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腹加剧抖弄,硬实阴茎倏地大力贯入,挤开才刚闭合的肉壁,一气到底。
「唔嗯!!」惊愕与快意同时迸发…津瞬间双腿酥软,脑筋一片空白,差点跪了下来,她勉强勒住了几乎喷出口的淫叫,险些内伤,只是,鼻腔仍发出不小的闷哼。
敌人移动的步伐精準朝他们方向逼近了…此时,津却听见身后发出一声极轻的舒爽叹息,男人臀部微幅挺动,阴茎又粗又热,在湿漉小穴深处短慢抽插起来……
「唔呜…」“好舒服……”难以言喻的舒畅漫遍全身,几乎淹灭津的理智。心脏在胸腔里猛烈跳动,呼吸变得极不协调,津全身克制不住的颤抖…这感觉好突兀,好怪异,超矛盾,一边是精神压抑,一边是快感冲击,想叫却不能叫,津不自觉掐住男人的手臂,憋住多重刺激…她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光影浮动,两个庞大人影投射在眼前叶屏上,野垩人离他们好近,仅隔着一面天然叶墙,透过枝叶细密缝隙,隐约可见蓝褐肌肤晃过。桀选择躲藏的这一带,附近有好些植物散发浓厚的特殊香气,参杂腐质味道,抢盖过他们的气味,形成良好庇护,使得对方的嗅觉起不了作用。
就是非得玩到最后关头,才肯罢休,桀没再顽皮,健壮双臂分別搂在津的胸口和腰际,两人的下体保持紧密结合。他龇牙,狰狞露出森白利齿,灵眸一瞬更加血红,目光如炬,形同躲藏暗处的兇残狩猎者,在阴影中洞察著猎物的一举一动,伺机而动。
津被紧搂在桀宽阔的怀里,试图屏息凝神,却又绵软无力,她的两腿在轻微颤抖,一道奇怪感觉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尽管看不到桀的表情,却能感觉到身后男人浑身肌肉绷硬如石,甬穴塞着的炙热坚硬也变得更为粗大,甚至可以清楚感受到一跳一跳的脉动,磨蹭著穴内一处,酥痒阵阵,让她无力思考。不过,此刻触发她满腔不安的,竟然不是隔着一步之遥的野蛮垩人,而是从桀身上散发一种陌生诡谲的情绪…倒不像是害怕…津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狂喜!
是杀戮的狂喜。
啪沙啪沙…_ΓⓞǔяóǔWǔ.óΓɡ
野垩人深色的五指突地穿出,一把握住了前方的枝桠,津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下体门穴不由得一缩…甬道里硬挺的小兄弟随即不客气的胀了一下回敬。
「咕嗯…」那一下,引发一个颤栗,害她又差点叫出来…
这副身体是怎么回事,好像跟桀腹心相照,这种非常时刻,完全不配合原主的理智,刚刚那触动,阴茎蹭得阴道内一处竟仿佛著了火,强烈蔓烧开来,小穴拧毛巾般绞夹,榨压着侵占蜜道的肉棒。
时候完全不对…津口干舌燥,脚底发痒,手指都快把男人下臂掐出血来,仍抵不住汹湧暗潮,她脚趾紧紧蜷起,腿绷得笔直,难耐的蹭动了臀部,越过小小峰顶…两人此刻紧紧相连,女人体内激烈的变化桀也避不开,抱着她的手臂登时一勒,害她差点喘不过气。那火苗没有淡退…反而在女人腹中滞留欲求不满的闷塞感。
另一边,听见阴森茂密丛林中,偶尔一阵难以理解的细微怪声,野垩人也怕遭到伏击,蹲低身子,左看右看,忽然,在他们很近的地方传出枝叶踩碎的细微脆响…
津胸口一阵轻痒刺痛,桀的手掌起了变化,转为光滑红色鳞皮禽爪,黑铁般的爪子像是被火冶红的匕首,透著火红,淡入淡出。
生死交关的临场氛围犹如风暴在两人周围急速旋绕,津感到喉间干涩,脑子纠结,好抗拒亲眼看见桀杀人。生在和平的坦纳多城邦,保卫家园的厮杀从来与自己无关,就连杀鸡都很少见,更甭谈杀人场面,再说,动手的还是自己爱的男人,更叫她难以接受。
但,此刻,她的脑子、身体,好像都受到桀的掌控,无法做出反应。
听见怪声,野垩人随即机警地举起毒拳…;嗅出对方意图,桀的掌爪抢先一步腾离了女人皮肤,霎那,左边的草丛激烈晃动起来,仿佛按下暂停键的画面,所有人动作皆停滞,一只体型有鹿仔大的动物受到惊扰,从躲藏之处跳出,向外窜逃。
丛林恢复平静,只听见其中一名野垩人长吁了口气,语调放松的和另一同伴交谈起来,他们的脚步声、谈话声慢慢远去。
「呼………」确认对方走远,津也松了一大口气。
「我会料理他们,妳其实不用害怕,应该放心享受的。」
害怕?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津思考了一下,方才吐的那口气,更多是因为桀不用杀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