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
程應曦幾乎每天下課都會被電話遙控到校門然後被司機請上車,如果晚上有課的話,也要跟程應暘請示很久才能獲得留在學校睡的赦免,休息日自然更是要整天呆在那個家,即使程應暘常常不在,只有她一個人。程應曦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覺得心裏難受,便開始從超市大把大把的搬東西,直到她覺得這個家有了家的樣子。
週末的時候程應暘一早就出去了,她一個人留在家裏看書,手機卻一直響,寢室的那幾個一直輪番吵她,硬要把她拖出來,又說要逛街又說要一起吃飯,她實在拗不過,偷偷溜回學校去,幾個人手挽手嘻嘻哈哈到處遊蕩,晚上她覺得不早了想要回去,卻被她們幾個拖回學校去,塞進了一個舞會。
喂……幹嘛啊……你們……我為什麼要來這兒? 程應曦微弱的聲音迅速消失在喧鬧的舞池中,幾個室友迅速被拉進去,再不管她了。這種週末舞會很是熱鬧,可是她一直跳的不好,也不常來,現在只得貼在牆邊看搖曳的彩燈晃得她目眩神迷,她躲進一個角落那徐徐舒了一口氣,不一會兒便過來幾個人請她跳舞,她一直拒絕,後來有一個男生不斷的來請,幾分鐘一次,一便又一遍,她實在不好意思了,進跟著他進了舞池,朦朧的燈光掃過他的臉,她抬起頭望見他清秀的臉和溫和的笑顏,動作標準還一直遷就她,距離也恰到好處的讓她放心。程應曦跳的很不好,一直踩他的腳,最後她紅了臉,實在不好意思再跳下去了,同學,對不起……我……
沒關係,慢慢就會好了。那男生展顏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程應曦只好硬著頭皮把這一支跳完,然後如蒙大赦的訕笑道,對不起……同學……我實在要走了……
他聽了也不再勉強,笑著說,我送你回宿舍。 程應曦看那寢室那幾個都玩得開心沒有要走的意思,現在又很晚了,便答應和他一起出去,那男生一路陪她走著,一直很有風度的在她身後半步,還一直很有默契的和她的腳步吻合著拍子,他不像其他的男生一般在她面前總是聒噪,話很少,話題也恰如其分,程應曦心裏生出淺淺的好感來,就這樣在月光下一直走到樓下,那男生很紳士的跟她說晚安,程應曦揚起臉抱歉的笑:實在對不起,我今晚那樣踩你,謝謝你送我,拜拜。轉身便走到宿舍門口要進去,
程應曦,我叫尹澈。那男生遙遙的喊道,程應曦回過頭對他嫣然一笑,好,尹澈,謝謝你,再見。
她剛要推門進去,忽然聽見一聲尖銳的鳴笛聲,這才發現自己宿舍門口停了一輛黑漆漆的車,晚上光太暗,她竟然一直沒看見。此時亮起了車燈,一閃一閃,一個高大的人影走出來,挺拔闊氣,西裝筆挺,她愣了半天,才被他的一聲姐叫的回過神來。
你怎麼來了? 程應曦吃了一驚,馬上跑過去迎他。
接你回家,上車他的語氣咄咄逼人的生硬,她聽著有些難受,想到自己今天是違反約定偷偷溜出來的,有些心虛,還是跟著他上了車。
一路上他一直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程應曦這才細看他穿的西裝,精緻的名牌有種低調的華麗,程應暘挺闊的身形便越發出眾,沿棱角落落而下的深沉的帥氣。你為什麼穿的西裝,害我剛才都認不出來了她說。
今天公司有個,還有舞會,生意上的那些朋友都要來,我必須得收拾一下。默然了半天,他終於淡淡回答。
一回到家,程應暘就將西服外套一脫仍在沙發上,一把將領帶扯開,解開上面的幾顆扣子,露出細長明顯的鎖骨,呼的吹了一口氣。
程應曦看他一副終於解放的樣子,微微一笑,他從小最討厭束縛,穿衣寬鬆,做事隨性,公司那堆攤子又大,應酬又多,不知道總經理這個職位是不是真的有點憋屈他了。
她在外面跑了一天,也累極了,趕快卸下鞋子提在手上把它們放進鞋櫃裏,看他沉默的坐在沙發裏,想起他難看的臉色,幽幽開口:應暘,對不起,我今天偷偷溜出去都沒告訴你,我保證以後不會了。她手指絞在一起,怯怯的看他,程應暘看她微微漲紅的臉在溫暖的橙色燈光下越發婉轉素雅,眼波裏流轉著歉意,清澈的眸子只看到他心裏去。
他忽然抑制不住走到她身邊,牽起她另一隻手,落下一款紳士的吻,小姐,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啊?程應曦被他驚了一個措手不及,臉又更紅了,半晌不知道該說什麼,程應暘的期待的眼神又分外灼人,她只好撅起嘴自嘲的說,你沒看到那個男生快被我把腳的踩腫了,你難道也想殘廢嗎?
