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宗兄,吾欲北伐!”
王玢从能升五级城主府的喜悦中平静下来,又查看了一下当下的系统兵力高达一万五千四百,雄心暴涨不少。
至于在哪开分城,王玢还没考虑好,升级城主府得个把月,也不急于一时。
陈容跟吴秀却等了不少时间,王玢忙召见二人,不等二人说话便将自己的意图说出。
“北伐?”
陈容听完情绪特别激动,臧公之败不过两年余,子源的守丧期还没过呢?
子凡去了一趟幽州,这脑袋瓦特了?
“子凡,你不会是为了严氏吧!”
王玢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前科,陈容委婉的道:“这件事,我也有所了解,严氏被劫是个意外,檀明月应该有分寸,何况她还是你的爱妾,檀明月不明事理,整个鲜卑帝国就没一个明事理的吗?杀了严氏,等于跟咱们宣战!”
王玢苦笑,当下把在幽州经历的一切告知二人,尤其是吕布箭射檀石槐的事说出。
陈容沉吟良久,方道:“如此看来,跟鲜卑战争是不可避免,可北伐?”
北伐牵扯东西太多了,三将出塞就是因为准备不充分才全军覆没,他们可不能再赴前车之鉴。
“我需要支持,尤其是来自朝廷的。”
王玢目光坚定的道。
陈容明白,今年王玢征拓拔部,朝廷就拖他的后腿,差点就有家不能回。
“这件事某去办。”
王玢挑明说,其实就是要试探一下党人的实力,毕竟汉庭是阉党掌权,如果党人不表现出点实力,谁愿意跟你走。
“北伐需要时间,鲜卑此战伤筋动骨亦需要时间,联姻之事可重提。”
陈容又道。
其实这也是一种试探。
王玢去提亲,其实就暴露出自己的虚弱来。
如果鲜卑有心扑灭王玢,就会趁机杀来。
而如今的鲜卑主力大败,士气正处于低谷,若檀石槐一意孤行,王玢承受的压力还小点。
反之,则联姻必成。
“德宗兄,此计甚妙,只是谁去合适?”
王玢皱眉道。
“明公不弃,秀愿前去。”
自陈容掌权,吴秀越发觉得自己不善处于政务,如今正好交权,省得以后尴尬。
“文实兄愿去,必能马到成功。”
王玢心里也属意吴秀,可联姻有戏,今年大部分都得来回奔波于美稷与弹汗山,指名道姓让吴秀去有点收权的意味。
吴秀主动去,倒让王玢对其更看重几分。
吴秀跟陈容又汇报一下王玢不在时处理的政务,主要是郝萌占据整个上郡请王玢派出治理人员。
陈容的意思是上表朝廷,请朝廷派人前来。
吴秀则是想自己派人,然后上表朝廷。
二者字面上看不出不同,可实际则天差地别,陈容是将地盘还给朝廷,吴秀则想据为己有。
王玢当然也想,可黄巾还没起义,董卓尚未作乱,天下诸侯还都在老老实实的做官,王玢也不好明目张胆的侵占大汉的领土。
王玢沉吟良久,道:“上郡,羌患不断,恐朝廷派遣的人还没到任就跑了,比如上一任上郡太守,不如咱们先派人去,等朝廷派遣人到了再回来就是。”
陈容也明白,如今朝廷用人只为钱,像上郡这等苦寒之地,又经年战乱,没人愿来,只能同意王玢的提议。
陈容私下里想写信给袁绍,请其运作一番,派遣党人到这么地方来。
三人一直到深夜,陈容才跟吴秀离开。
王玢回到住处,只有严蔓的侍女替其宽衣解带。
王玢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心中怅然若失,好像他还没女人缘,交一个,没多长时间就走了。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根据地不稳定。
扩军,必须得扩军。
然而一味的扩军,势必会引起陈容的反感,进而引起朝廷的忌惮。
如果不想引起朝廷的忌惮,就得另辟蹊径。
开分城。
这分城开在哪?
颓当城,还是受降城。
受降城北靠草原,南临并州,一向不被朝廷重视,挺不错。
可受降城经过瘟疫、大火的侵袭,如今的百废待兴却不利于原住民的居住,怎么也得经过一两年的沉淀。
颓当城近弹汗山,如果只为攻击鲜卑可以,如果长久来看,并不利于发展,离美稷太近了。
这么一看,受降城也是如此?
至于别的地方,中原不可以,起码在黄巾起义前不可以。
那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种田,王玢脑补着地图。
江东,太远。
益州,地方是好,同样,汉庭不会轻易放弃。
剩下的辽东,地形不错,还靠海,就是有些鞭长莫及。
西域,到时很近,而且羌胡、鲜卑混杂,朝廷无力监管,到是个好地方。
只是自己如今可能面临的压力是来自鲜卑的倾国之战,把分城建在西域,好像有点用不上。
难道只能是颓当城?
王玢拿不定主意,突然水声响起,一只冰凉的小手搭在自己肩上。
王玢脸色一变,下意识的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把龙雀大环,扭头劈手砍去。
“啊!”
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
王玢才看到一个脸色苍白的小女娃惊恐的看着自己,王玢回过神就看到刀快劈到小女娃的头颅上,忙将龙雀大环收到空间内,手臂却不可止打在少女苍白的脸上。
少女苍白的脸顿时虚肿一片,眼泪哗一下的落下来,小巧的琼鼻一张一吸之间带着哭音。
“你,你是谁?”
王玢误伤少女有些不好意思。
少女强忍着哭声,哽咽道:“婢子红昌。”
“我怎么没见过你?”
王玢很是纳闷。
红昌道:“婢子是新来的。”
“新来的?”
严蔓被挟持,府里还会新进婢女,王玢正要发怒。
红昌见状,忙跪下道:“主人,婢子是被关军侯送来的。”
“关羽?”
王玢更惊诧,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托左丰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王玢再看少女,瓷娃娃般的肌肤,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唇,瓜子脸,这就是一个美人坯子。
“你姓任?”
任红昌点头道:“婢子姓任,父亲原本是小吏,因鲜卑攻城而丢官,婢子被充为宫奴,是主人把婢子买了下来。”
“好。”
王玢看着任红昌大叫好,心里却想到:王子师,王司徒,我把貂蝉提前收在麾下,你,还怎么施美人计?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