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上海。
“听说了吗?小鬼子的虹口道场的人昨日挑战了一家武馆,直接将人给打残了!”
“你这消息已经过时了。就在今天他们挑战了八卦门的馆主,直接将对方活活打死!还挑衅说华夏人都是“东亚病夫”!”
“难道就没有人能遏制他们?”
“哎,自从霍师傅和他的弟子陈真死后。哪还有人敢跟那些日本人为敌?君不见现在整个上海的武馆都关门了吗!”
“这些该死的小鬼子,真是欺人太甚,如果不是我没练过武,早就上台把他们打死了!”
此时,两人一旁饭桌正在往嘴里塞东西的青年听了两人的谈话微微一愣。
“快看,快看,是虹口道场的人!”这时,街上响起叫喊声。正在饭馆吃饭的一群人全都一股脑的冲向门口。
只见此时街道上,一群身穿道场服的日本人手中举着一张写着“东亚病夫”的牌子招摇过市。
见到这种场景人群顿时躁动起来,有人想要上前,但是却被一旁的人拉住。
有的人却是冲了上去,却被对方轻松击败,冲上去的人更是被打的鼻青脸肿。一群道馆武士见此更是发出嘲讽般的大笑。
“混蛋!”众人发出怒骂,但是却是没人再敢向前。
此刻,那名一直在胡吃海喝的青年将最后一口饭塞在嘴里后,扔下几枚银元,纵深越过人群落入街道中央,拦住了一群道场的人。
随着邓亚群的高调出现,现场一下安静下来。对方领头之人见还敢有人上前,指向身后的一人,让其出手。
“吃饱了,正好活动一下身子。”邓亚群活动着身子,竟是丝毫不在意来敌。
“巴嘎!”冲上前的道馆学徒见对方如此轻视自己,愤怒的怪叫一声,攻击更是快了几分。
“嘭!”
众人只看到那名道馆的学徒冲到邓亚群身边,随后不见其有什么动作,就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砸飞了身后好几名同伴。
“不知道全宇宙都说普通话吗!”邓亚群不满开口。丝毫不在意是自己文化水平低的事实。
领头之人怪叫一声,这次冲出五六人。围观群众见此纷纷破口大骂对方无耻,有人更是打算冲上前帮邓亚群一臂之力。
但是还不等他们有什么动作,那五六人如同先前那人那般,全都倒飞出去。
领头人见到这番场景,上前两步,用别扭的汉语道“支那人……。”
话未说完,他就感觉眼前一花,紧接着喉咙就像被一把大钳子夹住,难以呼吸“再敢提那三个字,我现在就掐死你!”
看着对方那冰冷的眼神,男子恐惧的点点头,生怕眼前之人直接把他给咔嚓了。
“咳咳,华国人。如果你有本事的话就去擂台与我虹口道场的馆主,现如今我大日本帝国第一武士佐佐木大人一战,在此欺负我们可有辱你们华夏礼仪之邦!”
“我们华夏对待朋友自然是以礼待之,但是对付入侵者,那就只有一个字,打。如果对方不服,那就打到对方服为止!!”
最后一句话震耳欲聋,吓得男子连连后退“告诉你们那什么屁第一武士,明天,我就去会会他。让他洗干净脖子,买好棺材等着。”
“好。”男子连忙点头,带头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站住!”
邓亚群喝止对方,男子吓得一哆嗦冷汗瞬间浸湿了衣服。生怕邓亚群反悔,将他活活打死当场。
没有理会颤抖的男子,邓亚群踱步来到抬着牌匾的道馆弟子前。
“我打!”大叫一声。
在众人的注视下,只见邓亚群凌空一脚将牌匾踢碎。
“滚吧!”
般的声音响起,男子二话不说转身就跑,与其一起的还有一众被打伤的道场弟子。
“好!!”
看着狼狈而逃的一群日本人,有人叫了一声好,随后是雷鸣般的叫好声,鼓掌声。
“小兄弟,有我年轻时候的风采!”这是一位秃顶的大叔。
“过奖,过奖!”
“哥哥好厉害,我长大后也要学武!”这是一位拿着棒棒糖,留着鼻涕的小屁孩。
“嗯,我很看好你。以后维护华夏的重任就交给你了。”邓亚群郑重点头。
“小伙子,身体很强健啊,跟我有的一拼!”这是一位骨瘦如柴,个子矮小的老爷子。
“呵,呵呵!”邓亚群尴尬的笑了笑。
“好帅!我要给你生猴子。”这是一位留着邋遢胡子的女子。
“不用了,不用了!”邓亚群连连后退。内心疯狂吐槽“如花,你跑错片场了吧!”
“喂!喂!谁摸我屁股!在动别怪我翻脸了啊!”看着围过来动手动脚的一群七八十岁的老太婆,邓亚群木然无语,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生活就是这样,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好,好。过奖了,过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身为华夏男儿,我义不容辞!我还要休息,就先离开了。”邓亚群点着头,打着招呼。良久之后,才摆脱热情的群众,来到一家旅馆安歇。
“群众真是太热情,”揉了揉笑的有些抽筋的脸,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裳,准备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比试。
不过,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什么人?”
“送热水的?”外面的回话引起了邓亚群的怀疑。
“难道日本人准备动手了?应该没理由啊!”这样想着,侧耳倾听了一会,发现屋外只有一人的心跳声。
感觉有些不对的邓亚群缓缓来到门前,将门打开后就迅速闪到一边。
门口站的是一名伙计打扮的青年,手上提着一个茶壶。来人的打扮让邓亚群送了一口气,不过他记得自己没叫送热水啊?
这样想着时,青年看着闪躲在一旁的邓亚群开口了“邓先生果真是小心。不过也对,如果不这样的话也不能数次粉碎日本人的暗杀!”
随着对方的开口,邓亚群知道,对方果然不是送茶水的伙计,只是不知对方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想必邓先生前段时间才见过孟先生吧。”似乎是看出了邓亚群眼中的疑问,青年缓缓开口。
“嗯!”邓亚群微微一愣,明白了对方的身份,是我党的人。
其口中所提到的人正是前段时间他所接触的我党之人,那么对方现在接触自己是?
见邓亚群明白,青年继续开口“邓先生可以叫我小徐。我这次来是告诉邓先生,你不能参加明天的那场比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