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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夜 桑之未落 其叶沃若 (从这章开始,作
    互相表明了心意,程應曦和程應暘兩姐弟就如同一般的戀人那樣,雖然一個忙於讀書,一個更要忙於生意,聚少離多,但小日子過得是如膠似膝,甜甜蜜蜜。許家老大已死,坤哥也被程應暘拿下,他如今不再是“程少”,而是“程總”,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大有父親程楓當年之勢,或者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本人也在在區內黑白兩道聲名鵲起。

    程應曦對尹澈明示暗示,幾次三番後,尹轍遂不再糾纏她。大學畢業後,她原本想找份工作,可是程應暘不同意。“我程應暘的女人,還用得著出來受苦嗎?姐你就在家養養花,看看書,想吃啥吃啥,想買啥就買啥,外面有我就行。”程應曦拗不過他,而且她也越來越依賴他,只得聽從。

    轉眼五年了。

    程應曦掰著手指算自己還有多久就三十歲。實際上她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紀,在愛情的滋潤下,她從一位具有書卷氣息的女孩變成一位溫順美麗的小女人,臉上的暖暖的笑容能隨時讓人如沐春風。而程應暘也不一樣了,年齡在他身上刻下的是成熟魅力——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整日緊繃著臉,陰鶩得讓人望而生畏;而是能面帶微笑、遊刃有餘地遊走在黑白兩道之間;他可以在刀劍槍口中談笑風生,只消一個眼神,勝券在握。但這一切,他對程應曦是報喜不報憂。他從不會讓她擔心,只會將她保護的更好。可是過度保護的背後,程應曦覺得自己很無能,很無聊,很挫敗。

    他真的很忙,公司在擴張,業務蒸蒸日上。他年輕氣盛,身邊跟了幾年的弟兄們雖有幾個成為得力助手,但他不願放權。他也在努力把叔叔占去的股份奪回來,但很多事尤其是涉及黑道的事情需要親力親為,三五天沒回家是常事,回到家了也經常是三更半夜,第二天中午前就離開。他出差時兩人一個多月不見面漸漸地不稀奇。程應曦整日賦閑在家,成天做美容、看書看電視,再也看不下去了就逛商場,大批大批地往家裏塞傢俱,塞東西。人是越來越美麗,家裏也越來越豪華,可是心靈的空虛怎麼也塞不滿。家裏再富麗堂皇、再滿滿當當也無法掩飾冷清與寂寞。程應曦原本是個愛潔的人,他若回來得少,她便捨不得洗被套、洗床鋪,試圖挽留屬於程應暘的氣息,可是枕畔似乎永遠只有她自己。

    這天,程應暘破天荒下午四點多就回來了。程應曦抑制不住心裏的驚喜,帶著溫婉的笑迎了上去:“應暘,你回來了?今天累不累……我正準備燉花菇鴿子湯給你呢……”她接過程應暘手中的西裝外套,又彎腰從鞋櫃裏取了拖鞋給他換上。程應暘也不說話,微笑地看著她,就像丈夫那樣,回家後看著自己溫柔賢慧的妻子對自己做這做那,噓寒問暖。足足有半個月沒見她了吧?饒是在風月場合見過再多美女,都比不上自己面前的姐姐:宛如小鹿一般純淨的眼睛,纖長的睫毛,精緻絕倫的秀鼻,比玫瑰花瓣還柔美的嘴唇,還有瑩白柔嫩得像百合一樣的肌膚……這是他的女人呵,賢良淑德、知根知底、乾乾淨淨。

    “應暘,怎麼了?”程應曦見他站著不語,問道。他真的是長大了——臉上脫去年輕的青澀,越發棱角分明;身板也比之前粗壯魁梧,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年又高了點兒,如今兩人站著,程應曦個頭只到他的下巴。氣質也更深沉,舉手投足都是滿滿的自信與帥氣

    “哦,沒事。姐,好幾天沒見你了,好想你!”程應暘把程應曦圈在懷裏,低下頭去蹭她的胸口,如同像兒時般親昵。

    程應曦卻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及很濃郁的香水味,她皺著眉頭,右手輕輕拍著程應暘堅實的後背:“應暘,快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很重!”

    程應暘松了鬆手,微笑著望著她:“怎麼,很臭嗎?”

    程應曦嘟起嘴,假意生氣地說:“老實交代,你上哪去了?怎麼身上這麼大的香水味?還有,你什麼時候吸煙了?趕快給我戒掉!”畢竟是姐姐,他身上的一切都牽動她的心。

    程應暘卻呵呵笑了:“姐,我不會吸煙怎麼應酬?不過也確實該洗洗,那些女人的香水熏得我頭暈。”

    程應曦聽了,頓時臉沉了下來。她掙脫出來,抱著程應暘的外套氣呼呼地往房間走去。她把外套掛在衣帽架上,然後坐在梳粧檯前拿起梳子梳頭發。只是動作又快又粗魯,好像要把頭發給扯下來似的。

    程應暘知道她生氣了,趕緊走過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玳瑁梳子,慢條斯理地梳著她瀑布似的頭髮,一邊梳一邊說:“姐,生氣了?別生氣,這些都是生意上的應酬,男人嘛,逢場作戲很正常。”

    應酬,又是應酬。

    程應曦一聽這兩字,不禁又氣又傷心:“你應酬她們去吧,跟那些女人逢場作戲去吧,不用來管我了,不用回家了……”說著,竟然嚶嚶地哭了起來。近幾年聚少離多的生活,她變得多疑而敏感,平時不怎麼哭,可是在程應暘面前,倒越來越愛掉淚了。

    程應暘趕忙放下梳子,抽了幾張紙巾,蹲下身子為她細細擦淚,邊擦邊笑著說:“怎麼又不高興了?別哭別哭……”說著大手一伸,把程應曦攬到懷抱裏:“還是姐姐呢,這麼愛哭,不如你當我妹妹好了。來,叫聲‘哥’來聽聽。”

