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佳宛当他是发神经,撅起屁股,一点点地压低了身体。好像这样,就没那么
怕了。
顾湛觉得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有点搞笑,穿过腋窝握住她的胸,“这里是不是大了。”
葛佳宛得意一挺,废话,她可是很敬业的,怎么可能疏忽对自己的身材管理。
不过经他两句调侃,她放松不少,慢慢地脱离恐惧,找到了性爱的美味。
她动情地把腿张开更大,容纳他更多,淫液不停往下滴,不一会儿,就将地毯沁湿了一块。
征伐运动就这样你追我赶地进行到深夜,然后在顾湛的疯狂抽插中进入了尾声。
“别,别射进去!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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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佳宛的尖叫,顾湛挽回一丝清
明,他一抽,射在了她的屁股上。
精液随着股沟落下。
他抱着她去了浴室,俩人在浴室又来了- -回。
反复折腾之后,已是凌晨一点。
葛佳宛意外的不困。她抬眸,看顾湛闭着眼睛假寐的面孔。
他无疑是英俊的。
她最喜欢他的鼻梁,高而挺,衬得眉眼深邃。其次羡慕他的睫毛,比她还长,睁眼锐利,闭眼柔软,很显年轻——
细想下来,她发现,顾湛的样貌是叫人挑不出错的。拆开好看,组合也好看,她也不是没见过比顾湛好看的男人,但没有一个能有他气场强大。他生来就被寄予厚望,唾手可得的财富,高人一等的地位,似乎没有什么能够将他难倒。
“顾湛,你怎么了”葛佳宛又问了这句话。
这次顾湛没有避而不答,他说:“有点累了。”
葛佳宛很少见他脆弱低沉的样子,她想起那天杨执说的,他说顾家要变天了,顾湛将是最大的受益人。
杨执会说这个,全然是因为韩家的见风使舵。
韩龄是钱权下的牺牲品。
葛佳宛当时听了,还觉得顾湛春风得意。现在看来,又好像没那么容易。:
顾家家大业大,这么一块肥肉,顾湛说吃下就吃下,怎么可能轻松。
她摸了摸他的头发,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可话到嘴边,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解语花这个人设,似乎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
她憋了半天,那你饿不饿,我们去吃点东西。”
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
顾湛轻轻摇头,“不用,你陪我睡一觉就好了。”
葛佳宛不再言语,安静地抱住了他。
次日,葛佳宛醒来,顾湛已不在身边。
他留了字条,也为她安排了早点,样样周到,就是没留下钱。“
每当这时,葛佳宛都觉得自己被白嫖了-
点眼力见也没有。
她倔着脾气不花,难道他就不会硬塞吗
看他那样,小时候过年肯定没装样子拒绝过长辈亲戚的红包。
含了根棒棒糖,葛佳宛裸着身子走进浴室,镜子跟前,她看到自己的身体,遍体鳞伤。
顾湛昨天心情不好,下嘴不知轻重,锁骨那块咬痕,这会儿碰- -下都疼。
紧接着,她转身看屁股。
两片屁股瓣.上,赫然留着三个齿痕。
她登时飙了两个脏字,这顾湛是属狗的吧!
骂骂咧咧地洗了个快澡,葛佳宛臭着一张脸出来,倏尔看到柜子上的购物袋,那是她昨天买的毛衣。
现在这种天气,正是穿毛衣的季节。
惦记着屁股上的伤,葛佳宛寻了条宽松的阔腿裤,换上,又穿好文胸,从购物袋里拽出毛衣。
有东西咕咚一滚。
毛衣是白色的,黑色的皮革盒子夹在里面,显得尤其瞩目。
葛佳宛奇怪,把盒子捡起来,打开。
盒子里躺着一只女士腕表,价格不菲。
竟就这样随便丢在纸袋里。
她呆了呆。
三个月前,她还没有进山的时候,同顾湛随口抱怨过手表走针出问题的事情。
因为手表是葛梵送给她的十六岁生日礼物,陪她好多年了,她舍不得它坏,无奈款式老旧,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便想问顾湛有没有知道的修表行家。
顾湛很快就帮她找到了一个老手艺的修表匠。
可惜,表还是没能修好。
把停了的表装好锁进柜子,她那段时间的情绪虽然低落,但应该没有表现出来才对,顾湛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抖了抖毛衣,果不其然抖出了一张卡片。
卡片上只有一行字,龙飞凤舞。
【宛宛,生日快乐。】
没有署名,但葛佳宛一眼就认出,这是顾湛的字。
笔下有力,字藏风骨,她曾经还模仿过他的字体,却模仿不出三分精髓。
他不说她都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
十月七号,假期的最后一天。
他挺忙的,日理万机。葛佳宛想。
但她每年的生日,他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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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1200猪的时候双更一下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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