我們光腳跳,他說的不容半點回轉,一把奪過她的鞋子,扔在一邊,被踩也沒關係。說著,強健有力的臂膀就落上了她的纖腰,溫婉的略帶無奈的笑容緩緩盛放在程應曦的玉顏之上。
程應暘不容分說的拉她到客廳當中,這房子添了許多東西還是大的嚇人,客廳足可以融兩個人跳舞。他打開音響,一支一直以來她喜歡的曲子緩緩的飄出來,淺唱低吟,帶著頹廢低靡卻誘人的氣息。
Fly me to the moon
And me play among the stars
me see ; spring is like
On Jupiter and Mars
In other words hold my hand
In other words darling kiss me
Fill my life with song
And me sing forevermore
You are all I hope for
All I worship and adore
In other words please be true
In other words I love you
你怎麼有這支歌?她有些驚喜的問他,我有這首歌的所有版本。他低沉的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著,近的她都可以感到空氣的振動。
他的手緊緊握住她的手,緩緩的隨著節奏轉著圈,他跳的很好,程應曦驚訝自己竟然沒有踩他的腳,他貼近她耳朵幾乎吹出一句話,沒關係,以後你都不用跟我道歉。難得的溫柔,將她的拘謹都溶了去,輕巧的跟他開玩笑:剛才擺張臭臉嚇死人了,明明是弟弟,還要我來道歉,真是目無尊長,剛認識的都比你溫柔。
程應暘有些不悅,輕輕皺了皺眉,旋即舒展開去,把她攬的更緊,她的側臉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那溫暖的男子氣,便透了薄薄的襯衣傳遞過來,燒到她身上,一拍一拍有力的心跳在暗夜和輕曲中格外明顯,她發現她的高度,頭只能靠在他的肩窩裏,很舒服。你什麼時候長得這麼高了? 程應曦說著便寵溺的勾上去揉揉他的頭髮,手揚到一半就給狠狠抓住,然後又給別到身後去,她覺得有點疼,啊的輕哼了一聲,他卻上身往下壓,唇幾乎碰到她的耳垂,灼熱的氣拂過耳邊,她又覺得癢癢的,她的腰只好向後彎曲來閃躲,他在她耳邊輕輕問:那個送你回宿舍的人是誰?我同學,舞會剛認識的。她在閃躲他,卻被抱的更緊,轉的更慢,他離她太近了,呼吸漸漸糾結在一起,他有我跳的好嗎? 程應曦無奈的笑,跟個孩子一樣,這也要爭,不回答他,他卻漸漸迫近,繼續追問,嗯?有我好嗎?她覺得近的透不過氣,無奈的答道:你跳的最好。他這才舒展出一個爽朗的笑容,低頭盯著她看,她感到他的眼裏日漸炙熱的欲望,卻沒有馬上落荒而逃,他這樣看她的時候有懾人的魄力,墨黑的雙瞳淺淺流瀉深情,她不好意思的想移開目去,卻又不忍,他的臉緩緩湊近,這次她沒有閃躲,程應暘的吻落下來,靈活的舌很快撬開她的嘴,徐徐深入,吻得逐漸激烈纏綿,她的耳朵裏全是那靡靡的音樂,全世界都是他的氣味,所有的理智和抗拒都在這一刻淪陷,他的手從腰間滑上去拉開她背後連衣裙的拉鏈,順便解開了她內衣的扣子,她光滑的脊背就整個露在夜風中,她忽然想起什麼,開始微微掙扎抗拒,卻感到背後涼颼颼的,全部的溫暖就只得胸口上的那個人那團火,程應暘的手緊緊一箍她的腰,仿佛要把她嵌到自己的身體裏去,程應曦感到喘不過氣來了,他的呼吸卻漸漸粗重,動作也越發猛烈起來,他的吻沿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在胸口停留徘徊。他猛地一轉身把她推到牆角,冰涼的牆驚的她後背一陣痙攣,她別無選擇只得更加貼緊他,他的另一隻手從裙下探過去,抓住她的膝蓋一把抄起她的腿跨在自己身上,程應曦感到站不穩,搖搖欲墜只得雙手緊緊勾住他的脖子。