    程應曦噗嗤一聲笑了,淚珠還掛在臉上呢:“沒大沒小,剛剛是誰叫姐來著?……”她抬起頭,親昵地刮了一下程應暘高挺的鼻子,說:“誰讓你天天應酬那些美女?把我一個人扔家裏,我要出去工作你又不讓?”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公司情況,我事業起步不久,雖然比之前好些,但根基不穩;叔叔占去的股份也還未全部奪回來;董事會的幾個老臣子也不好對付。再給我一點時間,等公司規模比爸爸那時大上兩倍,再等我賺夠十億,我就每天陪你,好麼?”   他對她撒謊了。實際上兩年前就不止這個數了。這幾年他涉獵房地產,狠狠地賺了一票。搞物流,也進賬不少。但他委婉的語氣與平時的冷酷陰鶩大相徑庭,真像一個大哥哥哄著鬧彆扭的小妹妹。

    “十億?”程應曦驚訝地睜大了淚眼,“之前你說好一億的,怎麼又變成十億?”她皺起眉頭,“如果到了十億,那你是不是下一個目標就是多少億?那我豈不是沒完沒了地等……”

    “姐,”程應暘語氣略微沉了下來,對於這些的分歧他已經有些厭煩了。怎麼會有人嫌錢多呢?他每天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有如今的成功,她卻毫不領情。“我在外頭打拼是為了什麼?一切都是為了你啊,你在家做少奶奶不好嗎?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男兒志在四方,有哪個男人呆在家裏、守著老婆孩子有出息的?”他甚少如此語氣與程應曦說話,嚴肅的神情及略顯怒意的語氣竟然把她說得愣住了。

    程應曦呆呆地看著程應暘,看著他因為嚴肅而皺起的眉毛,因不悅而緊閉的嘴唇,他變了。

    老婆孩子!她多麼渴望這四個字!但她能否成為程應暘名正言順的老婆?她能否為他生孩子?同居幾年了,心裏的不安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程應暘縱然對她千般好、萬般寵愛,可他從未提過這件事。他把她保護得太好了,基本不帶她出席公共場合。公司裏的人知道程應暘有個姐姐,卻沒幾個人見過她。倆人心裏明白,這個話題是他倆之間的禁區,更不要說——孩子。她多麼想要一個屬於他和她的孩子,想到心都痛了……

    眼淚如同掉了線的珠子,滴滴答答越發落得又快又急。長長的睫毛垂下來,眼皮合上,蓋住全世界,卻無法阻止洶湧而出的傷心之泉。她低下頭,別過臉,氣噎喉堵,任由肩膀劇烈的抖動。

    程應暘一下子慌了神。他今天是不是給香煙、香水熏傻了?那是他的愛人,他唯一的姐姐啊,怎麼能這麼對她?怎麼能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他緊緊地把程應曦護在懷裏,不管她怎麼掙扎就是不放手。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一邊絮絮叨叨地解釋,一邊把她攬得死死的,“我們的好日子很快就到了,以前挨餓受氣的日子一去不返,我以後多陪陪你,不用哭了,好吧?現在我們啥都有,還有什麼好傷心的呢?”他頓了頓,忽然想起身上帶了東西,忙松了手,去找剛剛那件西裝外套,從內口袋裏取出一件紅絨小布袋,再從袋裏掏出一件有白金鏈子掛著的晶瑩圓潤、水頭極好的玉佛,獻寶似的在程應曦面前晃著:“看,喜歡不?開了光的,我記得咱媽有一個,可惜……那天我在香港看到了馬上買了下來,還請了高僧開光,能保你平安。姐,戴上試試看。”說著就去解程應曦的衣領。

    女人嘛,還是很好哄的。更不用說天真單純的程應曦了。她含著眼淚,停止掙扎,把玉佛放在掌心撫弄著,溫順地由著他解開紐扣,把原先戴著的鑽石吊墜項鏈取下來,換上玉佛。冰冰涼涼的感覺在皮膚上,暖暖的心意星星點點留在心裏,他終究是在意她的。

    “這玉這麼好,貴麼?”好像比媽那塊還透呢。

    “咱不講金,講心意。姐你只管領我的心意得了。”程應暘笑著說:“看,這個你帶再合適不過了,你的皮膚那麼白嫩,配上翠玉真是相得益彰……姐,等我解決了叔叔的事情,我就不那麼忙了,到時陪你全世界旅遊去!”

    “真的?”程應曦高興起來,雙手環著程應暘,“你可不要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騙你的是小狗!”

    程應曦又噗嗤一聲笑了。

    程應暘取笑她:“又哭又笑,眼睛開大炮!”心裏卻暗暗松了口氣。幸好準備了禮物,看來送花送首飾這些小恩小惠對付女人還是很有效的。

    程應曦扣好紐扣,微笑著問程應暘:“今晚想吃啥?我馬上做。”

    程應暘壞笑著:“我想吃——”說著,一隻手不老實地鑽進她的衣服裏,上下摸著。

    程應曦臉一下紅了,她左扭右扭躲避這只“鹹豬手”,抬起頭,輕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呸道:“多大的人了?老不正經!”程應暘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臉上摩挲著,“誰說我不正經了?我正經得很,外面那些女人,我一個沒碰過,她們都是應付客戶的,我只要你!”

    程應曦假意生氣,心裏美滋滋的。她還是耳根子軟啊。這麼容易相信男人,不知道是女人的福氣,還是女人的悲哀。

    幸虧我們的男主說的是大實話,這麼多年的打拼,有成功,有失敗;有平淡,亦有危險。幾次三番遊走在生死之間,越是命懸一線的時候,腦海裏浮現出來的只有她。程應曦是他唯一的支柱與希望,從父母過世開始,從未改變。

    晚餐程應暘想吃些清淡的東西。他洗澡去了。程應曦打開冰箱看了一下,決定煮能開胃的、酸酸甜甜的涼麵,她準備了牛肉及四樣小菜,再燉花菇鴿子湯作為夜宵,應該夠了。

    她正在廚房準備,忽然聽到程應暘在浴室喊她:“姐,過來幫我擦背。”

    她臉一紅,擦背啊……沒幾次能擦成的……

    浴室門沒鎖。她走進去,看見程應暘懶懶的躺在圓形按摩浴池中,頭髮微濕,沾了水滴泡沫的健壯胸肌在燈光的輝映下額外發亮。他乜斜著眼睛,壞壞地看著臉紅的她。程應曦越發覺得耳根子都熱了。

    程家小白兔怯怯地走向大灰狼。

    她取了搓澡巾,蹲下來,朝程應暘的後背輕輕地擦著。他後背上的傷只剩下痕跡,但這些傷疤歪歪斜斜地提醒她,這些年程應暘過得很不容易。她很心疼,不由得放輕了力度。

    “姐,用力點,撓癢癢呢!”

