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说什么?”
大首领瞪着赵徽。
“我师父是大贤良师。”
看着镇定自若的赵徽,大首领根本无法判断赵徽说的话是真是假。
“大哥,不要被他骗了,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病秧子,怎么可能是大贤良师的弟子。”三首领阴鸷的目光停在赵徽脸上。
大首领喝道“说,你是从何处听到大贤良师的。”
如今他只等大贤良师一声令下,就从这山中出去,杀向红尘大地,任何和大贤良师有关的事情,他都不敢有丝毫大意。
“都说我是大贤良师的弟子,我能不知道?”赵徽道。
三首领冷笑一声“谁不知道大贤良师的符水可治百病,你是他的弟子,怎么一副这鸟样?大哥,他就是在骗我们。”
“敢冒充大贤良师的弟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大首领狰狞道,大贤良师是他这一生的信仰,不容任何人诋毁。
赵徽又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目光阴鸷的三首领。
“我是大贤良师的弟子,这是毋庸置疑的,大贤良师是不是前两日刚从这里经过,我因为身体的原因,没能和师父同行,我要是死在这里,看你以后如何向大贤良师交代。”
大首领一身煞气散去,虽然赵徽的身体很差,但是赵徽能知道张角的行动,大首领已经差不多相信赵徽的话了。
张角前两天刚从这里经过,不是张角的弟子,赵徽又如何知道。
山寨中,几乎多有人都知道他们现在效忠大贤良师。
但是知道张角前两天刚到过这的,整个山寨中包括他自己,不会超过三个。
目光阴鸷的三首领,此刻看向赵徽的目光已然变了,道“我等没想到竟然是少主,还请少主莫要怪罪我等。”
“不知者无罪,你们叫什么?”赵徽点头。
三首领赔笑道“回少主,我叫陈凡。”
赵徽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表示,眼前的三首领他并不在意,顶多就是有点小聪明,而且为人一看就是那种阴险之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背后捅人一刀。
大首领沉声道“我是程远志。”
“你就是程远志?”
赵徽略微有些意外,眼前的扛着大斧的人就是就是黄巾军三十六方渠帅之一的程远志。
日后被关羽还是张飞斩于马下的程远志?
对于三国这段历史,赵徽很多也是从演义中看到,而且因为时间太长,很多印象都已经变得模糊。
“少主知道我?”程远志有些意外。
“师父和我说过,日后幽州这一块将会让你负责。”
“真的?”程远志很是激动。
他信奉大贤良师,愿意一生追随大贤良师,但是却没想过大贤良师如此看重他,会让他全权负责幽州。这等于是让他当幽州刺史了。
三首领一声不吭,但是阴鸷的面孔却很是嫉妒。对于大首领他一直以来都是口服心不服,一个只会打打杀杀的莽夫,凭什么被大贤良师如此看重?
只是惧于大首领的武力,他一直不敢暴露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当然是真的,在过一个月,你就知道了。”赵徽道。
大首领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消掉了。
知道张角行踪,还知道张角接下来的行动,就算不是张角的弟子,也绝对是和张角关系匪浅的人。
他只是一个被张角看重的山大王,以后若是想要在张角身边混得好,不说讨好向赵徽这样和张角关系亲密的人,至少也不能得罪。
“不过,若是你以后负责幽州,若是遇到一个长髯的人,还需多加小心,他会是你命中一劫。”赵徽道。
对于程远志,赵徽还是有一点好感,于是再此提了一句,但是程远志能不能躲过这一劫,还要看程远志自己的造化。
“长髯者?”程远志搜了一遍脑中的记忆,并没有一个符合的人。
“少主是说我会死在这人手中?”
如果是别人,程远志绝对会嗤之以鼻。
但此刻这话是出自大贤良师的弟子赵徽口中,程远志非常重视。
三首领阴鸷的目光瞬间燃起希望,当然他隐藏的非常好,没有人被人看到,只是将长髯者三个字暗暗记在心中。
“你只要记住,见到的时候最后先避开,莫要与之相碰。”赵徽道。
程远志抱拳“多谢少主提醒。”
三首领道“少主可知那长髯者如今身在何处,此人真能威胁到大哥,我们何不先派人将之除掉。”
把关羽杀了?
赵徽不知道自己日后能不能收服关羽,但是不管日后和关羽是敌是友,赵徽可不想看着关羽这么早就被淘汰出局。
“不知。”
赵徽摇头,但是被陈凡这一提醒,赵徽觉得自己是不是可以先一步去寻找关羽,将关羽拉到自己身边。
但是最后赵徽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按陈凡的话,他现在这鸟样,想几句话就收服关羽这个无敌猛将,几乎是完全没有希望。
而且赵徽现在更重要的是要追上张角,帮助张角稳住黄巾军。
避免黄巾军那么早就被汉军给击溃。
陈凡一脸遗憾的样子,道“大哥,我们一定可以找到那个人,然后将之杀掉。”
“不用太过刻意,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程远志道“少主,今晚是否到寨中休息一晚?”
赵徽道“不了,我需要尽快和师父汇合。你是否愿意和我一同前行?”
“少主,大贤良师让我在此待命,若是离去,恐无法和大贤良师交代。”程远志道。
“此地交给陈凡即可,你和我一同前往冀州,等大事发起的时候,在回幽州。”
赵徽见程远志还有顾虑,接着道“你此次是护送我,大贤良师绝不会怪罪于你。”
目光阴鸷的陈凡跟着道“大哥,少主身体抱恙,若是路上出了意外,我等怎向大贤良师交代,有你护送大家才会安心,山寨中的事情就交给我,我保证管好弟兄们,保证大哥回来的时候一个不少。”
程远志道“哎,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