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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狐狸逗小綿羊
    四人吃完早餐,眼睛恢復清明的應曦哼著歌兒收拾房間,可以看見東西啦!不用三天兩頭往醫院檢查啦!今天天氣好晴朗啊,處處好風光……

    她絲毫沒有因為亂糟糟的大床而影響了心情,反而興高采烈地鋪上新的桑蠶絲床單床罩。男人們則在客廳裏喝著應曦泡的雨前龍井,閱讀報紙或者看電視新聞,還不時聊聊天。已經十點了,誰也不想回公司上班。

    “喂,”程應暘不滿地說:“今天是誰當班?”三個總裁就是好,連當班都是輪著來。比起以前自己一人累死累活好多了。

    “奕歐。”令狐真看著報紙,沒有抬頭。

    奕歐皺眉,心裏在腹誹:你這個令狐,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程應暘提醒奕歐:“十點了哦,當老闆要勤快些。”

    “暘哥,”奕歐哭笑不得地說:“程功集團的老闆是你呀!”言下之意——你身為正宗老闆,怎麼不去上班呢!

    “當然是我!所以,”程應暘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老闆發話了,你們之間隨便一個趕緊的,回公司!”

    可憐的奕歐,只好起身回房間換衣服。應曦知道他要上班,忙鞍前馬後地為他找西服,打領帶,繫皮帶,一副小媳婦的模樣。

    第一次享受被人服侍的待遇哦!而且還是賢慧得不得了的她伺候他。皇帝般的享受啊……奕歐心疼又好笑地說:“應曦,我自己來就行了。”

    “不好,我來。”好不容易能為他們做點事,應曦怎能不抓緊這些機會好好體現自己的價值呢!她為奕歐整理好了一切,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嗯,玉樹臨風,帥氣逼人!“好了。早點回來啊!”

    “嗯。”奕歐一個甜甜的goodbye   kiss送上。

    應曦幫他拎著手提包,目送奕歐出門,一轉身,見沙發上的兩個男人一臉不爽的神情。

    令狐真就說:“這小子走了什麼運?明兒我上班也要享受同等待遇!”

    程應暘瞪他:“想累死我姐嗎?”轉過頭來對應曦說:“姐,你不用理他們,以後就專門針對我好了……”話音剛落,他的手機響了。助理在電話裏提醒他,今天要去和官員應酬呢。

    “喲,差點忘了呢!省委領導怠慢不得。為何在姐身邊我老是忘事呢!”程應暘一拍腦門,笑著說。

    程應曦可不願意了,嘟起嘴兒不說話。他啥意思嘛!

    “姐,說笑而已。別生氣了,今晚我也許不在家吃晚飯,你不用等我了。”

    “那你幾點回家啊?”應曦一聽,小豬嘴巴立刻收回來,重拾焦距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換上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

    程應暘看著她這個樣子就很愛,恢復了健康、活蹦亂跳的姐就是好!“不會太晚的,只是吃兩頓飯,商量一些工程而已。我會儘快回來。”

    小媳婦應曦又蹬蹬蹬跑到應暘房間,精心挑選了觀奇洋服、愛馬仕領帶什麼的,把剛才對著奕歐的動作又重複了一次,而且更為細緻,連襪子都貓著腰幫他穿上。哄得程應暘龍心大悅,又覺得不好意思,嘴上便說:“姐,我們都有手有腳的,你不用這樣。天天如此,豈不是累著你了!”

    “怎麼會呢!應暘,我知道你們在外打拼不容易。”應曦一邊為他整理皮帶一邊說:“我只是盡我的分內事,你不讓我做,我還嫌悶得慌。”她說完,細細端詳一會兒,又挑選了一塊黑勞力士手錶來配深色西裝,還不錯。

    令狐真好笑又無奈地看著應曦依依不捨地送程應暘出門,看她那泫然欲泣的樣子,就差沒咬手帕了。

    “今兒是什麼日子,十八相送都看了兩出。”等應暘走後,他將應曦摟住懷裏,“以後讓他們一起出門得了!”