    程應曦頓了下,嘟起嘴,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力擦著。程應暘滿意地閉上眼睛,說:“啊,美人搓背,人間樂事啊。”他轉過頭,“姐,來,親一個。”

    程應曦蜻蜓點水地碰了碰他的嘴唇,然後準備繼續搓。程應暘不滿意,右手捏著她的下巴,左手攬著她的身子,薄唇粗暴地封住她柔軟的櫻唇,強勢地侵入她的檀口,與她唇舌交纏。

    看來他剛剛是用了漱口水的,煙味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他的氣味。

    “唔……應暘……”程應曦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融化在這充沛的男性的氣息中,越來越嬌軟無力。強烈的攻勢讓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結束了這一吻之後,他依然啃咬著她的櫻唇,流連不去。   她眼中霧氣彌漫,連睫毛都粘著露水,雙頰緋紅,嘴唇卻被吻得紅腫不堪,像要滴出水來,既美麗又淫靡………程應暘雙眼幽深,臉上的微笑極盡溫柔,雙手卻忽然用力,把她抱起,強行放進浴池內,倆人親密依偎,無一絲縫隙。

    浴池是標準的雙人按摩浴池,兩人呆在裏面綽綽有餘。“應暘,”她不滿地叫道:“我衣服濕了。”衣服沾了水,玲瓏的曲線越發顯現出來。

    “濕了更好,越濕越好……姐,我想死你了。”他把臉埋在程應曦脖項,手卻急切地把她的衣服裙子盡皆除去,隨手扔在池外。他的手遊移在她肩膀跟鎖骨之處,眷念那潤滑的觸感。灼熱的呼吸噴在後頸,讓程應曦心中顫慄不已,情不自禁的弓起腰,臉上變得更加殷紅。

    他的手指伸向背後她文胸的扣子,慢慢的把它打開,兩隻形狀完美的玉兔就跳脫出來,那肌理柔細,滑膩無比,不會太大,也不小,正正切合程應暘的大手。如今這對玉兔因為手指的攻勢而顫抖不已,那兩顆粉紅櫻桃,更是顯得美味無比,誘人採摘。敏感的她羞得閉上美目,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弄得嬌喘不已。

    程應暘一把摟住她光裸的纖腰,扯下了她身上最後一塊屏障。那指溫暖的觸感傳來的仿佛電流穿過的麻癢的感覺,讓她全身一震,不禁輕呼出聲:“應暘……”

    “姐,給我……”他嘴上說著,手指卻摸索到她腿間的花瓣,一根手指得意地鑽了進去,不斷地進進出出。程應曦渾身無力,星目半閉,嬌嬌柔柔地低吟著,兩瓣柔軟玉臀卻扭動著、顫抖著,像是想要逃離,又像是在無意識的迎合男人在她大腿根部的花心不斷使壞的手。玉兔也未能倖免,被另一隻大手環繞著,不時被侵略成各種形狀。

    “姐,你好香。”程應暘的嘴唇流連在她的脖項間,親昵地吻著,有時又輕輕地啃咬著。舌頭一路向上,輕輕舔咬她的耳垂。他的食指在花蕊珍珠上稍微使力,上下撚摩褻玩。程應曦被三路進攻得嬌喘連連,兩腿發酸,身體完全綿軟了下來,背靠在他堅實的胸懷裏,花瓣間蜜汁汩汩而出。

    程應暘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抽出手指,把軟軟的程應曦抱出水池,緊走幾步,把她放在已經鋪了大毛巾的漢白玉盥洗臺上,面對自己。

    離開了溫暖的池水,她忽然有些冷,身子略略發抖,好在浴室有空調,無論怎樣都不會著涼,何況,程應暘在她身上到處點火……

    盥洗台鏡子兩邊分別有個鉤子,都掛著柔軟的綢布。眼下,他邪笑著把她的雙手大字型地綁在綢布上,然後,又惡意地分開她的雙腿,把她最私密的部分展露在他的面前。

    “應暘……不要……”

    “姐,聽話,乖……”強行把她的大腿打至最開。

    程應曦嬌羞地閉上眼睛,心跳如雷。瑩白粉嫩的股間,兩片羞澀秀美的粉紅花瓣在柔軟芳草地中微微張開,瑩潤的粉色花蕾若隱若現,密縫中似乎還水光瀲灩……忽然他的唇重重的吻住那柔弱的花瓣。程應曦霎時被那顫慄的快感跟羞恥逼得全身顫抖。不自主的想要夾緊雙腿,卻被他的手阻擋,不能後退也不能夾緊,只能徒勞無功的晃動臀部,想要逃避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他卻加緊那攻勢,還得寸進尺的吸吮著柔嫩無比的花瓣,還用舌頭壞心眼的逗弄粉色花蕾,每一下都讓她戰慄不已,震撼得幾乎呼吸不繼。她全身一陣抖動,雙腿繃得緊緊地,小腹跟大腿酸的不行,腳趾忍不住都蜷曲起來。

    “不要,那裏好髒……應暘……”嗚咽聲竟越來越像是小女孩兒撒嬌似的甜美……   晶瑩的淚珠從美目中滑落,漸漸的體內湧上隱密的狂潮,脆弱的珍珠花蕾經受不起狂浪的攻擊,翹立起來,花蜜從體內深處泊泊的溢出,她臉上發燒,卻不由自主地拱起腰,呻吟得更是銷魂蝕骨……

    他不再猶豫。抬起身子,男性象徵直接與那已經水光瀲灩的花瓣相抵,卻不急著進入,在入口處壞心地上下摩擦那柔弱的花瓣與花蕾,那剛硬棱角和柔嫩的刮擦弄得她花穴一陣收縮,那快意中卻帶有極度的渴望……

    低喘一聲,龍莖忽然打開花瓣的門扉,衝破阻隔徑直的闖入她的花心。

    “啊……”柔軟的內壁忍不住擠壓那闖進來的異物,被包裹的感覺幾乎讓他難以自持。他最喜歡這個親密的交合方式,看著自己的姐姐光裸著身子,星淚迷蒙、嬌軟無依地被綁在面前,還不能阻止自己隨意侵犯她,欺負她,愛她……牆上的鏡子如實地反映出他的強勢與她的無助,光是想就讓人血脈噴張,何況是真實地做?

