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你，比雄性还大胆，真敢想。”
“不行吗？羽幽。”
“没试过，不过我觉得可以试试。得先看看传送封印符的材质，以及用了哪些封印在上面……”
两个神职者兴致勃勃讨论着高仿货怎么做时，持稳和封疆两人来到了一个他们这四天从来没到过的地方。
眼前是一片漆黑高大的枯木组成的森林，而持稳和封疆所在的位置犹如一条天然的分割线，分割线这边郁郁葱葱充满生机，而分割线另一边黑雾缭绕死气沉沉。
瘴气吗？
雄性们这几天开拓了觅踪山谷不少地方，凡是他们到过的地方都留下属于自己的兽魂力，表示这片领域已经有兽人占领，这是开荒时常用的方法。这几天他们均没有发现觅踪山谷有其他战斗兽神和召唤者存在，给他们一种整片山谷只有他们一行兽人的错觉。
“暂时不进去，还是找羽幽过来看看比较安全。”
持稳看向左侧的封疆，只见他不停揉着眼睛，用力甩着头，想要甩开什么似的。
“眼睛又不舒服吗？”
“嗯，有点。不过没事，一会就好。”
封疆心里清楚，他双眼的状况明显不如昨天，昨天不如前天，可以说越来越糟。他眼前总是时清晰时模糊，甚至从他眼中看到的外界全是一片黑白没有色彩。来到历练之地这几天，他的双眼就愈发奇怪。刚开始只是有点酸涨感，现在却会一阵一阵刺痛。
“先回去。”持稳扶住封疆。
“可能是新眼睛还没完全适应。”封疆双手捂住眼睛，现在眼睛又开始刺痛。
“不要再用眼睛了，回去找羽幽看看。来，我驮着你。”持稳说完变成金狮，驮着封疆急忙往回赶。
“不知道小苏苏醒了没，你们别和她说眼睛的事，免得她又瞎想。”
持稳和封疆离开没多久，就有十来个雄性来到他们当时所处的地方。
“曼塔，有兽人标记了这个地方。”
“快七天了，终于发现其他兽人的行踪。”
“我还以为只有咱们一组被传送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好，看来兽王神并没抛弃咱们。”
“跟上去看看吗？把他们的兽王图腾抢过来。”
“别急，对方的兽魂力相当浑厚，实力很可能在咱们之上。”
“没事，对方实力强，咱们也不弱。何况咱们有五十个兽人，对方一定没咱们多，而且和罗达战斗兽神大人的能力可不是一般兽人能对付的。”
“有道理，咱们赶紧去跟和罗达大人汇合。”
持稳很快将封疆驮回山洞，一到山洞就扶着封疆躺下。
“封疆的眼睛又疼了？”草协连忙扶了一把。
“嘘！别在山洞说这话。”封疆忍着一波一波不断袭来的疼痛说道。
“放心，小花大人不在，她和羽幽进空间去做实验了。”
“小苏苏醒了？”
“嗯，醒了有一会。”
“待会别在她面前提我眼睛的事。”
“你眼睛怎么了？不舒服吗？”
封疆的最后一句话恰好被刚出空间的秦子苏和羽幽听到，两人急忙走向封疆。
“让我看看。”秦子苏用手轻轻擦拭着封疆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水。“睁得开吗？”
“没事。”
“还说没事，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一定很痛。羽幽，快来看看。”
羽幽将闪着黑色微光的指尖缓缓游移在封疆紧闭的双眼眼皮上，他的眉头蹙起，神色越来越严肃。
大家安静地站在一旁，没人敢打扰羽幽的诊断，所有人都替封疆捏着一把汗。
秦子苏咬紧牙关，封疆的眼睛会出现问题她似乎并不意外，都是她弄巧成拙。
“小金刚，上次和我兑换眼睛的卖家跟踪到了吗？”
“不行啊，苏苏。对方级别比我高，我无法通过主系统查看比我级别高的系统。”
“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
“你怀疑那个阿姗？”
“嗯，除了她不会有别人。她用眼睛做诱饵，换取我的血和头发。万界之门一定是她用我的血和头发打开的，否则不会只对我一人有效。我害了师父，现在又害了封疆，都是我混蛋。”
“苏苏，你别自责。那个阿姗肯定很依赖系统，所以才将系统级别刷的这么高。不过一般情况下，她的系统应该不能和咱们的互通。我是召唤祭灵化作的系统，她的系统又是什么鬼？”
“难道她真的也是战斗兽神？”
“我说过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来自地球的战斗兽神只有你一个。”
“算了，现在纠结这些没用，迟早我要会一会那个阿姗。小金刚，咱们的兑换记录她可以查到吗？”
“她的权限比咱们高，应该有渠道查看咱们的记录，不过咱们可以将兑换记录删除。”
“没用的。你以后兑换商品时，不要有选择性，要么将刷新的商品全部兑换下来，要么一个都不许兑换。拍卖会、定制商品也一律不许再用，免得她从中揣测出我的想法。我会尽量赚积分，争取每次兑换都将商城的物品清空。随身空间能查看吗？”
“这个不能，每个空间都是极度私密的。”
“这就好，暂时将空间和商城的连接切断。现在剩的积分不多，这段时间你别和主系统连接，免得被反跟踪。你正好可以一心一意帮我打理空间，未来一段日子空间会有大用处。”
“那你会经常进空间看我吗？”
“会的，我有很多工作需要在空间完成。”
“ok，空间就交给我小金刚吧。”
羽幽放下手沉沉叹了口气，“小苏，这双眼睛不能再用了，否则会损害封疆的身体。”
“别在意，或许是我的身体和这双眼睛不相配。没事，小苏苏。”
秦子苏握住封疆的手跪在他身边，语气中满含浓浓地忏悔。
“对不起，封疆。”
“都说没事了，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也不愿意的。”
“是我的错。”
“小苏苏……”
“封疆，请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会让你的眼睛复明。好吗？再相信我一次。”
“我永远都相信你，无论几次。”
最清楚内幕的逐云心都揪起来了，他担心接二连三的挫败和打击会将秦子苏彻底击垮。可这个经历过辛桑死亡之后的小雌性，似乎越来越坚强，坚强的令人心疼。
秦子苏的确更坚强了，只是脸上的笑容也随着她的成长少了很多。
“羽幽，麻烦你将封疆的眼球，取下来。”
这句话几乎抽空了秦子苏身体里全部的力气，然而这是她犯下的过错，哪怕再难熬她也会全部面对。
秦子苏默默发誓，以后她想要的东西绝对要亲手做出来，不再依赖商城，不再依赖系统，绝对不再让敌人钻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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