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秋民回到在水坊拿出一个‘指定’,直接骑马冲进三三观。秋民从马上跳了下来,拿着‘指定’冲到老头儿跟前。
秋民气喘的问道:这时怎么回事?
老头儿看了看,答道:李爷,我不知道。
秋民怒视着老头儿,威胁的说:你信不信我踏平三三观?
老头儿淡然的说:三三观不知被踏平过多少回,所以没有秘密。
秋民听到这话,再看看老头儿的神情,这里没有秘密被他认为周围有人。秋民环视一圈,最后看见身后的子荣,秋民怒火中烧。
秋民怒吼道:都给我滚!
众人吓了一跳,老者拉着子女都往外走去,子荣表面上遵从,实际上出了大门在墙角偷看着。
秋民转过身下意识的想去摸刀,瞬间停了下来,或许是因为老头儿手无寸铁,自己用刀逼他总有些仗势欺人的感觉。
秋民诚恳的说道:我不想动刀,请你帮帮我,可以吗?
老头儿说道:我是个软骨头,所以我知道的云溪城的人都知道。李爷,三三观没有秘密,希望李爷三思。
秋民缓了一下,终于懂了老头儿的意思,如果老头儿为秋民找出真相,那云溪城所有的人也都知道了。所有的人里面也包括那个看不见的对手,如果老头儿胆敢为秋民这事儿保密,那三三观就真的不存在了。秋民想起来千云、文心、小月月,秋民肯定不想让她们知道真相。
各位看官还记得那夜穿着戴帽披风的男子吗?他最后说‘成就一段传奇,铸成一场悲剧,留下一地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成就一段传奇,李府就是传奇,李府曾经做过的大事更是传奇,他应该是希望秋民延续李府的传奇,或者创造出更大的奇迹。铸成一场悲剧这句话比较难以理解,准确的说,李府本身就是一个悲剧,很多看官可能不这么想,可能会认为李府身后有风府、逸仙这样的高人,为什么是悲剧呢?李府的悲剧只相对于江湖,举个例子大家可能就理解了。人类文明中有数不清的公司,有市值几万亿大公司,也有十来个人的小公司,不管他们有创举,不管他们要做的事情是何等的伟大,都只不过是人类文明这台机器上一个毫不起眼的螺丝,他们逃不出自己的宿命。当你去问这些商界大佬或是小公司的老板,问他们觉得自己是不是一个悲剧,或许所有人都不会这么认为。因为有钱、有车、有房、有女人,有未来,他们就足够了,哎就让我们把他们当成红色金鱼养着吧。严格的讲,铸成悲剧只是一个角度问题,往深了说这是一个视野及思想高度的问题,我就不在这里啰嗦了。留下一地传说这句话也不好理解,我的理解是结婚生子,家遭变故,孩子神秘失踪。如果这么一想不正好是李府的逻辑吗?秋民演的就是那个失踪的孩子,单从字面上理解,我认为留下传说也就是留下希望,它只能存在传奇、悲剧之后。有了曾经的传奇就有了未来的可能,悲剧更多的是城民们内心的想法,当每一个城民都觉得某人太过可惜,这种怀恋的力量是任何势力都不敢小觑的,最后的现状就是一批批的李婶儿不断的诉说李府的希望还在。
这三句话我是解释不下去了,因为每解释一句,我内心的沉重就会增加一分,我替秋民感到惋惜,因为他不过就是一条黑色的金鱼。
我们再来说说秋民手中的那个‘指定’吧!对于这个‘指定’的存在那是一个不小的奇迹,因为秋民从幼儿园起家里就没有什么图书杂物,就连杂七杂八的玩物也是没有的。秋民的母亲太喜欢卖东西、扔东西了,或许是因为九几年的时候他家频繁的搬过几次,那时候古城每个家庭都有一些纸箱,孩子们总是把不用的书籍放在纸箱里。虽说平时看起来很简洁,可搬家的时候这时遭罪啊。现在回想起小学的时代,除了不堪回想的教育**就是母亲从二楼上扔下一箱子书的情景,收旧货的商贩吃力的称了称重量,给个几块钱就敷衍了事了。
这个‘指定’母亲从来就没扔过,也没卖过,因为母亲每次卖书的时候都会将纸箱检查一边,不知道是这个‘指定’是根本卖不出去,还有有别的原因呢?对此秋民也是一头雾水。
我们言归正传,秋民很诚恳的求老头儿,老头儿也不好说些什么,至于老头儿是不想说什么,还是有难言之隐,这很难猜想。
秋民再次请求道:你掌管三三观,总能为我做些什么吧?
老头指了指大树,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能帮你找找。
秋民看见满树的绸布条沉默了,沉默是的原因出乎我的预料,秋民在十多岁的时候改过名字,那年正好读初三。秋民跟我说这事儿的时候有些犹豫,我猜想这里面还有隐情。
秋民慢慢的笑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这副表情会让人觉得,秋民已经察觉出老头儿的敷衍了,这样声东击西的事情也不错。
秋民反应过来,说道:把里面的笔给我拿出来。
老头儿接受了秋民的请求,他手掌在‘指定’边晃了晃,那只笔弹了出来。秋民拿着笔想写些什么,可笔停在了半空。
是啊,改写些什么呢?对方是什么人呢?自己该怎么说呢?难道说这时小时候无故出现的吗?如果往深了想就更可怕了,自己是不是已经有婚约了?除了消失的2017年,其他时间段的记忆都是完整的,那是不是自己2017年结的婚呢?再说自己这三十年的记忆未必完整,秋民成为李府的小爷,这绝不是偶然,那这段故事发生在什么时间呢?秋民自己说不好。
这时候秋民眼前晃过几根红色的绸布条,秋民傻眼了,晃下来的足有二三十根,仿佛在秋民眼前下了一场雨。
秋民和老头儿都弯下腰在捡红色绸布条,老头儿的动作有些奇怪,他捡上几根后就两两归类,想必这些人是夫妻。
秋民心头一紧,难道这些人已经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