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战王翦这样的千古名将,姜可不敢有丝毫大意。手机端
或许姜能凭着一时的小聪明略站上风,可那也只是小聪明罢了,利用的也是王翦脑洞不够大,这才让王翦中了自己的计谋。
可若当真与王翦两军对垒,姜这心里还是虚的很。
五里外就是王翦的军营,以骑兵的速度,只需一炷香的时间便能冲进王翦大营,将王翦活捉。
可事到如今,姜反而有些不安了起来。
为将者不能全凭直觉,但也不能完全无直觉。
好的直觉可以忽略不计,只要没有确凿的情报传来,就不能相信任何事情。
可若是坏的直觉,有时候又真的很准。
姜凝神沉思片刻,缓缓道“传令下去,全军缓缓前进,不得发出丝毫声响。”
“是!”
四里的路程肯快便至,姜隔着一里地遥望王翦大营,那其黑漆漆的一片,除了营中点点火光之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火光,代表着那里有人看守。
正常情况下,守夜的士兵应是两人或三人一组,而巡逻的士兵则八人或十人一组。
姜大致推算了一下,王翦大军中守夜的士兵的确是两千人左右。
“侯爷,下令吧!”徐峰请命道。
姜摇了摇头,淡淡道“先不急,本侯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越是庞大的计划,就越是容易在细小的问题上露出破绽。
太容易了!
姜五万大军都已经接近王翦大营一里了,可大营之中似乎好像全无反应一般。
姜也是带过兵的,越是治军严谨的将军,夜里的守卫就越是森严。
不仅仅是大营之内,对于大营之外,更要派遣大量的斥候,巡逻大营方圆十里内的情况。
可姜这一次领兵夜袭王翦军营,一路上却是连一个斥候都没看到。
就算是姜派出去的斥候部队,送回来的也一直都是‘安全’的情报。
“请君入瓮吗?”
姜还是有些犹疑不定。
王翦绝对不是一个马虎大意的人,哪怕他判定不会有敌人敢接近他的军营,他也一定会严密防守,不给敌人留下丝毫可趁之机。
王道之兵便是如此。
进攻时堂堂正正,如洪水般吞噬敌人。防守时又不留一丝破绽,让敌人无处下手。
沉默半响,姜沉声道“军营中有埋伏。”
李贺问道“侯爷,那我么该咱么办?”
姜想了想,忽然轻笑一声,反问道“你若是王翦,还猜到了本侯会夜袭你的军营,你要如何防备本侯?”
李贺皱眉道“既然已经知道了侯爷会带兵劫营,那自然是在营中布下埋伏,等待侯爷上钩。”
“不错!”姜抚掌笑道“王翦也是这样想的,而在大营中伏击五万骑兵,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火攻之计。”
“战马虽然经过严苛的训练,可动物毕竟是动物,怕火是动物的天性。”
“一旦本侯带兵袭击王翦军营,他立刻会下令在营中放火,带本侯军阵大乱时,在一举冲杀出来,如此姜必败无疑。”
李贺沉声问道“侯爷,莫非我们就这样撤退不成?”
“撤退?当然不行!”
姜冷笑道“既然来都已经来了,若是不和王翦这样的名将过上两招,本侯又岂会甘心!”
“徐峰!”
“末将在!”
姜下令道“着你带领两千兵马,持火箭接近敌营,也不必进营,直接在营外朝着大营中射箭便可。”
“若见营中火势燃的极快,便立刻带兵撤离。”
“末将尊令!”
姜淡淡笑道“我们便在此地看着王翦所导演的大戏好了!”
……
距离王翦军营西方十里外的小山坡上,王翦目光遥望东方,那是他的军营所在。
被一个黄口小儿逼得弃营而逃,这在王翦的带兵史上是绝无仅有的耻辱。
若是不能洗刷这个耻辱,王翦一辈子都很难面对自己。
“应该快了!”
王翦口中喃喃道“算算时间,此刻姜应该已经到了……”
只要远处火光亮起,那便证明他的计谋已经成功,姜就算不葬身于火海,他麾下的他大军也绝对逃不出去多少。
自语见,王翦忽然看到远处火光冲天而起,几乎在眨眼间便已连成一片。
那是王翦的军营,此刻已经被焚毁殆尽。
但若是能全歼姜的五万大军,王翦却觉得这把火放的很值得。
又沉思了片刻,王翦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既然已经留下了一万骑兵,就没必要继续派兵增援了。
而且王翦麾下以步兵居多,十里的路程若是让步兵来走,只怕等他们感到时,黄花菜都已经凉了。
……
王翦自得意满,姜此刻同样也是得意洋洋。
徐峰在王翦军营中放火之后,便立刻率领部众返回中军,向姜禀报道“侯爷神机妙算,那王翦的确在营中布置了引火之物,末将率领两千人只射了议论火箭,营中的帐篷瞬间便燃了起来!”
姜哈哈大笑道“这回王翦可要难受了!”
布置军营的军械看似简洁便宜,可大军出征又能带多少帐篷?
姜这一把火烧起来,只怕王翦的大军要露宿野外多日了。
徐峰请命道“侯爷,王翦既然在营中埋伏侯爷,那他定会在营外布置府兵。还请侯爷跟末将一万兵马,末将定然全歼秦军,绝不会放跑一个敌人!”
姜摆了摆手,淡淡道“罢了!”
徐峰正欲追问,忽然听到远处似乎隐隐的有马蹄上传来,听数量,似乎还是一只近万人的骑兵部队。
姜轻声懂啊“秦将已经撤退了,是骑兵,我们很难追上他们。”
“若是王翦在这支骑兵的逃亡路上布下重兵埋伏,我军只怕会全军覆没,穷寇莫追啊!”
徐峰拱手正色道“侯爷教训的是,末将受教了!”
姜调转马头,淡淡道“下令全军撤退,推到距离此地十里外扎营,大军休息一天,等后日一早,便出发与大将军汇合!”
“是!”
秦时之我要做军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