他緊緊抱著她,不肯放鬆,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胸口,他吻著她的肩膀,鎖骨,在她的耳邊呢喃,姐,你當初為什麼離開我? 程應曦的自責與愧疚席捲而來,幾乎把她撞暈,她幾乎快要哭出來,當初是她再也不能忍受叔叔的打罵,當初是她騙自己說上了大學才有能力照顧弟弟,當初是她接到通知書躊躇了一下還是毅然來到這個城市,是她不要他,丟下一直以來相依為命的他,是她欠他的,欠的太多太多,永遠也還不完。所有的回憶夾著他的呢喃一起翻湧而來像是催眠,又像是最痛苦的囈語。她別無它法,如果這是他想要的,她也只能給,傾盡一切的去給,即使這有多麼骯髒多麼墮落,那所有的罪都由她來承擔好了。程應曦知道他的驕傲頑固,也知道他的孤獨脆弱,她現在只剩下後悔,當初一定是聽了魔鬼的蠱惑才會把他一個人扔給叔叔,只顧自己逃脫,她想到這些,再無力氣反抗,任他的手在她周身遊走,就讓所有的一切都沉淪,在無邊的夜色與黑暗裏墮落。
程應暘覺得自己壓抑太久,早在很久以前,他就開始愛她,這一刻的爆發就如燎原的烈火,將他燒灼得無法控制。程應曦的雪白的肌膚在屋內曖昧的燈光下泛著奇異的粉色,嬌嫩的胸和筆直修長的腿在他的指掌之下透著灼人的誘惑。他用力的壓上去,身軀間沒有一絲空隙,可是還是不夠近,無論如何都不夠近。她在他的懷抱裏喘息著,他的身軀滾燙肌肉緊繃得貼著她,程應曦覺得自己軟得如一汪水一捧雪,即將融在他的懷裏他的身下。
程應暘開始焦躁的不能自控,手往她的腿間探尋而去,她終於開始在他耳畔呻吟,叫他的心狂跳不止,幾乎要從胸膛裏爆裂開。他再不堪忍耐,抓住她的另一隻腿狠狠掰開,打開到最大,自己的身軀嵌進其中,將褲鏈拉開,一點一點的進入,她輕輕抖了一下,旋即繃緊了身子,咬著嘴唇細細抽氣,很痛,身體下面被刮蹭著,身後緊貼著牆壁,裸露的皮膚磨擦著冰冷的牆面,形成另一種疼痛。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用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兩具軀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磨擦著、纏鬥著。酸痛與酥麻不斷地席捲全身,她無力抵抗快感的襲來,破碎的呻吟也從口中溢出。身體的力氣好象被抽幹,她只能依附在他身上,任他旋轉衝刺。程應曦仰起頭輕輕的呻吟,血液像是沸騰著沖上腦門又褪下去,帶走所有的氧氣,她極度暈眩,手指牢牢的勾著他的脖子。他的每一點進佔都是他對她靈魂的侵入,她再也無路可退。他終於整個的進入她,深深埋在她體內,他動情地俯身下去尋她的嘴唇,她蹙起眉主動迎上去,身體內的歡愉從結合處擴散出來,酸、麻、癢,迫切的渴望彌漫全身。程應曦全身熱燙,快感像海浪一樣打上她。某種陌生的意識在旋轉,眼前閃過無數的影像,耳畔有一個熟悉而縹緲的聲音,她似乎想起些什麼,卻抓不到任何片斷。身體攀附著他,裸露了胸乳磨擦著他的前胸,他的每一次進入都帶起情欲的狂潮,呼嘯席捲而來。身體的快感叫囂著一波一波的沖上來,她緊緊摟著他,吊在他身上,程應暘雙手托著她的臀,承擔她身體的所有重量,他們汗濕的皮膚貼合摩擦,她的黑髮被汗水浸濕,像蛇一樣纏繞他的臉,似曾相識的巨大快感狠狠拍擊她的意識,世間的一切不再存在,唯有她和他交纏的心跳與呼吸。
第三夜
程应曦几乎每天下课都会被电话遥控到校门然后被司机请上车,如果晚上有课的话,也要跟程应旸请示很久才能获得留在学校睡的赦免,休息日自然更是要整天呆在那个家,即使程应旸常常不在,只有她一个人。程应曦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觉得心里难受,便开始从超市大把大把的搬东西,直到她觉得这个家有了家的样子。
周末的时候程应旸一早就出去了,她一个人留在家里看书,手机却一直响,寝室的那几个一直轮番吵她,硬要把她拖出来,又说要逛街又说要一起吃饭,她实在拗不过,偷偷溜回学校去,几个人手挽手嘻嘻哈哈到处游荡,晚上她觉得不早了想要回去,却被她们几个拖回学校去,塞进了一个舞会。