    “姐……姐……”程應暘低沈沙啞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應暘……”她被他狠狠地抱住,卻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忍住羞怯,儘量把身體打開放鬆,迎合他的巨大。

    “姐,我要你。”他一口含住她胸前嬌弱的紅櫻,右手捏住她另一隻紅櫻,下身卻開始在花心抽插起來。

    “啊……”太深了……那恥骨撞擊的瞬間,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撞飛了。那在她體內的男性又變大了,要把她的身體生生的分成兩半似的。但那洶湧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湧過來,讓她像溺水的人一般,只能弓起纖腰,緊緊地迎向他。

    可是攻勢還沒完,程應暘又開始挺腰一下抽出一下深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粗野更猛烈,那柔弱的花心似乎完全不能承受這般猛烈的侵略,席捲的快感跟痛楚,逼得她雙目含淚,不住的搖頭;“應暘……我不行了……”

    “姐……姐……給我……”他聲音沙啞,充滿了情欲,“……別吸的這麽緊……”手溫柔地抬起她的臉,讓她直接面對自己,那嫣紅的雙頰,朦朧的雙目,他都細細的吻著,在溫柔的吻跟下身狠狠的抽插形成鮮明對比,遊移到她櫻唇上,他歎息一聲,含住她泛著波光的櫻唇,細膩綿長而溫柔的吻。

    程應曦感覺自己快要飛起來了,神智變得一片空白。灼熱的火焰從她體內開始燃燒,快要把她燃燒殆盡。蜜穴流淌出更多的花蜜,龍莖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應暘……嗯……嗯……”她感覺自己越來越攀到快樂的頂峰,嘴裏不斷叫著他。

    他緊緊地抱著她,雙臂不斷收緊,像是要把她嵌入懷中一樣,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這窒息的感覺卻讓下身潮水般的快感加倍增長,他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嘎聲低吼:“姐,你是我的,是我的……”

    “啊……應暘……我快死了…………嗯…………”她張口緊緊地咬住他寬厚的肩膀,全身顫慄,內壁不斷收縮,花瓣哆嗦不已,他感覺自己的分身被千萬張小口吸著,也是顫抖不已,抽插得跟激烈更深入。

    “嗯……啊啊……”程應曦感覺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熱流瞬間散播到全身,從體內深處噴出蜜液,灑在他粗長的龍莖根部。然後整個人顫抖著癱軟在他懷裏。

    他也低吼一聲,龍莖抽搐,拔出來,在她兩腿之間噴射出粘稠的精*液……

    他喘息著,看著她濕潤光滑的如玉肌膚,看起來極美而極致媚惑。伸手鉗住她的雙肩,拉到懷中,細細的吻著。“今晚我還要。”

    程應曦羞得整個身子都變成粉紅色。“快放我下來。手酸。一會兒還要煮飯呢。”

    “不要煮了,我們去外面吃或者叫外賣也行。反正我只想吃你。今天你會很累。”他摟著她,細細地說著讓人耳紅心跳的話。

    被滋潤後的她香腮帶赤,粉目含春,姿態更是婉約動人。微嗔著指責說:“正經點兒啦!”換來的卻是他的爽朗壞笑。

    倆人洗了洗身子,又在浴室纏綿了好一會兒,程應暘才放她出來。

    不一會兒,廚房裏飄蕩起濃濃的香味,鍋裏的牛肉湯已經快熬好了,面也已經煮得恰到好處,別看煮面簡單,火候掌握卻是很需要技巧的,時間太長,口感會偏硬,時間太短面就癱了,只有不長不短,面才會爽滑可口,勁道十足。   這幾年,程應曦的廚藝可是大有長進。

    他看她廚房裏忙碌著。她換上家居服,穿著素色格子圍裙,柔軟的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肩頭,偶爾她用手把碎發撥在耳後,露出光潔的側臉,她的側臉嫺靜溫柔。這麼多年,溫柔的她給了他一個家,只要回來就能見到她在廚房裏為他洗手做飯做羹湯,又像是看到媽媽為幼時的他忙碌,這一切,那麼溫馨,那麼充滿愛的味道。

    他走進廚房,聞到牛肉的香味,不禁有些好奇:“在做什麼?”

    她放下廚具,把他推出了廚房,推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神秘地說:“做什麼暫時保密,你在這兒等一會兒,就十幾分鍾,馬上就好。”說完,她一溜小跑地進了廚房。

    她把面挑進碗裏,面煮得剛剛好,正好盛了一隻大碗一隻小碗,那一大碗是他的,小碗是她的。面裏澆上用冰水浸涼的牛肉湯,放上煎雞蛋,梨片,黃瓜絲,七八片切得菲薄的牛肉片,加上各種調料,酸甜清爽的味道出來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滿意地點點頭,將面和小菜放進託盤裏端了出去。

    程應暘確實有些餓了。今天的他有點像個大孩子,看到她端出面來時臉上還有點興奮,他的胃口全被香味吊起來了。

    四碟小菜,裝在碗口大的細白的小碟子裏,那小菜綠的像翡翠、紅的似瑪瑙、白的如香玉,看起來很是精緻可口,再看碗裏的面,面滑湯清,湯裏點綴著綠色的黃瓜絲、淡色的梨片、黃澄澄的雞蛋還有切得薄薄的牛肉片……鼻間聞到一股清爽的氣息,讓人很想大塊朵頤。

    他挑了些面放進口中,又喝了口湯,只覺得面勁道爽滑,湯汁涼爽,酸甜適口,禁不住呼嚕嚕,幾分鐘就連面帶湯全吃完了,程應曦才吃了幾口。

    “姐,還有嗎?”意猶未盡,他眼巴巴地看著程應曦面前還有大半碗的面。

    她傻眼了,這麼大碗都不夠吃啊……只好把自己的給他,然後另外煮了點灣仔碼頭速凍餃子充饑。不過,她很高興呢。

    “姐,不好意思啊,誰讓你煮的面那麼好吃呢……”程應暘說著客氣的話,吃起來卻毫不客氣,三下五除二,碗又見底了。

    至晚,倆人親密地窩在沙發上,程應暘一手攬住她,一手翻閱IPAD,查看下屬交上來的報表。程應曦看電視,不時往身邊人嘴裏塞些小零食,不過大半零食還是進了自己嘴裏。因為他不愛吃,常常反過來用嘴喂她。

