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情趣内衣终是成了破布。
顾湛把胸前那两块纱向上一推,两只手挤牛奶似的挤着乳房,一
3щ点ρó —①8.¢㊣M边一个,顶端红梅挺翘,他张口含住,腿跨开,尺寸骇人的阴茎直挺挺地打上了花穴。
葛佳宛颤了颤。
顾湛却在她胸上吃吃地笑出声,娇嫩的奶子在他口中震动,他用舌头推出,问:“葛佳宛,我刚刚伺候你的价格,该怎么算?”
葛佳宛这会儿身体酸软,头脑却还清醒:“你自己乐意伺候,关我什么事?”许是觉得自己语气生硬,她又补充,“哥哥可不要道德绑架我。”
“你倒是不吃亏。”
葛佳宛嬉笑,用腿圈住他的腰身,“哥哥那么大方,就当免费赠送咯。”
顾湛哼了哼,不再和她废话,提枪上阵,粗硕长根深深埋进肉穴,霎时发出了“呲”的一声。
刚喷过的嫩穴,又湿又热,成了温暖的空气罩,将肉棒包裹得密不可分。
顾湛觉得紧,便肏得特别用力。葛佳宛这里粉嫩嫩的,有天生使然,也有后天保养,她最不会亏待自己,就喜欢把自己当成娃娃一样悉心照料,有事没事就去做护理,还大言不惭地说过自己的目标是成为永葆青春的狐狸精。
他当时听了还笑她:“就你这点体力,还想当狐狸精?”
她可得意了,“你以为呢?就是要像我这样身娇体弱的才能当狐狸精啊。”
这倒也是。
她确实有这资本,也确实越来越像会吸人精血的狐狸精了。
明明七年前他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还只是一朵单纯无害的小白花来着,一口一个学长,别提有多甜。
几年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太过纵容惹了祸,她的戏是越来越多,思维跟着跳脱,小白花也自我进化成了狐狸精。
这可是跨种族升级啊!
也就她能办得到了。
“顾湛,你快点动呀!”
心思百转千回,也不过出神几秒钟的功夫,这点停滞就能引起身下女人的不满,顾湛死死地压她大腿,性器贯穿嫩穴,糜肉外翻,白沫星点,他威胁地问:“你叫我什么?”
高兴就哥哥,不爽就顾湛,怎么这么欠操?
葛佳宛目露春潮,却嘴角下耷,看着十分哀怨:“我叫你大爷。”
顾湛:“……”
事实证明,大爷最经不起的就是挑衅。
顾湛把葛佳宛干哭了。
葛佳宛凄然捂脸,哭唧唧地控诉他暴力。
“你是没见过真正的暴力。”
顾湛刚射了一次,却是金枪不倒,他将葛佳宛煎鱼似的翻了个面,见她软绵绵地不配合,又往她身下塞了两个枕头。
屁股真饱满。
他用力一打,葛佳宛夸张地哇哇哭,也顾不上捂脸了,连忙用手捂屁股,大喊道:“肏两次可是要加钱的。”
她那里好疼,不用看都知道肿了。再这么粗鲁地肏下去,她第二天又该下不来床,那该多丢人啊!
顾湛垂眸撕开新的避孕套,利落戴上。
“少废话,我加。”
话音未落,他便掰着她的两瓣臀,奋力一送,插进了最深处。
花穴登时被塞满,葛佳宛认命地哽了一声,却发现,这一回的顾湛,还挺温柔的。
不疼不痛,酥麻满足。
她心里一松,身下的水不自觉地也流了更多,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就转回了旖旎频道。
唉,这人真的好了解她哦。
*
性事告一段落,顾湛从葛佳宛身上下来,靠着床,微微粗喘。
葛佳宛一动不动,翘屁股上还有几道巴掌印,背部更是惨不忍睹,遍布吻痕,有深有浅,像被家暴过一样。
该哭的刚才都哭够了,她闭着眼睛,往后胡乱挥手,“扶我起来。”
顾湛便搂住了她的腰。
她顺势翻身一倒,压着他,拉开床头柜抽屉。
五颜六色的棒棒糖,一抽屉,塞得满满当当。
事后一根糖——葛佳宛不会抽烟,只能用糖来代替了。
随手一抓的糖是葡萄味的。
她装腔作势地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棒棒糖的塑胶棍,喟叹:“爽啊……”
顾湛无语。
“别老吃糖。”他道。
哪次不是这么说,葛佳宛全当耳旁风。糖果顶着腮帮子,她含糊着说:“吃完就去刷牙嘛。”
顾湛没再说,帮她顺了顺凌乱的长发。
灯下看美人,他赏心悦目。
倒是葛佳宛被他那缱绻肉麻的目光看不自在了,怕他又来,慌张坐起来,踉踉跄跄地下了床,还差点被沦为废品的吊带内衣给绊倒。
她裸身背对着他,细腰丰臀扭来扭去,只听咔嚓咔嚓几道糖果被咬碎的声音,“我去刷牙了。”
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顾湛笑了笑,很快又收敛了眉眼。
摁下呼叫铃,他下了床,套上睡袍,等听到动静,才打开房门。
关伯端着两杯水出现在门口。
“谢谢。”
接过水后,像是临时起意,顾湛扬扬眉梢,顺口说道:“去查查,今天下午宛宛去了哪里。”
在身边人跟前,他叫葛佳宛,从来都是宛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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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湛:你叫我什么?
葛佳宛:我叫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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