    “阿真,”大眼睛水汪汪的。

    “嗯?”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她這一聲軟綿綿的‘阿真’瞬間就讓他原本酸溜溜的心注入了一絲甜蜜蜜。其實要哄男人,也不是太難的,關鍵是你得會撒嬌。

    “我也想上班。這樣就可以天天看見你們了。”

    “這樣啊……不好。”

    “為什麼?”應曦立刻從他的懷裏直起身子,兩道柳眉豎成八字形,嘴巴又變成小豬嘴兒,撅著的。

    “別生氣,我告訴你啊,大多數男人,尤其是事業有成的男人,都希望自己愛的女人好好地呆在家裏,看看電視、買買東西、弄弄花花草草什麼的,想幹啥就幹啥,我們又不是養不起你,上什麼班?哦,差點忘了,”他起身回房拿了幾本存摺,交給她:“這都是你的。”

    應曦打開存摺,每本折上的名字都是她!密密麻麻的,都是長長的數字。“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看著她認認真真地數著上面的數字,令狐真哈哈大笑:“不用數啦,按你這麼個花錢法,十輩子都用不完。”

    應曦聽不懂了——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外面的世界有些複雜,你又那麼愛哭,我們可不想你在外頭受了委屈,回家傷心。”

    “我不會的,我會很堅強的……”嘴上是這麼說,實際上她也沒什麼底氣。

    “說的是,我的小哭包很堅強,”令狐真笑著說沒有什麼誠意的話,“但我也不想你出去抛頭露面。程功的三個頂尖男士被你綁住了,你還回公司,又綁來一大票人怎麼辦?這屋子能裝得下嗎?更別提暘哥和奕歐哥了,他們絕對比我還反對。”

    這句話應曦聽明白了。令狐真是變著法兒貶她,誇他自個兒是頂尖男士呢!

    “阿真!”風情萬種地喊了他一聲,等他丟了魂兒後,她把小嘴兒送上,貌似給他一個吻,實際上是——

    “哎喲!小哭包,居然敢咬我!我非得抓著你打屁股振振夫綱!”令狐真呲牙咧嘴地追著撒腿就跑的小女人,後來把她堵在自己房間裏,一個餓虎撲食壓住了她,不料把應曦的頭給磕著了,哇哇大哭。      偷雞不著蝕把米,他振夫綱不成,反而低聲下氣地哄了她半天。

    四人吃完早餐,眼睛恢复清明的应曦哼着歌儿收拾房间,可以看见东西啦!不用三天两头往医院检查啦!今天天气好晴朗啊,处处好风光……

    她丝毫没有因为乱糟糟的大床而影响了心情,反而兴高采烈地铺上新的桑蚕丝床单床罩。男人们则在客厅里喝着应曦泡的雨前龙井,阅读报纸或者看电视新闻,还不时聊聊天。已经十点了,谁也不想回公司上班。

    “喂,”程应旸不满地说:“今天是谁当班?”三个总裁就是好,连当班都是轮着来。比起以前自己一人累死累活好多了。

    “奕欧。”令狐真看着报纸,没有抬头。

    奕欧皱眉,心里在腹诽:你这个令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程应旸提醒奕欧:“十点了哦,当老板要勤快些。”

    “旸哥,”奕欧哭笑不得地说:“程功集团的老板是你呀!”言下之意——你身为正宗老板,怎么不去上班呢!

    “当然是我!所以,”程应旸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老板发话了,你们之间随便一个赶紧的,回公司!”

    可怜的奕欧,只好起身回房间换衣服。应曦知道他要上班,忙鞍前马后地为他找西服,打领带,系皮带,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第一次享受被人服侍的待遇哦!而且还是贤慧得不得了的她伺候他。皇帝般的享受啊……奕欧心疼又好笑地说:“应曦,我自己来就行了。”

    “不好,我来。”好不容易能为他们做点事,应曦怎能不抓紧这些机会好好体现自己的价值呢!她为奕欧整理好了一切,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嗯,玉树临风,帅气逼人!“好了。早点回来啊!”

    “嗯。”奕欧一个甜甜的goodbye   kiss送上。

    应曦帮他拎着手提包,目送奕欧出门,一转身,见沙发上的两个男人一脸不爽的神情。

    令狐真就说:“这小子走了什么运?明儿我上班也要享受同等待遇!”

