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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多久。但看她在吓着他后展颜一笑,笑得娇俏可人,惹人心神微荡。

    这小公主躲他几日,今晚却主动找他了?

    『怎么了?小公主?』他的嗓音低醇温柔,对她开口总是带着几分慵懒与勾惑。见瑟瑟独自一人,又蹙起眉说道:『不是嘱咐你,身边一定要有侍卫吗?怎又依个人乱走?前几天还乖乖的,今晚就故态复萌?』

    瑟瑟仰头看着高了一个头的他眉峰拧紧似在担心她,心里一暖,但却故作生气说:『你不要再送花来了。』

    『为什么不?』子胥眉拧的更深。

    『…你又不是我的谁!匿名送花到我寝殿,你是怎么进来的?』瑟瑟问道。

    子胥闻言怔了怔。半响才说:『若是杨侍郎,你就不会拒绝了吧?』

    瑟瑟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嗓音低了,一脸失落,她的心却软了。回头想想杨侍郎连片叶子都没送过她,子胥日日送花,到底有心许多。

    这下,换她心情低落了。

    子胥瞧着她,叹了口气说道:『瑟瑟不懂得情爱啊。心悦你的在你眼前,你却偏要喜欢另一个不喜欢你的人。迟早会吃苦头…』当他这么说话时却陡然住了嘴。

    谁说他喜欢瑟瑟的。

    他自己说的。

    不是要巧心勾惑吗?谁说他喜欢的?

    不过是每日送花的过程中,望着瑟瑟的睡颜,轻慢她的天真,羡慕她三千宠爱在一身。不过是为了要引诱瑟瑟,连自己都引诱了?

    子胥顿感语塞,只能抬手轻点瑟瑟的额头,说道:『也罢,我送你回宫吧。』

    一路无语,直到宫殿附近。子胥放开了瑟瑟的手。

    但这次瑟瑟不放了。她握紧子胥的手说道:『谁说我不懂得?』

    子胥一时没反应过来,瑟瑟却已掂着脚亲吻了他温热的唇瓣。

    『不就是这样吗?』瑟瑟瞪着子胥说道。

    『谁说情爱是这样的?』子胥惊讶地反问。

    『你自己上次说的!』瑟瑟理直气壮,说道:『你说心悦一个人,就会这么做。这我也会。』

    『你是在告诉我,你心悦我吗?』子胥心脉狂跳,除了惊讶外,心底冒出丝丝缕缕酸涩甜蜜的情绪。

    『我才没这么说。我的意思是说,你以为我很拐骗吗?』瑟瑟否认,甩开子胥的手,意欲离去。

    『是真的。』子胥淡笑,拉着了瑟瑟的手,揽进怀中,坦承轻语:『我就想拐骗你,不好吗?』

    他的企图与算计,若能将自己也算进去,真的心悦瑟瑟,又有何不可?

    011 软香在怀忘筹谋 (2)(H)  君许诺,倾三生 【民国】(简)(時起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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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1 软香在怀忘筹谋 (2)(H)

    瑟瑟回过神时,人已在寝殿中。子胥的。

    甜腻而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颈畔,整个人晕陶陶。眼前的男人嗓音微哑,低喃:『瑟瑟终究不懂情爱…』

    『懂的。』瑟瑟嘤咛一声,想要躲开他的吻。

    『若懂,就不会心悦杨侍郎…』子胥浅笑,反而抿住了瑟瑟的耳垂舔舐。

    『你又怎知道杨侍郎不喜欢我?』瑟瑟不肯承认,却没想过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却又在谁的怀中。

    子胥贴在瑟瑟的耳际舔吮呢喃:『那么…杨侍郎可有这么抚摸你?…心悦你的男人…会对你这么做…』柔软的胸脯让他握在手中,轻怜爱抚,两人都是说不清的感受。

    『骗我──』

    『没有──』

    瞧瑟瑟轻喘着,微瞇的双眼水光潋滟,春情如潮,不是他勾引瑟瑟了,反倒像是瑟瑟在诱他品尝。情欲炙盛,令人神智昏聩,分不清楚是谁开始的游戏。他忍不住撩起了两人的衣襬,挤身将下身贴合在瑟瑟的花径上,轻轻地蹭着。

    『啊…那是什么…』瑟瑟软腻地呻吟一声,从未让外人这么贴着自己的花穴蹭动,即使隔着亵裤,也让她又羞又痒,骚动难耐。

    『想来,杨侍郎也没这么对你做过…』子胥看着瑟瑟青涩羞赧的反应,心里莫名的独占欲油然而生,满意地轻笑。『那,你说,杨侍郎喜爱你,还是我比较喜爱你?』

    『不…不知道…拿…啊…拿开…嗯…』瑟瑟呢喃着,随着子胥的磨蹭,舒服又羞耻,神智逐渐游离,缓缓闭上眼。

    但子胥并没拿开那棍状硬物,隔着亵裤以硬物顶着她,蹭过花径,摩擦着花蒂,带给她无上的刺激与舒服感。她想挣扎,想推开他,却又贪恋这种酥麻搔痒感,软软地瘫在榻上,啮咬着指头,意欲让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

    『胡…胡说…依照你的理论,那么…那…那些人喜欢姊姊吗?』瑟瑟迷惘又艰难地问道。

    话才说完,突然间,一指按上了瑟瑟的花蒂,她倏地睁开眼,惊道:『啊…你要…做什么?』

    子胥蹙眉略有怨色说道:『看来瑟瑟还不够舒服,才会问这些问题。』

    他拉开了瑟瑟啮咬着的手指,吻上了瑟瑟柔软的红唇,按在瑟瑟花蒂上的手指解开了瑟瑟亵裤上的绳结,扯掉了瑟瑟的亵裤,就这么直接按上了花蒂上,放荡地搓揉起来。

    一股快感袭来,瑟瑟脑中一片空白,整头整脸发热,热气弥漫周身,头晕目眩,无力阻止,只能让子胥在她身上放肆抚摸亲吻、狭玩着她的花蒂。

    子胥熟练地在花径上摩挲,满手沾染少女香甜的蜜水,他的男根微微凸跳,忍着欲望,瞧着瑟瑟染上欲色的双眼,轻佻地低喃:『瑟瑟好湿…那么喜欢我这么对你吗?流了好多水…』

    『唔…嗄…啊…别…啊啊啊啊…』瑟瑟闻言羞赧地想辩解,但欲望像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