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邪半推半就的被拉入了蓝火之中,并没有任何的痛苦感受,除了度枭的气息之外,他还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瞬间睁大了双眼,这是父亲的气息,他来过此地!
进入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的洁白,天上地下,前、左、右,三面七方尽是银装素裹,这是一片冰雪的世界。
可除了尚在飘落的晶莹雪花,地上那厚厚得积雪之外也看不出任何得东西,甚至是没有太阳,他跟是奇怪度枭不明白所说而机缘究竟是什么。
好在此地得光线极其强烈所以能将对方看的一清二楚,此刻看向度枭,后者这才开口“你试着运气。”
度邪照做这才明白了他所说的机缘。
毒宗功法并非是完全的,毕竟宗主本人是没有传承的,唯一能与之相互探讨之人也为他人所害,所以毒宗众人习炼的功法都是宗主自身一点点钻研出来的。
正因为如此有外人所不知晓的隐患,所惧怕之物有许多,炙热或者是至冷都能影响毒宗人的功法,这也就是为何先前的度邪迟迟不敢上前的原因。
但此刻使用功法之时,竟然是没有任何的影响。
而此地的温度虽然比不上先前路途那般要人命但也不低,可现下的情况是,非但没有影响但是有些增长的意味。
“这是为何?”
片刻之后度枭才算是回答了“你可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一句话,法乃是由自己创造的,我所教与你们的不过只是个框架,添砖加瓦之事那才是你们该做的。”
度邪也就想起了这一段话的由来,那是一位弟弟屡次挑战大哥失败之后询问父亲为何,同宗功法同样境界还有如此差别,言外之意无非就是说父亲偏心。
此举召来了父亲的一顿呵斥,毒打之后才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言外之意就是我教给你们的都是一样,而且赐予的也是相同,之所以会这般一切问题都出现在你身上,功法并不完全,一切都得靠自己。
如今想来确实如此,即便是父亲有完整的功法也是属于他的完整功法,而非是自己的。
先前属于父亲的气息已经说明他来过此地,那么度枭的意思是父亲的功法之所以完善了,就是因为此地?
毒功的威力增强并不算巨大但聊胜于无,对于瓶颈期的两人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帮助,所以两人决定寻找到一处更加适合之地潜心修炼一番,也不枉此行。
许久之后,两人终是寻到了一处地方,此地乃是两人走过之地增益最大之处,只感觉自身真气在不受控制的窜动着,好似要破体而出。
就是这里了!两人压制自身,在四周简单布置了防御之后便是打算入定,毕竟这是一片未知的地方,指不定还会有什么危机,就怕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被打断。
两人刚刚坐下还未神游,此地便是变化了起来,属于两人的信物从他们身上飞出,竟是向着天空而去,两件完全不一样的东西竟然在相互融合,可惜的是条件并不够,两物没有完全的融合也没有恢复它真正的模样。
但大致有了形状好似两把特殊的钥匙一般,此刻在两人的上空大放异彩好似一处艳阳。
而后艳阳撒下金辉将两人笼罩,形同两尊金人一般。
两者体内的真气活动的更为剧烈,不停冲撞着两人,让两人苦不堪言但就是不愿意醒来,知晓这般撞击是有莫大好处的,可以锻炼自身内在的强度,也能磨砺精神和真气,只感觉这就是一场机缘。
但实际上金辉并非是要帮助两人的,它们是向着一处而去的,正是两人的下方,只不过被两人阻挡住了,故此不得不进入两人的身体。
当金辉离体之后,两人都是不自然的颤抖了一番,好似失去了什么一样。而后才是无尽的寒意,入定的状态顷刻之间便是给打破,都是颤抖地醒来,才发现彼此脸上头发之上此刻尽是冰晶。
这又是冰封的迹象,为何突然之间会有这般的差异,四处寻找才发现了脚下的异象。
好似遇到了洪荒猛兽一般,两人给吓的不轻松,瞬间从地上跳起,并后退了十几步这才停下。
原来不知不觉间脚下生成了一副巨大的未知的图形,虽是幽暗的一片片但是透明的的,其中之物看的一清二楚,那竟然是无尽的深渊,两人如何不被吓一跳。
也正因为这害怕使得身体的寒意在加重,但此刻他们的注意皆是被这图形若吸引了。
“大哥,你不觉得熟悉么?这……这不正是你那块玉佩的形状么?”
