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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年之爱》作者:爱吃肉的小白   1V1

    内容简介

    爱如潮水狂澜而来,妖娆的她魅惑了他的爱,不伦的爱恋,令她痛不欲生,如何走出这个囹圄,再见光明~~~

    高HHBG现代肉文

    预谋(h)

    蒋姿芹坐在辨公室里,忙碌的在电脑前做着不习惯的文书作业,手指生疏的敲打在键盘上显得笨拙而事倍功半。

    整个下午都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弄得头昏眼花、坐得腰酸背痛,她倦怠的暂时停下手边工作伸了伸懒腰,搥了搥有点酸痛的肩膀,抬头望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间过得真快,短针已经指着4,长针已经指着3,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是四点时十五分了,五点她约了客户收帐款,扣掉半小时的车程,还有十五分钟可以做这份资料,她得加紧脚步,双手又开始在键盘上忙碌起来,愈是心急愈是打错字,无可奈何自己的笨拙。她小心翼翼地重新输入仔仔细细地校对,一个闪失都不允许发生。

    临出门前她将所有的文件放入资料夹中。

    开着车她的心思都在想着早上招标的工程,在营建业一遍惨澹景气中每家营造厂、土木商对成本都是锱铢必较,连一点小差价都盘算的一清二础。她思索该如何让自己能顺利拿到这份合约,就算公司根本不在意这种小工程,为了业绩她却不得不费心思想想如何着手对自己最有利。

    公司的牌价比一般的小预拌厂都来得高,这是他们那些官僚作风所谓大公司名牌的附加价值,在这种乡下谁管你名不名牌,客户要物美价廉,符合成本利益,获得最高利润,所以价格取向一直是她最大的阻碍,所谓的名牌加身在穷乡僻壤根本一筹莫展。

    她无奈的深叹口气,做业务真的很难,在公司得看老板脸色,出外又得看客户脸色,简直可比喻里外不是人。

    开了一段路后她拿起手机娇声说道:“文弘,你忙完了没,我快到了,有空陪我去收帐了吧!”

    “好!好!好!大小姐,我已经准备好在等你,别再催了!”周文弘在电话那头显得相当无奈,公司里尚有一堆忙不完的事,可是男性本色,谁经得起女人娇声嗲气请求。

    她今天总共打了3通电话拜托他陪她去收帐款,今天约收帐款的客户每回见到她都以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她宏伟的胸前打量,看得口水似乎都快流出来了,令人寒颤战栗。她又不好意思请其他男业务代劳,毕竟是她所负责的辖区,没有理由推卸工作,她更不愿被批评自己是不中用的女流之辈,再怎样都要让那些看轻她的人刮目相看。

    周文弘是这区块的业务主管,她又是唯一的女业务,他不陪她去,万一她受侵犯他也无法卸责。所以,顺理成章只要天黑了找他一起拜访客户准没错!

    驶入厂区停妥车子,她走进办公室,喜孜孜的对每位同事打招呼,用她惯用的语言热情的招呼。“各位帅哥、美女、好久不见了,我来叨扰一下马上走。”她的招牌笑容疲惫地停滞在脸上,有那么点造作的不自然。

    周文弘在楼上远远听见她向众人寒暄的声音下楼来,她一见到他即从公文包中拿出方才做好的文件。“先帮我签名……”她说着,脸上的笑意未曾卸下,笑容是她必备的谋生面具,纵使是张皮笑肉不笑的假面具。

    签好签呈他们连袂走出去,换上他的车,周文弘人高马大挤在她的小车里十分委屈肢体无法顺利伸展。他也不习惯坐女人开的车,在他的观念里,男人是该呵护女人,他不是沙文主义,仅是观念守旧传统。

    基本上她还蛮欣赏他,觉得他成熟稳重,值得信赖。

    车行一段路后周文弘打破沉默问:“最近你那里有没有新案场开标?旧案场不是都快结束了吗?”他驾着车侧过头看她,嘴角轻轻扬起笑意。

    她垂下眼睑看着手上的包包,无精打采的说:“旧案场是可以撑到明年3、4月,目前也没什么大标案,早上去看了招标,那些标案都望尘莫及。”她为这个月业绩还没着落唉声叹气,脸上笑容顿时失去光采,公司标价高竞争力相对降低。

    “这么没自信?”他笑着问,能理解她的难处。

    “在品质上我们公司当然是取胜,只是针对小工程,公司给的议价空间不大,实在很难做,最近几个案子都遇见相同的困境,为了一、二十块钱客户就被别家签走了。”

    “你找你们厂长问看看吧,说不定他能解决,一、二十块钱不是很多,厂长若愿意帮,先签了,再一个签呈上去总公司就没问题了。”见她为业绩心烦,大家都是同事他有些不忍。

    “我是怕到时候签呈上去了,协理才打电话来问价格是谁决定的,到时候厂长又将责任推卸给我,合约签了怎么解决?”

    “合约既然签了就是不做不行了,赶鸭子上架罗!”

    “别害我!”她为他的馊主意不满的低呼。

    让公司赔了钱不止考绩将受引响,她的工作能力必被打折扣,这点她相当在意,所以每接一份案场她必定谨慎行事多加考量,先斩后奏风险太大了。

    见她满腹的不满情绪,周文弘朗声笑起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要业绩又要价格好,当业务们都是神啊!反正,工作先拿到再说,又不是数量庞大,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相信我,我可是过来人。”他笃定的看着她满脸愁容,当业务,他少说也比她多个十多年。

    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姑且信任。她说:“好啦!明天我找厂长问看看。”她终于释怀般的露出豁然开朗表情。

    晚上跑了两个客户,两人饥肠辘辘的在简餐店用餐,九点又约了一位客户,他们在离约定地不远的地方等待。收帐款通常得如此东奔西跑,最怕已经出了门客户临时有急事爽约,白跑一趟,今晚过程还算顺利。

    返回公司时候不早也不晚,她看看时间随口说说:“不请我进去坐坐?”那双瞄着他的眼珠直打转,似乎含着匪夷所思的鬼胎。

    “单身宿舍,不方便……”他突然忸怩起来,变得一点都不大方。

    她没好气的促狭他,“是怕我吃了你不成?”

    语才落下,她豪迈的跨步往宿舍的方向走去,走在他前头,根本不理会他愿意不愿意。

    “不是啦!……”见她走远他跟了过去,只好勉为其难说:“好吧!先说喔,宿舍里没什么东西好招待的。”他实在招架不住她那种豪气大喇喇的个性。

    他们连袂走进位于办公室对面的一栋底矮房舍内。拉开纱门,开启房门锁,房间里只有简单的家具,一张双人床、一座衣橱、一张小茶几和一台20寸的电视机。

    他打开电视缓和气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怪怪的。

    “没椅子将就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