    程應曦打了個哈欠,眼裏立刻浮上一層水汽。她糯著嗓子對程應暘說:“我有點困了。”說完,眼睛眨巴眨巴看著他。確實困了,她平時作息很有規律的。

    他一聽這軟綿綿的聲音,再看她小貓似的慵懶表情,心裏像給貓兒抓了似的癢將起來,放下IPAD,伸手把她的臉拉過來,下一刻雙唇就被掠奪了,然後他的兩隻手又開始在她胸前一對玉乳上不斷使壞。

    “應暘……別……”她這才一下子清醒過來,扭動掙扎起來:“我們要睡覺了……”

    程應暘輕笑一聲,“是該睡了。”輕輕舔咬她的耳垂,雙手在胸乳間的侵略還在繼續。忽然間她的身體僵直,不再扭動,原來是感覺到修長玉腿之間被一隻手擠了進來,嬌嫩欲滴的花瓣被強行侵佔,她不敢亂動,雙頰卻不自覺地發燒了。他關了電視,不管她的抗議,一把就抱起她,向臥室走去。

    互相表明了心意,程应曦和程应旸两姐弟就如同一般的恋人那样,虽然一个忙于读书,一个更要忙于生意,聚少离多,但小日子过得是如胶似膝,甜甜蜜蜜。许家老大已死,坤哥也被程应旸拿下,他如今不再是“程少”,而是“程总”,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大有父亲程枫当年之势,或者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本人也在在区内黑白两道声名鹊起。

    程应曦对尹澈明示暗示,几次三番后,尹辙遂不再纠缠她。大学毕业后,她原本想找份工作,可是程应旸不同意。“我程应旸的女人,还用得着出来受苦吗?姐你就在家养养花,看看书,想吃啥吃啥,想买啥就买啥,外面有我就行。”程应曦拗不过他,而且她也越来越依赖他,只得听从。

    转眼五年了。

    程应曦掰着手指算自己还有多久就三十岁。实际上她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在爱情的滋润下,她从一位具有书卷气息的女孩变成一位温顺美丽的小女人,脸上的暖暖的笑容能随时让人如沐春风。而程应旸也不一样了,年龄在他身上刻下的是成熟魅力——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整日紧绷着脸,阴鹜得让人望而生畏;而是能面带微笑、游刃有余地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他可以在刀剑枪口中谈笑风生,只消一个眼神,胜券在握。但这一切,他对程应曦是报喜不报忧。他从不会让她担心,只会将她保护的更好。可是过度保护的背后,程应曦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无聊,很挫败。

    他真的很忙,公司在扩张,业务蒸蒸日上。他年轻气盛,身边跟了几年的弟兄们虽有几个成为得力助手,但他不愿放权。他也在努力把叔叔占去的股份夺回来,但很多事尤其是涉及黑道的事情需要亲力亲为,三五天没回家是常事,回到家了也经常是三更半夜,第二天中午前就离开。他出差时两人一个多月不见面渐渐地不稀奇。程应曦整日赋闲在家,成天做美容、看书看电视,再也看不下去了就逛商场,大批大批地往家里塞家具,塞东西。人是越来越美丽,家里也越来越豪华,可是心灵的空虚怎么也塞不满。家里再富丽堂皇、再满满当当也无法掩饰冷清与寂寞。程应曦原本是个爱洁的人,他若回来得少,她便舍不得洗被套、洗床铺,试图挽留属于程应旸的气息,可是枕畔似乎永远只有她自己。

    这天,程应旸破天荒下午四点多就回来了。程应曦抑制不住心里的惊喜,带着温婉的笑迎了上去:“应旸,你回来了?今天累不累……我正准备炖花菇鸽子汤给你呢……”她接过程应旸手中的西装外套,又弯腰从鞋柜里取了拖鞋给他换上。程应旸也不说话,微笑地看着她,就像丈夫那样,回家后看着自己温柔贤慧的妻子对自己做这做那,嘘寒问暖。足足有半个月没见她了吧?饶是在风月场合见过再多美女,都比不上自己面前的姐姐:宛如小鹿一般纯净的眼睛,纤长的睫毛,精致绝伦的秀鼻,比玫瑰花瓣还柔美的嘴唇,还有莹白柔嫩得像百合一样的肌肤……这是他的女人呵,贤良淑德、知根知底、干干净净。

    “应旸,怎么了?”程应曦见他站着不语,问道。他真的是长大了——脸上脱去年轻的青涩,越发棱角分明;身板也比之前粗壮魁梧,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又高了点儿,如今两人站着,程应曦个头只到他的下巴。气质也更深沉,举手投足都是满满的自信与帅气

    “哦,没事。姐,好几天没见你了,好想你!”程应旸把程应曦圈在怀里,低下头去蹭她的胸口,如同像儿时般亲昵。

    程应曦却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及很浓郁的香水味,她皱着眉头,右手轻轻拍着程应旸坚实的后背:“应旸,快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很重!”

    程应旸松了松手,微笑着望着她:“怎么,很臭吗?”

    程应曦嘟起嘴,假意生气地说:“老实交代,你上哪去了?怎么身上这么大的香水味?还有,你什么时候吸烟了?赶快给我戒掉!”毕竟是姐姐,他身上的一切都牵动她的心。

    程应旸却呵呵笑了:“姐,我不会吸烟怎么应酬?不过也确实该洗洗,那些女人的香水熏得我头晕。”

    程应曦听了,顿时脸沉了下来。她挣脱出来,抱着程应旸的外套气呼呼地往房间走去。她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然后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头发。只是动作又快又粗鲁,好像要把头发给扯下来似的。

    程应旸知道她生气了,赶紧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玳瑁梳子,慢条斯理地梳着她瀑布似的头发,一边梳一边说:“姐,生气了?别生气,这些都是生意上的应酬,男人嘛,逢场作戏很正常。”

    应酬,又是应酬。

    程应曦一听这两字,不禁又气又伤心:“你应酬她们去吧,跟那些女人逢场作戏去吧,不用来管我了,不用回家了……”说着,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近几年聚少离多的生活,她变得多疑而敏感,平时不怎么哭,可是在程应旸面前,倒越来越爱掉泪了。

