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两年过去。宗霖和清影都考上了同一所省重点高中。
这时,宗霖和小天、小黑的实力也达到了王级巅峰,出乎意料的是清影的修炼天赋居然比宗霖有过之无不及,居然达到了将级。王级的宗霖已经可以御剑飞行,可惜没有合适的飞剑。胡斐的宝剑倒是可以一用,但是作为清影父亲的遗物,宗霖不忍心使用。
中考过后的暑假有两个多月,宗霖征得父母同意,欲带着清影出去旅游。十六岁的宗霖身高已经有一米八十,浑身流线型的肌肉毫不臃肿突兀,匀称协调;清影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清丽出尘不食人间烟火,身高也达到了一米七十。两人站到一处,男的英俊潇洒,女的倾国倾城,端的是金童玉女,晃掉一地眼球。
出发的前一天,父母带着宗霖和清影买了几套运动休闲服,晚上一起在外面的酒店吃了一顿大餐,父母千叮咛万嘱咐,交代宗霖路上务必小心,照顾好清影。
当天夜里,清影执意没有修炼,主动钻进宗霖被窝,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了宗霖。因为修炼的缘故,两人身体素质非常人可及,初尝禁果,食髓知味,一直折腾到天光放亮。略微打坐调息了一会,便起身收拾行装。
上午九点钟,父母送宗霖和清影踏上西行的列车,开始人生的第一次远行。
其实宗霖的此行真正目的是去昆仑山,为清影寻找西王母传承,如今清影已经达到将级巅峰,没有后续功法,无法继续提升了。
“嗷嗷,我要重新认识这个大千世界,阅尽天下美女。”小天和小黑兴奋的嚎叫。
登上火车,宗霖带着清影找到他们的座位,安顿好行李,让清影坐到窗边,自己挨清影而坐。
随着一声长笛,火车缓缓启动。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宗霖和清影心中也有一丝兴奋和对远方未知的憧憬。
虽然是暑期,但是车上的人并不多。座位对面坐的是一位老者,带着一个少年,少年看样子也有十五六岁,少年时不时偷偷瞄上清影两眼。宗霖暗中传音打趣清影太有魅力。
“小伙子准备去哪里啊?”长路漫漫,老人主动和宗霖拉起家常。
“哦,去京城?”宗霖有礼貌的回答。
当得知宗霖也不过十六岁,老人还教育孙子,比人家大了一岁,还像个孩子,都不敢自己出远门。老人和宗霖聊的很融洽,称赞宗霖和清影为人中龙凤,必非池中之物。
从辽源到昆仑山行程近四千公里,还要在京城和古城长安转两次车。所以宗霖第一站准备先到京城,大约要走二十多个小时。
当列车行至深夜,清影正靠着宗霖假寐。宗霖忽然眉头皱了皱,感知到火车上面有人在跑动追逐。
“老婆,你坐着,我出去看看。”宗霖暗中传音给清影。
“嗯,小心些。”清影并不担心宗霖,以宗霖的实力,世俗界能威胁到他的已经不多了。
宗霖来到卫生间,打开车窗,纵上车顶。定睛望去,只见前面一个黑影明显带伤,步履稍有踉跄,正向车头方向跑去,后面两个身影已经追及,扬起手中的弯刀,正欲劈下。宗霖不敢怠慢,挥手发出一道风刃,后发先至,弹开弯刀。人也随之一步迈出,直接跨过几十米的距离来到伤者身前。
追杀者被宗霖诡异的风刃和身法震惊,跳开到三米开外,定睛打量宗霖,一时没敢动手。
伤者身着一套深蓝色中山装,看样子二十四五岁,面容刚毅,颇为英武,身上透露出一股军人的铁血气息。他稳住身形,操着一口京腔向宗霖抱拳道“多谢小兄弟相救!”
宗霖不置可否,转身看向两个追杀者。两个追杀者身着黑色夜行衣,黑罩蒙头,只露双眼。身材略显矮小,双手各持握一把明晃晃的唐刀。
“八嘎,风系异能者?”其中一个追杀者发音。
“倭国人?”宗霖听其说话略微一怔,作为地道的东北人,宗霖对倭国人印象可是极差。
怔神间,两个倭国人不约而同向宗霖纵来,半空中身形消失,扬起弯刀运起全力斩向宗霖。
“小心,他们是倭国忍着!”中山装赶紧提醒宗霖。
忍术而已,怎能逃过宗霖强大神识的感知。宗霖不慌不忙,神识锁定二人,抬起右腿,一腿扫出。
“砰,砰。”两声,两个忍者被宗霖踢出车顶,远远传来两声惨叫。宗霖虽然未动用灵力,仅凭肉体力量,也要重俞万斤。两个忍者被踢得全身骨骼尽碎,一命呜呼。
“小兄弟好身手,在下李魁,敢问尊姓大名?”中山装问道,面露惊骇。
“哦,我叫宗霖。不知他们为何追杀你?”宗霖略显冷淡。
“我是国安局特勤部的,去倭国执行一项任务。在回来途中被他们发现,我只好转道朝鲜,偷渡到东北。没想他们竟追到东北,一路追杀,我干掉他们六七个,后来寡不敌众受了伤。要不是小兄弟,今天恐怕就交代在这里了。”李魁向宗霖述说了自己的经历。
“我只是适逢其会,刚好在这列车上。”这件小事对于宗霖来说还真是微不足道。
两人回到车内,李魁找到列车长,亮出证件要了个软卧包厢,邀请宗霖和清影一起坐过来。还让餐车给做了几道菜,要了几瓶啤酒,邀两人共饮。盛情难却,宗霖只好陪着李魁喝了几瓶,清影默默的陪在一旁,看着二人。
听说宗霖才是个十六岁的高中生,李魁便极力邀请宗霖加入国安局。国安局有个专门的异能组,正在招收各类人才,他也把宗霖当成了风系异能者。宗霖也没有跟他解释,萍水相逢而已,不能交浅言深。宗霖同时以年龄还小,准备继续读书为由婉拒了李魁加入国安局的邀请。
知道宗霖打算在京城短暂停留后,李魁信誓旦旦的打包票,必须由他全程安排,以尽地主之谊,否则就是不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