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凌一这打算也是在看到司羽辰之后临时起意的。
但,说出来后,她也觉得有些日子没看到他们了,也不知道飞云寨的人怎么样了。
只是,他们可不能就这样离开。
司羽辰也想到了,就要让下人通报司长歌一声,时凌一阻止了,她要自己说。
这两天,虽然司长歌会为自己包扎伤口,可每次没留多久就离开,让时凌一想跟他说会话都不行。
这让时凌一心情很不好。
而她也有点想明白,他是气自己什么都不告诉他才如此。
明明说过要坦诚的,但做不到的那人却是自己。
时凌一找到司长歌的时候,他人还在书房。
看着书房里那芝兰玉树,风华绝代的男人,时凌一的嘴角不由扬了扬,这是自己的男人。
但一想到他们两天没怎么说话心里就有点涩。
“长歌。”
司长歌握着笔的手顿了一顿,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时凌一见他不说话自己就走了进去来到司长歌的桌子前。
这下,司长歌想装看不见听不见都不行。
“长歌,我有话对你说。”
“说吧。”
司长歌还是做不到不理她,在她又一次出声后还是回应了,虽然声音清冷无比。
但,时凌一不介意,只要他愿意跟自己说话就好。
“长歌,玉玺的事,我会解决的。”
时凌一让下人将书房关上,这才在司长歌的耳边低语。
司长歌听到玉玺两字,轻轻闭了下眼睛,再睁开,声音却是沉了下来,“你要如何解决?”
玉玺,那代表的是一个国家,一个女皇的权威。
赫林月是女皇,她处理的每一次政务都离不开玉玺,而这玉玺被盗,若非为了皇室,女皇的尊严,她早就大开杀戒了。
无论如何,玉玺一定不能留了。
多留一天危险一天。
而这道理,时凌一也明白,这玉玺的确给她招来不小麻烦,但那玉玺现在不在自己身边。
司徒空空是一个賊,逃跑的功夫很不错,东西在他身上也很保险。
这也是时凌一不怎么着急的原因。
“长歌,我现在就为了这事而来。”
时凌一的这话让司长歌原本有些转好的心情一下又失落下来,但不管怎么说,玉玺的事情一定要解决,否则的话,后患无穷。
书房外,司羽辰站在树下,每隔一会就朝书房的方向看,他们两个究竟在谈些什么,说那么久?
这时凌一还不准自己跟着。
若非怕了他大哥,他也想听一听,不过,就是进去了,估计也没他的事吧。
明明知道她对自己无意,偏偏自己还那么栽下去。
也真是够傻的。
司羽辰想着忍不住的自嘲。
而书房里,司长歌一听她要去飞云寨,那目光就是一沉。
“你要去飞云寨,跟谁,你自己吗?”
时凌一愣了下,总感觉自己又惹司长歌生气了。
“不是我自己,还有司羽辰。”
“他留下,我跟你去。”
他是她的夫,怎么可以让自己妻主跟别的男人一起,哪怕那男人是自己弟弟也一样,他承认,他的确是吃醋了。
但那又怎么样,他的妻主有他就够了。
而且,他跟着,那些人才不敢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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