    程应旸赶忙放下梳子,抽了几张纸巾,蹲下身子为她细细擦泪,边擦边笑着说:“怎么又不高兴了?别哭别哭……”说着大手一伸,把程应曦揽到怀抱里:“还是姐姐呢,这么爱哭,不如你当我妹妹好了。来,叫声‘哥’来听听。”

    程应曦噗嗤一声笑了,泪珠还挂在脸上呢:“没大没小,刚刚是谁叫姐来着?……”她抬起头,亲昵地刮了一下程应旸高挺的鼻子,说:“谁让你天天应酬那些美女?把我一个人扔家里,我要出去工作你又不让?”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公司情况,我事业起步不久,虽然比之前好些,但根基不稳;叔叔占去的股份也还未全部夺回来;董事会的几个老臣子也不好对付。再给我一点时间,等公司规模比爸爸那时大上两倍,再等我赚够十亿,我就每天陪你,好么?”   他对她撒谎了。实际上两年前就不止这个数了。这几年他涉猎房地产,狠狠地赚了一票。搞物流,也进账不少。但他委婉的语气与平时的冷酷阴鹜大相径庭,真像一个大哥哥哄着闹别扭的小妹妹。

    “十亿?”程应曦惊讶地睁大了泪眼,“之前你说好一亿的,怎么又变成十亿?”她皱起眉头,“如果到了十亿,那你是不是下一个目标就是多少亿?那我岂不是没完没了地等……”

    “姐,”程应旸语气略微沉了下来,对于这些的分歧他已经有些厌烦了。怎么会有人嫌钱多呢?他每天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有如今的成功,她却毫不领情。“我在外头打拼是为了什么?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在家做少奶奶不好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男儿志在四方,有哪个男人呆在家里、守着老婆孩子有出息的?”他甚少如此语气与程应曦说话,严肃的神情及略显怒意的语气竟然把她说得愣住了。

    程应曦呆呆地看着程应旸,看着他因为严肃而皱起的眉毛,因不悦而紧闭的嘴唇,他变了。

    老婆孩子!她多么渴望这四个字!但她能否成为程应旸名正言顺的老婆?她能否为他生孩子?同居几年了,心里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程应旸纵然对她千般好、万般宠爱,可他从未提过这件事。他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基本不带她出席公共场合。公司里的人知道程应旸有个姐姐,却没几个人见过她。俩人心里明白,这个话题是他俩之间的禁区,更不要说——孩子。她多么想要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想到心都痛了……

    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越发落得又快又急。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眼皮合上,盖住全世界,却无法阻止汹涌而出的伤心之泉。她低下头,别过脸,气噎喉堵,任由肩膀剧烈的抖动。

    程应旸一下子慌了神。他今天是不是给香烟、香水熏傻了?那是他的爱人,他唯一的姐姐啊,怎么能这么对她?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他紧紧地把程应曦护在怀里,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手。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解释,一边把她揽得死死的,“我们的好日子很快就到了,以前挨饿受气的日子一去不返,我以后多陪陪你,不用哭了,好吧?现在我们啥都有,还有什么好伤心的呢?”他顿了顿,忽然想起身上带了东西,忙松了手,去找刚刚那件西装外套,从内口袋里取出一件红绒小布袋,再从袋里掏出一件有白金链子挂着的晶莹圆润、水头极好的玉佛,献宝似的在程应曦面前晃着:“看,喜欢不?开了光的,我记得咱妈有一个,可惜……那天我在香港看到了马上买了下来,还请了高僧开光,能保你平安。姐,戴上试试看。”说着就去解程应曦的衣领。

    女人嘛,还是很好哄的。更不用说天真单纯的程应曦了。她含着眼泪,停止挣扎,把玉佛放在掌心抚弄着,温顺地由着他解开纽扣,把原先戴着的钻石吊坠项链取下来,换上玉佛。冰冰凉凉的感觉在皮肤上,暖暖的心意星星点点留在心里,他终究是在意她的。

    “这玉这么好,贵么?”好像比妈那块还透呢。

    “咱不讲金,讲心意。姐你只管领我的心意得了。”程应旸笑着说:“看,这个你带再合适不过了,你的皮肤那么白嫩,配上翠玉真是相得益彰……姐,等我解决了叔叔的事情,我就不那么忙了,到时陪你全世界旅游去!”

    “真的?”程应曦高兴起来,双手环着程应旸,“你可不要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骗你的是小狗!”

    程应曦又噗嗤一声笑了。

    程应旸取笑她:“又哭又笑,眼睛开大炮!”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准备了礼物,看来送花送首饰这些小恩小惠对付女人还是很有效的。

    程应曦扣好纽扣,微笑着问程应旸:“今晚想吃啥?我马上做。”

    程应旸坏笑着:“我想吃——”说着,一只手不老实地钻进她的衣服里,上下摸着。

    程应曦脸一下红了,她左扭右扭躲避这只“咸猪手”,抬起头,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呸道:“多大的人了?老不正经!”程应旸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谁说我不正经了?我正经得很,外面那些女人,我一个没碰过,她们都是应付客户的,我只要你!”

    程应曦假意生气,心里美滋滋的。她还是耳根子软啊。这么容易相信男人,不知道是女人的福气,还是女人的悲哀。

    幸亏我们的男主说的是大实话,这么多年的打拼,有成功,有失败;有平淡,亦有危险。几次三番游走在生死之间,越是命悬一线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只有她。程应曦是他唯一的支柱与希望,从父母过世开始,从未改变。

    晚餐程应旸想吃些清淡的东西。他洗澡去了。程应曦打开冰箱看了一下,决定煮能开胃的、酸酸甜甜的凉面,她准备了牛肉及四样小菜,再炖花菇鸽子汤作为夜宵,应该够了。

    她正在厨房准备,忽然听到程应旸在浴室喊她:“姐,过来帮我擦背。”

    她脸一红,擦背啊……没几次能擦成的……

    浴室门没锁。她走进去,看见程应旸懒懒的躺在圆形按摩浴池中,头发微湿,沾了水滴泡沫的健壮胸肌在灯光的辉映下额外发亮。他乜斜着眼睛,坏坏地看着脸红的她。程应曦越发觉得耳根子都热了。

    程家小白兔怯怯地走向大灰狼。

    她取了搓澡巾,蹲下来,朝程应旸的后背轻轻地擦着。他后背上的伤只剩下痕迹,但这些伤疤歪歪斜斜地提醒她,这些年程应旸过得很不容易。她很心疼,不由得放轻了力度。

    “姐,用力点,挠痒痒呢!”