喂……干嘛啊……你们……我为什么要来这儿? 程应曦微弱的声音迅速消失在喧闹的舞池中,几个室友迅速被拉进去,再不管她了。这种周末舞会很是热闹,可是她一直跳的不好,也不常来,现在只得贴在墙边看摇曳的彩灯晃得她目眩神迷,她躲进一个角落那徐徐舒了一口气,不一会儿便过来几个人请她跳舞,她一直拒绝,后来有一个男生不断的来请,几分钟一次,一便又一遍,她实在不好意思了,进跟着他进了舞池,朦胧的灯光扫过他的脸,她抬起头望见他清秀的脸和温和的笑颜,动作标准还一直迁就她,距离也恰到好处的让她放心。程应曦跳的很不好,一直踩他的脚,最后她红了脸,实在不好意思再跳下去了,同学,对不起……我……
没关系,慢慢就会好了。那男生展颜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程应曦只好硬着头皮把这一支跳完,然后如蒙大赦的讪笑道,对不起……同学……我实在要走了……
他听了也不再勉强,笑着说,我送你回宿舍。 程应曦看那寝室那几个都玩得开心没有要走的意思,现在又很晚了,便答应和他一起出去,那男生一路陪她走着,一直很有风度的在她身后半步,还一直很有默契的和她的脚步吻合着拍子,他不像其它的男生一般在她面前总是聒噪,话很少,话题也恰如其分,程应曦心里生出浅浅的好感来,就这样在月光下一直走到楼下,那男生很绅士的跟她说晚安,程应曦扬起脸抱歉的笑:实在对不起,我今晚那样踩你,谢谢你送我,拜拜。转身便走到宿舍门口要进去,
程应曦,我叫尹澈。那男生遥遥的喊道,程应曦回过头对他嫣然一笑,好,尹澈,谢谢你,再见。
她刚要推门进去,忽然听见一声尖锐的鸣笛声,这才发现自己宿舍门口停了一辆黑漆漆的车,晚上光太暗,她竟然一直没看见。此时亮起了车灯,一闪一闪,一个高大的人影走出来,挺拔阔气,西装笔挺,她愣了半天,才被他的一声姐叫的回过神来。
你怎么来了? 程应曦吃了一惊,马上跑过去迎他。
接你回家,上车他的语气咄咄逼人的生硬,她听着有些难受,想到自己今天是违反约定偷偷溜出来的,有些心虚,还是跟着他上了车。
一路上他一直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程应曦这才细看他穿的西装,精致的名牌有种低调的华丽,程应旸挺阔的身形便越发出众,沿棱角落落而下的深沉的帅气。你为什么穿的西装,害我刚才都认不出来了她说。
今天公司有个,还有舞会,生意上的那些朋友都要来,我必须得收拾一下。默然了半天,他终于淡淡回答。
一回到家,程应旸就将西服外套一脱仍在沙发上,一把将领带扯开,解开上面的几颗扣子,露出细长明显的锁骨,呼的吹了一口气。
程应曦看他一副终于解放的样子,微微一笑,他从小最讨厌束缚,穿衣宽松,做事随性,公司那堆摊子又大,应酬又多,不知道总经理这个职位是不是真的有点憋屈他了。
她在外面跑了一天,也累极了,赶快卸下鞋子提在手上把它们放进鞋柜里,看他沉默的坐在沙发里,想起他难看的脸色,幽幽开口:应旸,对不起,我今天偷偷溜出去都没告诉你,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她手指绞在一起,怯怯的看他,程应旸看她微微涨红的脸在温暖的橙色灯光下越发婉转素雅,眼波里流转着歉意,清澈的眸子只看到他心里去。
他忽然抑制不住走到她身边,牵起她另一只手,落下一款绅士的吻,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啊?程应曦被他惊了一个措手不及,脸又更红了,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程应旸的期待的眼神又分外灼人,她只好撅起嘴自嘲的说,你没看到那个男生快被我把脚的踩肿了,你难道也想残废吗?
