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的反抗很激烈,几乎在伊牧夺回身体掌控权的瞬间,就在拼命挣扎。
伊牧只能苦笑着抓住宗敖的手,语气急促的强调宗敖好几遍,打昏他之后,把他绑上,绑结实点。
宗敖当机立断,没有犹豫,手化为刃,砍向伊牧的后脑勺。
伊牧昏过去,宗敖确定他没事后,开车子回到自己的公寓。
宗敖不是特别爱管闲事的人,但伊牧既然找上他,他总不能把他放下不管。
宗敖把伊牧放到沙发上,总算看清了他的全貌。
女装,化妆,除了鬼上身,没有其他解释。
所有这个人一定是个女鬼,能这么轻易的控制伊牧,肯定道行不浅。
宗敖洗了个澡,回到客厅,瞥一眼伊牧。
他还在昏迷,脸色无常,视线向下移,定在他的脖子上。
那是什么?
宗敖凑近,拨开衬衫衣领,发现伊牧的脖子上有一圈红色。
规矩的一圈圆,像是红线,又像是某种被利器砍下的痕迹。
总之,这印记端看着就不详。
接着,宗敖又在宗敖的四肢上都发现了一圈这怪异的痕迹。
他的脸色变得深沉,走去书房,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是我。”
那边传来不满的男声“我特么当然知道是你啊大爷,这么晚打电话来扰人清梦晓得伐?”
宗敖丝毫没有打断人美梦的愧疚,长话短说。
“有件事问你,我有个朋友被鬼上身了,很大可能是个女鬼。
他脖子和四肢上各有一道红痕,颜色不深,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边停顿了一会,声音里多了玩味。
“可能是道行不浅的艳鬼,生前感情不顺,死后怨气大增,你朋友是不是皮相特好?
艳鬼是所有鬼怪里最挑皮囊的,快给我说说,你朋友是怎样的绝世大美女”
宗敖表情有点奇怪,伊牧可不是女人,虽然他长得比绝打多数女人还美就是了。
“说正事,他这种情况,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昨天晚上。”
“明天把人带到我这里看看。”
宗敖挂了电话,给伊牧盖了条毯子,回房间睡觉去了。
夜很长,伊牧姿势僵硬在沙发上睡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伊牧明显能感觉到,自己重新主导了身体的使用权。
宗敖已经绕着公寓楼下跑了十圈回来。
他从浴室里走出来,只套了件宽松的家居裤。
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汗珠,听到沙发上传来的声响,姿态随意的顺便低头弯腰去询看“你感觉好点——”
一个从沙发上支起上半身,一个弯下身体,都是无心之举。
所有当两片不同温度的嘴唇碰到一起,两人一同呆若木鸡,愣了。
伊牧的脸连带着耳朵,一瞬间爆红。
他的全身不能动,只能像个胆小的鹌鹑,猛地把自己重新摔回沙发上。
“宗哥,那啥,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囧死他得了。
宗敖还算淡定,面不改色的把毛巾围到脖子后,双手撑着沙发的靠背。
居然还用刚刚那种性感的无人能及的姿态跟他讲话“感觉好点了吗?”
伊牧吸吸鼻子,昨晚被冻得有点凉,宗敖家里的冷气开得那叫一个足。
“我好了,绳子麻烦哥你给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