    程应曦顿了下,嘟起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力擦着。程应旸满意地闭上眼睛,说:“啊,美人搓背,人间乐事啊。”他转过头,“姐,来,亲一个。”

    程应曦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他的嘴唇,然后准备继续搓。程应旸不满意,右手捏着她的下巴,左手揽着她的身子,薄唇粗暴地封住她柔软的樱唇,强势地侵入她的檀口,与她唇舌交缠。

    看来他刚刚是用了漱口水的,烟味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他的气味。

    “唔……应旸……”程应曦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融化在这充沛的男性的气息中,越来越娇软无力。强烈的攻势让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结束了这一吻之后,他依然啃咬着她的樱唇,流连不去。   她眼中雾气弥漫,连睫毛都粘着露水,双颊绯红,嘴唇却被吻得红肿不堪,像要滴出水来,既美丽又淫靡………程应旸双眼幽深,脸上的微笑极尽温柔,双手却忽然用力,把她抱起,强行放进浴池内,俩人亲密依偎,无一丝缝隙。

    浴池是标准的双人按摩浴池,两人呆在里面绰绰有余。“应旸,”她不满地叫道:“我衣服湿了。”衣服沾了水,玲珑的曲线越发显现出来。

    “湿了更好,越湿越好……姐,我想死你了。”他把脸埋在程应曦脖项,手却急切地把她的衣服裙子尽皆除去,随手扔在池外。他的手游移在她肩膀跟锁骨之处,眷念那润滑的触感。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让程应曦心中颤栗不已,情不自禁的弓起腰,脸上变得更加殷红。

    他的手指伸向背后她文胸的扣子,慢慢的把它打开,两只形状完美的玉兔就跳脱出来,那肌理柔细,滑腻无比,不会太大,也不小,正正切合程应旸的大手。如今这对玉兔因为手指的攻势而颤抖不已,那两颗粉红樱桃,更是显得美味无比,诱人采摘。敏感的她羞得闭上美目,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娇喘不已。

    程应旸一把搂住她光裸的纤腰,扯下了她身上最后一块屏障。那指温暖的触感传来的仿佛电流穿过的麻痒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震,不禁轻呼出声:“应旸……”

    “姐,给我……”他嘴上说着,手指却摸索到她腿间的花瓣,一根手指得意地钻了进去,不断地进进出出。程应曦浑身无力,星目半闭,娇娇柔柔地低吟着,两瓣柔软玉臀却扭动着、颤抖着,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在无意识的迎合男人在她大腿根部的花心不断使坏的手。玉兔也未能幸免,被另一只大手环绕着,不时被侵略成各种形状。

    “姐,你好香。”程应旸的嘴唇流连在她的脖项间,亲昵地吻着,有时又轻轻地啃咬着。舌头一路向上,轻轻舔咬她的耳垂。他的食指在花蕊珍珠上稍微使力,上下捻摩亵玩。程应曦被三路进攻得娇喘连连,两腿发酸,身体完全绵软了下来,背靠在他坚实的胸怀里,花瓣间蜜汁汩汩而出。

    程应旸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抽出手指,把软软的程应曦抱出水池,紧走几步,把她放在已经铺了大毛巾的汉白玉盥洗台上,面对自己。

    离开了温暖的池水,她忽然有些冷,身子略略发抖,好在浴室有空调,无论怎样都不会着凉,何况,程应旸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盥洗台镜子两边分别有个钩子,都挂着柔软的绸布。眼下,他邪笑着把她的双手大字型地绑在绸布上,然后,又恶意地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最私密的部分展露在他的面前。

    “应旸……不要……”

    “姐,听话,乖……”强行把她的大腿打至最开。

    程应曦娇羞地闭上眼睛,心跳如雷。莹白粉嫩的股间,两片羞涩秀美的粉红花瓣在柔软芳草地中微微张开,莹润的粉色花蕾若隐若现,密缝中似乎还水光潋滟……忽然他的唇重重的吻住那柔弱的花瓣。程应曦霎时被那颤栗的快感跟羞耻逼得全身颤抖。不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的手阻挡,不能后退也不能夹紧,只能徒劳无功的晃动臀部,想要逃避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他却加紧那攻势,还得寸进尺的吸吮着柔嫩无比的花瓣,还用舌头坏心眼的逗弄粉色花蕾,每一下都让她战栗不已,震撼得几乎呼吸不继。她全身一阵抖动,双腿绷得紧紧地,小腹跟大腿酸的不行,脚趾忍不住都蜷曲起来。

    “不要,那里好脏……应旸……”呜咽声竟越来越像是小女孩儿撒娇似的甜美……   晶莹的泪珠从美目中滑落,渐渐的体内涌上隐密的狂潮,脆弱的珍珠花蕾经受不起狂浪的攻击,翘立起来,花蜜从体内深处泊泊的溢出,她脸上发烧,却不由自主地拱起腰,呻吟得更是销魂蚀骨……

    他不再犹豫。抬起身子,男性象征直接与那已经水光潋滟的花瓣相抵,却不急着进入,在入口处坏心地上下摩擦那柔弱的花瓣与花蕾,那刚硬棱角和柔嫩的刮擦弄得她花穴一阵收缩,那快意中却带有极度的渴望……

    低喘一声,龙茎忽然打开花瓣的门扉,冲破阻隔径直的闯入她的花心。

    “啊……”柔软的内壁忍不住挤压那闯进来的异物,被包裹的感觉几乎让他难以自持。他最喜欢这个亲密的交合方式,看着自己的姐姐光裸着身子,星泪迷蒙、娇软无依地被绑在面前,还不能阻止自己随意侵犯她,欺负她,爱她……墙上的镜子如实地反映出他的强势与她的无助,光是想就让人血脉喷张,何况是真实地做?

