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只等他出来,当然其中是加了一定分量的春药的,外面的人跟她俩说,只要把那包药的一半撒在酒水饭菜里,男人吃了一夜御二女完全不是问题,只怕女人不一定受得了,所以建议她俩放入四分之一即可,冬雪和玉梅听了默默地红了脸,以防万一,她们放了一半进去,其间还因为兴奋手抖地多撒了一些……
两人自以为无人得知她们做的事,不巧,她们俩人下药时惊慌的谈话刚好被一个倒夜来香的丫鬟听见,那丫鬟暗中咬牙切齿,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她才刚混进来就发现她未来夫君不仅有未婚妻还有通房丫鬟,而且未婚妻这段时间刚好居住在巫府——不过,嘿嘿,她不会让她们得逞的。
管瑜借着月色隐藏在灌木丛里,偷偷观察着那敞开大门的里屋。
优雅的公子吃相也是无端端地好看,他食量不大,也没有暴饮暴食的习惯,今晚的菜似乎比以往更多更丰盛,但他也只是随意吃了几口,不过却是喝了不少的汤——他没有注意到,当他一勺一勺地舀汤时旁边两丫鬟的呼吸变得重了。
那汤里的药粉洒得最多,冬雪和玉梅紧张害怕得手心冒汗,没多久刚刚沐浴的她们全身都湿了。
少爷事后真的会放过她们吗?不,不能想太多,有夫人在呢,一定会没事的!
巫云来在商场上有一个称号:玉面阎王。
这不是虚假的恭维之说,而是他的手段确实了得,表面如谪仙私下里的手段却狠辣无比,经常打得人措手不及又让人无话可说,此外,他在服饰设计上也有极高的天赋,但这件事外人是不知晓的。
他在生活中是否真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还有待考量,但在商场上却是地狱里的阎王,明明拥有月华之姿,神情也找不出破绽,内里却是拥有与外表不符的魔鬼品质。
家里的奴婢仆人从来不敢嚼舌根说少爷是一个瘸子,因为从前这么做的奴仆都被打得半死扔出府了,他们哪里还敢?
天空中的明月又往上移动几分,而巫府某一处院落里也是不平静,屋外一个女人鬼鬼祟祟,屋内那缥缈的公子额头冒汗,垂下的绺发微湿,他不是傻子,眼神犀利地看向冬雪和玉梅,平时清凌凌的声音也沾染上了欲望,“出去。”他现在无暇顾及她俩给他下药的事,如果她们再不走他真的会做出如她们所想的事,内心的抗拒随着时间的流逝是抵不过身体的渴望的。
冬雪和玉梅在一瞬间就眼睛发亮地看着那坐在桌前的美貌公子,没想到她们的少爷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这药下得好啊,冬雪胆子较小,诺诺地说:“少爷,您别忍着,奴婢一定会尽心服侍你的。”
“我说,出去!”再一次强调,眼神盯着两个丫鬟,欲色却更重了。
冬雪害怕地抖了一下,玉梅则比较大胆,躲避巫云来可怕的眼神和无视他的警告,直接扭着腰肢走上前贴在他的脊背上,玉手刚要伸到男人微凸起的腿间,却不想就听到男人沙哑冷冽的告令:“你再敢往下我就废了你的手!”
公子VS小姐(4)
玉梅的玉手硬生生地停住了,她本来就是壮着胆子颤着头皮上前的,如果这双手没了,她活着不如猪狗,不行,不能这么做,她马上抖着身子离开巫云来,看了冬雪一眼,跑了,冬雪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被巫云来吓得一动不能动,身体抖如筛糠,她们是签了卖身契的丫鬟,主人想怎么处置她们她们只能受着,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不要做什么不切实际的少夫人的梦,主子永远是主子。
“滚!!”男人怒吼着掀翻桌子,饭菜洒了一地,汤水四处散开。
“好好,奴婢这就走、这就走……”冬雪被吓得清醒几分,赶忙提裙惊慌地跑了。
看着两个丫鬟相继地跑了,管瑜却不着急上前,那个男人此刻宛如一头狂暴的狮子,失去了理智,怒吼着摧毁屋内一切能摧毁的东西,里面已经被他砸得稀巴烂一团糟了,她现在上前不是找死嘛,而且他中了大量的春药,她上前也怕被他操死。
等他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再进去吧。
管瑜等啊等,没等到男人的消停,反倒是等来了一个神情疑惑身材高挑的美貌女人,那不是巫云来的未婚妻吗?
就在管瑜考虑用什么东西打晕周澜心的几秒钟内,周澜心就踏进屋里的门槛儿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发狂中的男人和屋里的狼藉,她看到了他的另一面,不再是冰冷不近人情的,不再是衣衫完整的,不再是眼神淡漠的,就如此刻,他的眼神火热地盯着她,向着她走来——
周澜心无法抑制狂跳的内心,她这几天按压下去的悸动又重新变得鲜活,比之前任一时刻都更让她不能自已,但是,下一秒她就颈间一痛,意识模糊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管瑜做完这事嘘了一口气,手里还拿着从脚上脱下来的鞋,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未来夫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