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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冬绪还真的要跟她回家!

    付絮都直白的拒绝了,还不肯坐他的车,沈冬绪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延着马路逛。

    他外形也太亮眼了些,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都在朝他看,然后又盯着他追逐的女人看。

    付絮不堪其扰,远远招手想拦辆出租车。

    不久前下过雨,坏损的路面积了不少污水,付絮站得近,一辆跑车飞驰而过溅了她一身。

    付絮抹了把脸,觉得今天真的是倒霉到家了。

    沈冬绪默默立在她背后,付絮一转头就看见他微微翘起的嘴角。

    这家伙真的喜欢自己吗!之前的体贴和关心都是装出来的吧!

    他的视线落在她脏兮兮的衣服上,又扫过她滴水的指尖,忍着洁癖牵住她的手:“我让助理把车开过来,送你回去。”

    付絮能拒绝吗?不能,太冷了。

    等车的两三分钟,小腹突然阵阵坠痛,她心道不妙,捂着肚子缓缓蹲在树下。

    沈冬绪察觉到不对,“你怎么了?”

    凛冽得寒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付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污水浇湿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忽然就变得难以忍受。

    她咬着牙,哆嗦着说不出话。

    沈冬绪俯身握住她的胳膊,蹙了蹙眉用后背替她挡风。

    好在很快助理就把车开来了,沈冬绪半搂着她塞进副驾驶,自己坐在她身侧发动车子。

    付絮脸色苍白,鬓发贴着脸颊,骨头像是腐朽了一般,稍一动弹就发出“咔吱咔吱”的响声。

    沈冬绪问清楚住址,找到最近的路线开过去。

    被他抱下车前,付絮看了眼车座上血渍   ,抱歉的道:“把你的车弄脏了……”

    沈冬绪一语不发,脱下夹克外套围在她腰间,然后半揽着她往电梯的方向走。

    回到房间,股间黏腻一片的滋味不好受。付絮从卧室衣柜里翻出包夜用卫生巾和干净內裤,硬撑着进洗手间换。

    沈冬绪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见她转身,一手搀在她胳膊上。

    付絮小声说:“我自己来没关系,你在外面等一下……”

    意识到她的尴尬,沈冬绪的动作一顿,替她打开洗手间的门:“小心点。”

    清理干净,付絮多少松了口气,她腰酸得不行,只想赶紧躺到柔软的床铺上歇息。

    沈冬绪低声问:“要吃止痛片吗?”

    付絮其实不经常痛经,家里并没有备药。

    她无力地摇摇头:“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沈冬绪抿了抿唇,他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有些手足无措:“你需要什么?告诉我,我去准备。”

    付絮闭着眼睛想了想:“可以麻烦你帮我泡一杯红糖水吗?红糖在厨房右上方的柜子里。”

    沈冬绪点点头,进厨房烧热水。

    付絮的小腹阵阵痉挛,她能感觉到有部分血块冲了出来,黏在私处很不舒服。

    男人正在厨房里翻找红糖,她下了床,感觉实在没有气力走到卫生间,索性就站在床边把卫生巾换了。

    她撕下旧的,卷好扔进垃圾桶,然后抽了几张纸巾擦拭沾在大腿內侧的血迹。

    背后的脚步声徐徐临近,蓦地顿在门口。

    付絮侧过脸,沈冬绪捧着白瓷杯,视线从她手中染血的纸巾转移到她两瓣雪白的屁股,又回到她脸上。

    她清晰得看见红晕从他的颈侧蔓延到了耳根。

    “……”沈冬绪把门关上了。

    付絮心情沉痛,她到底还有多少脸可以丢呢?

    提上睡裤,用抽纸盖住垃圾桶里的卫生巾,她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轻轻喊道:“好了。”

    或许身体不适的时候,人真的会变得格外脆弱。付絮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现在有一个男人耐心细致的照顾自己,心口不由生出一丝温暖和感动。

    何况他长得还那么好看。

    吃完沈冬绪煮的燕麦粥,夜渐渐深了。

    沈冬绪站起身,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付絮竟然不太想他走,毕竟他离开以后,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连丝活气也没有。

    她用力蜷缩起身子,小腹像是坠了块生铁,又冷又硬。她的泪水沾湿了睫毛,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

    沈冬绪眉头皱拢,俯下身撩开她汗湿的额发,把温热的手掌贴在她脸上。

    付絮颤颤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脸颊小小地蹭了蹭他的手。

    “很晚了,你……你要不要在我旁边睡一下?”

    她想自己真是挺坏的,卖惨装可怜就是为了让男人留宿。

    沈冬绪的眸色加深了一瞬。

    “好。”

    ……

    可见沈冬绪是个正人君子,他合衣侧躺在床上,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没有别的动作。

    付絮上身还穿着保暖內衣,她很后悔睡衣没有换全套。胸部胀得很厉害,她背对着他,摸索着去解胸扣。

    单手操作还真是不太容易。

    折腾了一会儿,身后,沈冬绪一手撩起她的衣服,熟练而轻松地解开了胸扣。

    付絮心里冒出三个感叹号!

    沈冬绪的声音在昏暗的光线显得低沉暧昧:“舒服了吗?”

    付絮不经大脑的吐出一个字:“胀。”

    沈冬绪静默了片刻,翻过她的身子。

    两团浑圆软滑得ru房映入眼帘,他捉住其中一只,握在掌心揉搓了一下。

    付絮胸口起伏不定。

    他犹豫了半秒,吻住那雪白馒头上殷红得一点。

    付絮克制不住的“嗯”了一声,月经期的ru头硬得像颗小石子,对疼痛和快感都格外敏锐。

    她呼吸粗重,艰难地看了一眼埋头于自己双ru间的沈冬绪。

    他的唇舌灼热,又湿又滑。

    付絮用手遮住另一只乃子,想想这个动作简直就是欲盖弥彰,要拿开时却又被沈冬绪的大手盖住了。

    他的手穿插过她指缝按揉着左ru,舌尖在ru晕划了道圈,然后叼咬着重重地啜吮。

    付絮的yin道一阵痉挛,她用膝盖顶住他的腹部,沈冬绪痛哼一声,抓着她的小腿缠跨在自己腰间。

    他从她的胸ru间抬头,撑起上身,压着嗓音道:“你踢我干什么?”

    付絮又气又羞:“你还咬我呢!”

    沈冬绪顿了一下,没吭声。

    付絮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沉默:“你……你……”

    亏她还觉得他是正人君子……

    更过分的是,沈冬绪低头看了一眼她被口水染得晶亮的ru头,用一种关切的口吻问道:“你这里痛得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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