度邪指着图形其中得一处惊叹道,度枭自然是发现了这一点,并在仔细打量着,确实是自己玉佩的模样,每一个细节都是如出一辙,只不过放大了不止十倍而已。
“咦,三弟,你看这不是你那四不像么?”
若是平日里度邪定会认为这是大哥在与自己打趣,父亲赐予众兄弟的东西中就他的专属最难看,好似木制又不是木制,说金属又很轻盈,形态更是什么都不像,就好似刚从地上挖出的一段完全无规律的树根。
但此时他知晓大哥并不是开玩笑,因为他也在图形之中看到了自己的专属,只不过相比之下更为抽象,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度邪怎么会认不出。
两人看着自己专属的图形,占据的整个图形不足四分之一,但无疑是最为明显的,因为要颜色要鲜艳的多。
对此两人都是产生了疑问,虽然父亲并没有交代这是什么东西,但因为是父亲的赐予众兄弟都是保管的极好,甚至是随身携带,此刻这图形之中竟然有一模一样的形状,这又代表了什么?
其实暗地里都有研究过自己的专属,但结论都是此物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只不过不惧火焰与锤炼,是不可多得的一种材料,可惜的是太少,而众兄弟的又不完全相同,根本无法去收集用来锻造其他物。
现如今看来到,父亲的赐予并非是没有想法的,这可能是宝物如同钥匙一般,是开启下方的关键,而下方可能并不像自己看到的那般只是危机,可那究竟又是什么。
父亲给予自己这东西又为了什么?
现如今只有两件是完全不够的,而以往与父亲的相处之中他必定也说过此事所以得回忆,两人都开始回想往事,特别是与父亲一起时的点滴,知晓关键就隐藏在其中。
特别是度枭他一直呆在宗门中并未外出历练,所以父亲与他交谈的最多,也最有可能说明了一切。
两人的聚精会神以至于忘却了四周的寒意,抽茧剥丝一般的找寻着相关,再将父亲所说的话有逐字逐句的分解,就是为了寻找可能已经说出的答案。
而两人的静止那图形并没有再生变化,停在那地一动不动,好似也在等待着两位传承者解开这一切。
时间在推移好在此地并没有日月,所以相对来说也就没有时间概念,使的两人有充裕的时间去回想。
回忆如一条河此刻是涓涓细流,而每一缕中可能都是关键,度邪最先醒来,漠然回首才发现自己与父亲相处的极少,那不多的交谈也给他分析了个遍,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有用得信息。
看向一旁的度枭,他还闭着双眼继续回想着,诸多兄弟中也就他与父亲相处的时间最长,所以应当有所信息,而后是等待着度枭的醒来。
许久以后度枭醒来了,不过睁开眼睛的刹那,眼神中流露而出的是不解这让度邪失望,莫不是连大哥也无法找到信息,也就是说父亲根本没有任何的交代?
度枭并没有开口,此举也让度邪最后的希望破灭,或许父亲也不知道这其中代表着什么,只是觉得此物不寻常所以留给了几人。
静止了片刻后度枭有了动作,他竟是一步步走向了那尚存的图形中,不怕会发生什么?
在度邪的注视之下,度枭已经走到了他专属图形之中,并没有任何的异样发生,而此时他竟然回头看向了度邪。
这眼神是在邀请,看得出他眼神中还有不解但也存在着决绝,见到如此,度邪也没有迟疑,走向了图形之中,如同大哥一般停在了所对应自己专属的图形处。
而此时图形突然生了变化,特别是两人脚下所对应的两个区域,在这一瞬间光芒万丈,并迅速将两人所包围,两人都不曾联想到这种局面,想要逃离却是发觉自己已经动弹不了了,已经被完全束缚住了。
与此同时,先前所感受到威压在这一刻爆发了,就作用在两人身上,让两人不自主的颤抖想要臣服。
“终……于……等到了么?”
痛苦之中两人脑海中都是回荡起了这么一句话。
“你是谁,为何要算计我们?”
度邪,度枭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到,因为他们都看到了属于自己的专属漂浮在自己的跟前,先前寻找过并在不身上,此刻回归了且在不停闪烁着,这是两人都不曾看到过的景象。
同时也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