    “姐……姐……”程应旸低沈沙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应旸……”她被他狠狠地抱住,却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忍住羞怯,尽量把身体打开放松,迎合他的巨大。

    “姐,我要你。”他一口含住她胸前娇弱的红樱,右手捏住她另一只红樱,下身却开始在花心抽插起来。

    “啊……”太深了……那耻骨撞击的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撞飞了。那在她体内的男性又变大了,要把她的身体生生的分成两半似的。但那汹涌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过来,让她像溺水的人一般,只能弓起纤腰,紧紧地迎向他。

    可是攻势还没完,程应旸又开始挺腰一下抽出一下深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粗野更猛烈,那柔弱的花心似乎完全不能承受这般猛烈的侵略,席卷的快感跟痛楚,逼得她双目含泪,不住的摇头;“应旸……我不行了……”

    “姐……姐……给我……”他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别吸的这么紧……”手温柔地抬起她的脸,让她直接面对自己,那嫣红的双颊,朦胧的双目,他都细细的吻着,在温柔的吻跟下身狠狠的抽插形成鲜明对比,游移到她樱唇上,他叹息一声,含住她泛着波光的樱唇,细腻绵长而温柔的吻。

    程应曦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神智变得一片空白。灼热的火焰从她体内开始燃烧,快要把她燃烧殆尽。蜜穴流淌出更多的花蜜,龙茎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应旸……嗯……嗯……”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攀到快乐的顶峰,嘴里不断叫着他。

    他紧紧地抱着她,双臂不断收紧,像是要把她嵌入怀中一样,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这窒息的感觉却让下身潮水般的快感加倍增长,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嘎声低吼:“姐,你是我的,是我的……”

    “啊……应旸……我快死了…………嗯…………”她张口紧紧地咬住他宽厚的肩膀,全身颤栗,内壁不断收缩,花瓣哆嗦不已,他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千万张小口吸着,也是颤抖不已,抽插得跟激烈更深入。

    “嗯……啊啊……”程应曦感觉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热流瞬间散播到全身,从体内深处喷出蜜液,洒在他粗长的龙茎根部。然后整个人颤抖着瘫软在他怀里。

    他也低吼一声,龙茎抽搐,拔出来,在她两腿之间喷射出粘稠的精*液……

    他喘息着,看着她湿润光滑的如玉肌肤,看起来极美而极致媚惑。伸手钳住她的双肩,拉到怀中,细细的吻着。“今晚我还要。”

    程应曦羞得整个身子都变成粉红色。“快放我下来。手酸。一会儿还要煮饭呢。”

    “不要煮了,我们去外面吃或者叫外卖也行。反正我只想吃你。今天你会很累。”他搂着她,细细地说着让人耳红心跳的话。

    被滋润后的她香腮带赤,粉目含春,姿态更是婉约动人。微嗔着指责说:“正经点儿啦!”换来的却是他的爽朗坏笑。

    俩人洗了洗身子,又在浴室缠绵了好一会儿,程应旸才放她出来。

    不一会儿,厨房里飘荡起浓浓的香味,锅里的牛肉汤已经快熬好了,面也已经煮得恰到好处,别看煮面简单,火候掌握却是很需要技巧的,时间太长,口感会偏硬,时间太短面就瘫了,只有不长不短,面才会爽滑可口,劲道十足。   这几年,程应曦的厨艺可是大有长进。

    他看她厨房里忙碌着。她换上家居服,穿着素色格子围裙,柔软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偶尔她用手把碎发拨在耳后,露出光洁的侧脸,她的侧脸娴静温柔。这么多年,温柔的她给了他一个家,只要回来就能见到她在厨房里为他洗手做饭做羹汤,又像是看到妈妈为幼时的他忙碌,这一切,那么温馨,那么充满爱的味道。

    他走进厨房,闻到牛肉的香味,不禁有些好奇:“在做什么?”

    她放下厨具,把他推出了厨房,推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神秘地说:“做什么暂时保密,你在这儿等一会儿,就十几分锺,马上就好。”说完,她一溜小跑地进了厨房。

    她把面挑进碗里,面煮得刚刚好,正好盛了一只大碗一只小碗,那一大碗是他的,小碗是她的。面里浇上用冰水浸凉的牛肉汤,放上煎鸡蛋,梨片,黄瓜丝,七八片切得菲薄的牛肉片,加上各种调料,酸甜清爽的味道出来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将面和小菜放进托盘里端了出去。

    程应旸确实有些饿了。今天的他有点像个大孩子,看到她端出面来时脸上还有点兴奋,他的胃口全被香味吊起来了。

    四碟小菜,装在碗口大的细白的小碟子里,那小菜绿的像翡翠、红的似玛瑙、白的如香玉,看起来很是精致可口,再看碗里的面,面滑汤清,汤里点缀着绿色的黄瓜丝、淡色的梨片、黄澄澄的鸡蛋还有切得薄薄的牛肉片……鼻间闻到一股清爽的气息,让人很想大块朵颐。

    他挑了些面放进口中,又喝了口汤,只觉得面劲道爽滑,汤汁凉爽,酸甜适口,禁不住呼噜噜,几分钟就连面带汤全吃完了,程应曦才吃了几口。

    “姐,还有吗?”意犹未尽,他眼巴巴地看着程应曦面前还有大半碗的面。

    她傻眼了,这么大碗都不够吃啊……只好把自己的给他,然后另外煮了点湾仔码头速冻饺子充饥。不过,她很高兴呢。

    “姐,不好意思啊,谁让你煮的面那么好吃呢……”程应旸说着客气的话,吃起来却毫不客气,三下五除二,碗又见底了。

    至晚,俩人亲密地窝在沙发上,程应旸一手揽住她,一手翻阅IPAD,查看下属交上来的报表。程应曦看电视,不时往身边人嘴里塞些小零食,不过大半零食还是进了自己嘴里。因为他不爱吃,常常反过来用嘴喂她。

    程应曦打了个哈欠,眼里立刻浮上一层水汽。她糯着嗓子对程应旸说:“我有点困了。”说完,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确实困了,她平时作息很有规律的。

    他一听这软绵绵的声音,再看她小猫似的慵懒表情,心里像给猫儿抓了似的痒将起来,放下IPAD,伸手把她的脸拉过来,下一刻双唇就被掠夺了,然后他的两只手又开始在她胸前一对玉乳上不断使坏。

    “应旸……别……”她这才一下子清醒过来,扭动挣扎起来:“我们要睡觉了……”

    程应旸轻笑一声,“是该睡了。”轻轻舔咬她的耳垂,双手在胸乳间的侵略还在继续。忽然间她的身体僵直,不再扭动,原来是感觉到修长玉腿之间被一只手挤了进来,娇嫩欲滴的花瓣被强行侵占,她不敢乱动,双颊却不自觉地发烧了。他关了电视,不管她的抗议,一把就抱起她,向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