我们光脚跳,他说的不容半点回转,一把夺过她的鞋子,扔在一边,被踩也没关系。说着,强健有力的臂膀就落上了她的纤腰,温婉的略带无奈的笑容缓缓盛放在程应曦的玉颜之上。
程应旸不容分说的拉她到客厅当中,这房子添了许多东西还是大的吓人,客厅足可以融两个人跳舞。他打开音响,一支一直以来她喜欢的曲子缓缓的飘出来,浅唱低吟,带着颓废低靡却诱人的气息。
Fly me to the moon
And me play among the stars
me see ; spring is like
On Jupiter and Mars
In other words hold my hand
In other words darling kiss me
Fill my life with song
And me sing forevermore
You are all I hope for
All I worship and adore
In other words please be true
In other words I love you
你怎么有这支歌?她有些惊喜的问他,我有这首歌的所有版本。他低沉的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着,近的她都可以感到空气的振动。
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缓缓的随着节奏转着圈,他跳的很好,程应曦惊讶自己竟然没有踩他的脚,他贴近她耳朵几乎吹出一句话,没关系,以后你都不用跟我道歉。难得的温柔,将她的拘谨都溶了去,轻巧的跟他开玩笑:刚才摆张臭脸吓死人了,明明是弟弟,还要我来道歉,真是目无尊长,刚认识的都比你温柔。
程应旸有些不悦,轻轻皱了皱眉,旋即舒展开去,把她揽的更紧,她的侧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那温暖的男子气,便透了薄薄的衬衣传递过来,烧到她身上,一拍一拍有力的心跳在暗夜和轻曲中格外明显,她发现她的高度,头只能靠在他的肩窝里,很舒服。你什么时候长得这么高了? 程应曦说着便宠溺的勾上去揉揉他的头发,手扬到一半就给狠狠抓住,然后又给别到身后去,她觉得有点疼,啊的轻哼了一声,他却上身往下压,唇几乎碰到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拂过耳边,她又觉得痒痒的,她的腰只好向后弯曲来闪躲,他在她耳边轻轻问:那个送你回宿舍的人是谁?我同学,舞会刚认识的。她在闪躲他,却被抱的更紧,转的更慢,他离她太近了,呼吸渐渐纠结在一起,他有我跳的好吗? 程应曦无奈的笑,跟个孩子一样,这也要争,不回答他,他却渐渐迫近,继续追问,嗯?有我好吗?她觉得近的透不过气,无奈的答道:你跳的最好。他这才舒展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低头盯着她看,她感到他的眼里日渐炙热的欲望,却没有马上落荒而逃,他这样看她的时候有慑人的魄力,墨黑的双瞳浅浅流泻深情,她不好意思的想移开目去,却又不忍,他的脸缓缓凑近,这次她没有闪躲,程应旸的吻落下来,灵活的舌很快撬开她的嘴,徐徐深入,吻得逐渐激烈缠绵,她的耳朵里全是那靡靡的音乐,全世界都是他的气味,所有的理智和抗拒都在这一刻沦陷,他的手从腰间滑上去拉开她背后连衣裙的拉链,顺便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她光滑的脊背就整个露在夜风中,她忽然想起什么,开始微微挣扎抗拒,却感到背后凉飕飕的,全部的温暖就只得胸口上的那个人那团火,程应旸的手紧紧一箍她的腰,仿佛要把她嵌到自己的身体里去,程应曦感到喘不过气来了,他的呼吸却渐渐粗重,动作也越发猛烈起来,他的吻沿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在胸口停留徘徊。