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辱骂表现得云淡风轻,自得如意。简直是油盐不进,行为放荡又无耻至极。
总之,这个男人有点复杂,管瑜觉得自己hold不住。
她怀疑一旦她做出什么明显的有意接近的举动,他马上就能识破并把她扼杀。而且他还知道了她已不是完壁之身,这让她更不敢轻易打草惊蛇了,甚至都想到回巫家去求巫云来娶她并附上大量嫁妆且自愿一生为他做牛做马……
咳,只是一时的念头,她还没那么想不开,人生那么长世界那么美回去找虐等于找死,管瑜珍惜自己的生命,即使她的职业是位面使者,人生没有尽头。每一段生命在管瑜看来都是不同的,而巫云来这个人也并不特殊到值得她付出心力去和他玩‘虐恋情深’的既定模式,情深个狗屁,虐你等于爱你?在床上往死里整你就越爱你?在外沾花惹草只是玩玩,回到家又沉迷于你的肉体,只有你才是真爱,真他妈的胡说八道!咳,虽然看他那样不像是会沉迷于酒色的人,但想虐她就是不行,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如果真的要玩……啊,不存在的,他都完全不记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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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回来了。”装饰简洁但又明亮的房间里,流苏,花瓶,桌案,笔墨纸砚,铜炉,一袭紫色长裙,内衬抹胸的美丽女子迷迷糊糊地从桌子上抬头望着身后为她披衣的颀长修姿男子,他怎么长得那么好看,一举一动都能吸引她所有的注意力:“我好想你。”她挪动屁股转身抱住男人的腰身,脸埋进他的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的气息干净异常,连檀香味也没有。管瑜很惊奇,明明他经常待在书房,而书房总是不可避免的飘散着檀香味,可他身上却完全没有,任一时刻她都闻不到他身上有任何味道。
男人轻笑,脸部线条即刻变得柔和,他伸出手揽着管瑜的肩部,柔声道:“困了为何不在床上睡,着凉了你就要哭鼻子。”她疲懒的样子总能让他不自觉地放松身心,倾尽柔情。
“想等着你。”管瑜紧紧抱着男人的腰闷闷地说,本来困顿迷蒙的双眼逐渐睁开又变得迷蒙,她缓缓站起身贴着他的身子,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抬头认真的看着他,此刻他如水波般荡漾粼粼的眼中映着她的倒影,不再是初见时的无视与冷漠,高挺的鼻如最俊凛的山峰,是雕刻家也无法塑造的自然艺术,润泽的唇偏薄且形状美好,也许是气氛的熏陶,管瑜觉得那两片唇就像滑爽的果冻,性感美味,让她想狠狠咬住吮吸蹂躏再吃下去……想着就凑上前……
“唔……”管瑜踮起脚就要吻上那两片美味的唇时,距离一公分,她的唇反被撅住了,不是凶狠的,而是轻柔的,缠绵的,令她不自觉颤抖着睫毛闭上眼。舌尖一点点撬开那柔美的唇,滑进贝齿,先是轻轻扫过她的上下齿龈,接着勾住她柔软滑腻的舌,搅拌……她总是那么主动,让他无奈又莫名心生欢喜,可他更喜欢反客为主,让她知道他不总是被动的那一方,即使最后他永远是掌控者。
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男人修长美丽的手一点点地剥下管瑜身上的衣服,先是紫色薄纱外套,后是用细丝缠裹的同色抹胸……直到最后,他一把打横抱起她,引来她一声小小的惊呼,“!!”。
低头看着怀中埋头的赤条条的女人,男人一边走一边故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他的声音不管何时听来都是那么悦耳,淡淡的,平稳的,如清澈的溪水流淌而过:“成亲那么久了,我竟不知阿瑜还有这样羞涩的一面。”
管瑜听完头埋得更深,她已经全身赤裸了,身为夫君的他不应该快点把她抱到床上吗:“行臻,你变了。”你变坏了,以前只有我调戏你的份,但现在你却反过来调戏我了。这样想的管瑜完全忘了自己在床上是如何被压制的死死的。
“……”男人脚步一顿,接着又继续走,直到来到床边才开口:“在阿瑜的心里我没变之前是如何的?”语气竟然真的带了点好奇,哄小孩的那种好奇。管瑜虽然知道他在取笑她,不一定是真的想知道她的答案,但也不由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的脸回答。
“嗯…是世上最美最好的夫君,没有任何男人比得上,女人也比不上。所以你才娶了我,你比我美那么一点。”说这话的管瑜因为激动白皙的胸部一颤颤的,两点红梅高耸挺立,吸引着男人的视线,他原本还稍有清澈的眼逐渐变得漆黑,可女人却依旧往他身上蹭着。
指尖收紧,她的皮肤除了白皙,还非常细腻紧致,身体每一寸都美好得不可思议:“原来阿瑜看上的只是我的样貌,我很幸运地恰好长了一张阿瑜喜欢的脸。”男人无奈似的说,接着把她放到柔软的床塌上顷身压上去,右腿膝盖顶在她的腿心……
“不是,你的全部我都喜欢,不只有脸,喜欢你整个人。”管瑜的眼睛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其它渐渐泛起水润的光,她认真的看着上方依旧是保持谦谦君子风度,悠然镇定的男人,主动去啄吻他和淡然若仙的气质不符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