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跟着我走,顺着‘变变’墙咱们就可以找到小花大人。”
草协的话将处于震惊之中的兽人们拉回现实,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样巨大的工程可以在瞬间完成,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一个雄性敢小看这个叫秦子苏的雌性。说不定连守护他们柯法塔区域的祭司乌满大人都做不到这种地步。
被好奇心占了上风的辛桑用手摸了摸‘变变’墙,忽然整个墙体似被挠到痒痒肉,扭动了一下。
辛桑吓得手一缩,半响才尴尬地笑了两声,直说道:“嗯嗯,不愧是我徒弟。”
“草协啊,这东西怎么是软的。”
因好奇心摸变变的可不止辛桑一个,克里威那是一摸上就不放手的存在,搞得变变颤抖不已。
“阿爸,您别摸了。”这样很丢脸的好不。
“这个叫‘变变’墙,是小花大人发明的。小花大人说她为了多种考虑,暂时将变变制成软度大、抗火烧的材质。软度大可以……”那词叫什么来着,哦,对了,“软度大可以以柔克刚,卸掉强大的外力攻击。抗火性,就是您看到的咯。”
“了不起,真了不起。原来她还怕咱们被强大的外敌攻击,真是心思缜密的神职者啊。”纹努本身通过封疆的安利,早就对秦子苏有些了解,现在更是心服口服。
在场的兽人们无一不啧啧称奇。
秋娅更是与有荣焉。秦子苏是谁,那是她的好闺蜜啊。小苏子的本事大了去呢。
“走吧,走吧,咱们找我徒弟去。”
小露一手之后,这群兽人们心中的不确定彻底消失。又有谁能让他们如此大开眼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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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这是咱们的战斗兽神弄的吧。”流期惊讶地张大了嘴。
从蛇道上来就让他看到这样令人刷新三观的一幕。
“除了她还能有谁?”持稳笑颜柔和,这样鬼灵精怪的点子和超大手笔只有子苏才想得出。
“和我差不多高。”逐云仰视着变变墙,发出很另类的感叹。
“怎么了,怎么了,快跟我说说。”听着一个两个都惊叹不已,封疆急得抓耳挠腮。
“总而言之,就是大。”
“喂,臭蛇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大。”
“拖后腿的没权利发问。”
“你……”
“走吧,沿着墙走最保险。”持稳摸了摸变变墙,不由觉得这触感和子苏有几分相似,都是软软糯糯的。
嗯嗯,持稳清了清嗓子。想歪了想歪了。
顺着‘变变’墙,秦子苏终于和辛桑一行人汇合。
然而……
“徒弟?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咯。”
辛桑惊悚地盯着这张黑到只看得见牙齿和眼白的脸,差点没厥过去。这还是他那个瓷白漂亮的小徒弟吗?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又中了什么巫术。
再凑近闻闻,怎么还透着股淡淡的血腥味?
“徒弟,你受伤了?”
“没……师父能别现在问不……”
秦子苏两眼望天,妈呀,兽人的鼻子果真这么灵吗?她用灵湖水把脸洗了一遍又一遍,差点把脸皮子都磨没了,怎么还闻得出血腥。
那个死变态,真不知道怎么把她的血搞得跟黑色染料一样,脸上黑黑的东西硬是洗不掉。
苍了个天的,这要是让那几位看到,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被笑死事小,万一……
秦子苏想着不由哆嗦了一下,果然誓不能乱发,万一成真了呢。
“你就是秦子苏大人,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之一言难尽啊……
克里威看到一脸黑的秦子苏脸上有点憋不住想笑,可是这样太失礼了。他不得不虔诚地低下头,自我反省。果然上天是公平的,人无完人啊,给了你绝佳的天赋,就给不了你绝世的容颜。
“秦子苏大人。”
“小苏子,你怎么了?”秋娅一把推开正准备跟秦子苏搭话的纹努族长,“你,你你,哈哈哈哈。虽然我曾经有过祝你毁容的想法,可是,可是,哈哈哈哈……”
姑凉你这么耿直真的好吗?
“秋娅,你一个雌性跑这来干嘛,多危险啊。”秦子苏白了眼秋娅,说好的脑残女配呢?画风却越来越正了,不好玩。
“我是雌雄,难道你不是,别忘了那些招式你可练不赢我。”
纹努站在一旁对比了一下秋娅和秦子苏,嗯嗯,还是他们部落的秋娅漂亮,封疆那小子太夸大了。
“辛桑爷爷,各位。”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秦子苏听到持稳的声音腿立马软了,赶紧扑倒秋娅怀里。
“喂喂,你干嘛,发情了啊。你的雄性们回来了,哇,你不错嘛,又勾搭回来一个。”
有完没完,你才发情,你全家都发情。
“秦子苏!”完了完了,持稳一叫她全名准没好事。
“秦子苏转过来。”
不要……
秦子苏紧紧抱住秋娅,把脸埋在秋娅的大面团里面,憋死也不出来。
持稳叹了口气走向秋娅,将躲在她怀里装晕的秦子苏拎起来。
不能放手,绝不能放手。
“喂喂喂,我去,痛死我了,这里是随便能抓的吗?你这个臭雌性。”秋娅疼得拍开抓住她肉团的两只爪子,这家伙难道想让她变平胸。
“秦子苏,你……”持稳掰过秦子苏的脸,那一瞬间血压差点冲起来,“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
“噗,哈哈哈哈——我的个天哪,你,你可真,绝!”流期简直要笑趴下,“哎呦,我的伤口又裂开了。”
“活该。”逐云保持着面无表情,只不过他抽动的嘴角出卖了他真实的内心。
“什么呀,什么呀?”自从失去双眼,封疆就只有抓耳挠腮着急的份。
“封疆!”秦子苏推开持稳扑向封疆,“呜呜呜,他们都欺负我,你要保护我。”
“好好,保护保护,怎么了这是?”
“封疆小族长,您的眼睛……”
“别担心杉木,听持稳说你干的不错。”
“封疆你?”同为狼宗,材旺一直和封疆关系很好。
“材旺,我没事,不必担心。”
怎么可能没事,刚刚欢快的气氛由于封疆的眼睛变得再次低迷起来。
“啧啧啧,真是感人的会面。”仰明阴森的声音在空中响起。“秦子苏,真有你的。我每走一步,你都有应对的方法是吧?”
“过奖过奖,我只是习惯把事情和人性都往最坏的方面想,没想到还真有险恶的人将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