他猛地一转身把她推到墙角,冰凉的墙惊的她后背一阵痉挛,她别无选择只得更加贴紧他,他的另一只手从裙下探过去,抓住她的膝盖一把抄起她的腿跨在自己身上,程应曦感到站不稳,摇摇欲坠只得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他紧紧抱着她,不肯放松,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口,他吻着她的肩膀,锁骨,在她的耳边呢喃,姐,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 程应曦的自责与愧疚席卷而来,几乎把她撞晕,她几乎快要哭出来,当初是她再也不能忍受叔叔的打骂,当初是她骗自己说上了大学才有能力照顾弟弟,当初是她接到通知书踌躇了一下还是毅然来到这个城市,是她不要他,丢下一直以来相依为命的他,是她欠他的,欠的太多太多,永远也还不完。所有的回忆夹着他的呢喃一起翻涌而来像是催眠,又像是最痛苦的呓语。她别无它法,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也只能给,倾尽一切的去给,即使这有多么肮脏多么堕落,那所有的罪都由她来承担好了。程应曦知道他的骄傲顽固,也知道他的孤独脆弱,她现在只剩下后悔,当初一定是听了魔鬼的蛊惑才会把他一个人扔给叔叔,只顾自己逃脱,她想到这些,再无力气反抗,任他的手在她周身游走,就让所有的一切都沉沦,在无边的夜色与黑暗里堕落。
程应旸觉得自己压抑太久,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开始爱她,这一刻的爆发就如燎原的烈火,将他烧灼得无法控制。程应曦的雪白的肌肤在屋内暧昧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粉色,娇嫩的胸和笔直修长的腿在他的指掌之下透着灼人的诱惑。他用力的压上去,身躯间没有一丝空隙,可是还是不够近,无论如何都不够近。她在他的怀抱里喘息着,他的身躯滚烫肌肉紧绷得贴着她,程应曦觉得自己软得如一汪水一捧雪,即将融在他的怀里他的身下。
程应旸开始焦躁的不能自控,手往她的腿间探寻而去,她终于开始在他耳畔呻吟,叫他的心狂跳不止,几乎要从胸膛里爆裂开。他再不堪忍耐,抓住她的另一只腿狠狠掰开,打开到最大,自己的身躯嵌进其中,将裤链拉开,一点一点的进入,她轻轻抖了一下,旋即绷紧了身子,咬着嘴唇细细抽气,很痛,身体下面被刮蹭着,身后紧贴着墙壁,裸露的皮肤磨擦着冰冷的墙面,形成另一种疼痛。为了保持平衡,她只能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两具躯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磨擦着、缠斗着。酸痛与酥麻不断地席卷全身,她无力抵抗快感的袭来,破碎的呻吟也从口中溢出。身体的力气好象被抽干,她只能依附在他身上,任他旋转冲刺。程应曦仰起头轻轻的呻吟,血液像是沸腾着冲上脑门又褪下去,带走所有的氧气,她极度晕眩,手指牢牢的勾着他的脖子。他的每一点进占都是他对她灵魂的侵入,她再也无路可退。他终于整个的进入她,深深埋在她体内,他动情地俯身下去寻她的嘴唇,她蹙起眉主动迎上去,身体内的欢愉从结合处扩散出来,酸、麻、痒,迫切的渴望弥漫全身。程应曦全身热烫,快感像海浪一样打上她。某种陌生的意识在旋转,眼前闪过无数的影像,耳畔有一个熟悉而缥缈的声音,她似乎想起些什么,却抓不到任何片断。身体攀附着他,裸露了胸乳磨擦着他的前胸,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带起情欲的狂潮,呼啸席卷而来。身体的快感叫嚣着一波一波的冲上来,她紧紧搂着他,吊在他身上,程应旸双手托着她的臀,承担她身体的所有重量,他们汗湿的皮肤贴合摩擦,她的黑发被汗水浸湿,像蛇一样缠绕他的脸,似曾相识的巨大快感狠狠拍击她的意识,世间的一切不再存在,唯有她和他交缠的心跳与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