    程应旸瞪他:“想累死我姐吗?”转过头来对应曦说:“姐,你不用理他们,以后就专门针对我好了……”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响了。助理在电话里提醒他,今天要去和官员应酬呢。

    “哟,差点忘了呢!省委领导怠慢不得。为何在姐身边我老是忘事呢!”程应旸一拍脑门,笑着说。

    程应曦可不愿意了,嘟起嘴儿不说话。他啥意思嘛!

    “姐,说笑而已。别生气了,今晚我也许不在家吃晚饭,你不用等我了。”

    “那你几点回家啊?”应曦一听,小猪嘴巴立刻收回来,重拾焦距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换上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程应旸看着她这个样子就很爱,恢复了健康、活蹦乱跳的姐就是好!“不会太晚的,只是吃两顿饭,商量一些工程而已。我会尽快回来。”

    小媳妇应曦又蹬蹬蹬跑到应旸房间,精心挑选了观奇洋服、爱马仕领带什么的,把刚才对着奕欧的动作又重复了一次,而且更为细致,连袜子都猫着腰帮他穿上。哄得程应旸龙心大悦,又觉得不好意思,嘴上便说:“姐,我们都有手有脚的,你不用这样。天天如此,岂不是累着你了!”

    “怎么会呢!应旸,我知道你们在外打拼不容易。”应曦一边为他整理皮带一边说:“我只是尽我的分内事,你不让我做,我还嫌闷得慌。”她说完,细细端详一会儿,又挑选了一块黑劳力士手表来配深色西装,还不错。

    令狐真好笑又无奈地看着应曦依依不舍地送程应旸出门,看她那泫然欲泣的样子,就差没咬手帕了。

    “今儿是什么日子,十八相送都看了两出。”等应旸走后,他将应曦搂住怀里,“以后让他们一起出门得了!”

    “阿真,”大眼睛水汪汪的。

    “嗯?”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她这一声软绵绵的‘阿真’瞬间就让他原本酸溜溜的心注入了一丝甜蜜蜜。其实要哄男人,也不是太难的,关键是你得会撒娇。

    “我也想上班。这样就可以天天看见你们了。”

    “这样啊……不好。”

    “为什么?”应曦立刻从他的怀里直起身子,两道柳眉竖成八字形,嘴巴又变成小猪嘴儿,撅着的。

    “别生气,我告诉你啊,大多数男人,尤其是事业有成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爱的女人好好地呆在家里,看看电视、买买东西、弄弄花花草草什么的,想干啥就干啥,我们又不是养不起你,上什么班?哦,差点忘了,”他起身回房拿了几本存折,交给她:“这都是你的。”

    应曦打开存折,每本折上的名字都是她!密密麻麻的,都是长长的数字。“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看着她认认真真地数着上面的数字,令狐真哈哈大笑:“不用数啦,按你这么个花钱法,十辈子都用不完。”

    应曦听不懂了——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外面的世界有些复杂,你又那么爱哭,我们可不想你在外头受了委屈,回家伤心。”

    “我不会的,我会很坚强的……”嘴上是这么说,实际上她也没什么底气。

    “说的是,我的小哭包很坚强,”令狐真笑着说没有什么诚意的话,“但我也不想你出去抛头露面。程功的三个顶尖男士被你绑住了,你还回公司,又绑来一大票人怎么办?这屋子能装得下吗?更别提旸哥和奕欧哥了,他们绝对比我还反对。”

    这句话应曦听明白了。令狐真是变着法儿贬她,夸他自个儿是顶尖男士呢!

    “阿真!”风情万种地喊了他一声,等他丢了魂儿后,她把小嘴儿送上,貌似给他一个吻,实际上是——

    “哎哟!小哭包,居然敢咬我!我非得抓着你打屁股振振夫纲!”令狐真呲牙咧嘴地追着撒腿就跑的小女人,后来把她堵在自己房间里,一个饿虎扑食压住了她,不料把应曦的头给磕着了,哇哇大哭。      偷鸡不着蚀把米,他振夫纲不成,反而低声下气地哄了她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