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安犹豫了一番后:“百合,我要走了。”
花百合有些疑惑道“啊?走,你又要去哪里啦?你就不能在家里多待一会儿?”
聂安有些无奈道:“人总不能止步不前吧,否则哪里来的进步。”
他的话忽然让花百合有所感触,花百合喃喃道:“止步不前…吗?”
“对了,百合,你修炼上有什么难题吗?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帮帮你。”花百合现在是练气二层,倘若有什么疑问的话,他现在身为筑基还是可以帮忙解答一下的。
“我感觉修炼还挺顺利的,聂安…谢谢你,让我看到了希望…”说完,花百合猛然在聂安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后瞬间羞红了脸。
上午的时分,聂安去了河洛书院,他走之前,还是想去看看凌东,凌东至今为止,都不知道,凌达去世的消息。
河洛书院,
凤鸣城的居民生活水平都不错,所以也设立有不少的书院,书院教书育人,而河洛书院正是凤鸣城中最好的书院。
河洛书院中占地有方圆千米,这个面积也属实不小了。
聂安道出了凌东的名字后,很容易就见到了凌东,这里的学生都有姓名记载,但是陌生人想进去找人是不可以的,学生无事的话,也是不能够出去的。
这也是为了学生的安着想。
“青衣哥!”凌东见到聂安后,顿时惊喜的叫了出来,跟家人分别后,已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他已经不是一次想家了。
“小东,在学校还过得好吗?”聂安笑道,凌东的着装,不再是曾经凌达家的粗布衣服,反而换上了河洛书院统一的服装,显得此刻的凌东,干净整洁,给人一种书生的儒雅感觉。
“还好,就是有些想家了。”凌东挠了挠头“这些天,也没见父亲来,他还好吗?”
凌东的问话让聂安迟疑了,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凌达已经去世的消息,让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思索了片刻后,聂安选择先隐瞒了下来,失去父亲的这个消息绝对会对凌东产生莫大的影响,甚至影响他的学业。
“义父还好。”
凌东这才放下心来。
“小东,我们已经搬到凤鸣城来居住了,凌家村已经不会回去了。”聂安把地址告诉了凌东。
“这不是穷鬼吗?别以为你换上了学院的衣服,就以为能跟我们持平了,你终究还是一个穷鬼,一个每天只能吃馒头咸菜的穷鬼。”
“哈哈哈哈。”
“我记得你报名的时候,你父亲还送过你吧,瞧瞧你那父亲的样子,就跟土包子一样,学费不会还是偷来的吧?”
“有可能,我并不觉得土包子能拿出五十两的学费。”
“穷鬼,五十两银子只是一个学期的学费,我看你下个学期,你那父亲偷不到钱的话,你就只能退学了。”
三男一女的四个青年人,此刻途径看到了凌东顿时出言嘲讽道。
凌东握紧了拳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让聂安心中有些同情,冷眼扫过了那四人,眼神凌厉。
聂安的模样并没有让他们感觉到恐惧,反而更是嚣张了起来。
“你还敢瞪我?你算什么东西,你敢瞪我?”为首的一名男子走进了聂安面前,抬起手掌就要下手。
聂安心中突然对这个河洛书院有些失望,书院,文绉绉的一个名字,本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可是这些学生的存在,让他对河洛书院失望了。
他猛然抓住了那名青年的胳膊,猛然一用力,骨裂的声音响起,随后一用力推了出去。
那名青年哪里受过这种疼痛,撕心裂肺的惨叫,吸引了整个书院的注意,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围过来了不少人。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不是秦晋吗?怎么躺地上了。”
“到底怎么了?”
刚才跟秦晋一起的三人微微退步,冷笑道。
“凌东,你哥竟然敢在河洛书院动手,哈哈,这次你想继续读下去,都不可能了。”
凌东却异常的气愤不平道:“凭什么,明明是秦晋先动手的,我哥不过是自卫。”
“我们只看到了你哥打伤了秦晋。”
人群聚集了片刻后,顿时书院的管事来了,身后还跟着两名中年人。
“是罚堂的柳老师来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
柳老师体态粗壮,从面貌上就可以看出他的力气不小,身后的两名中年人,更是如此,河洛书院为了学校的安。
设立着罚堂,平日里一些危险人物,都有罚堂处理,罚堂的行为,直接受凤鸣城的官府保护。
众人给柳老师让开了通道。
柳老师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秦晋,神色不善,疑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晋为什么躺在这里?”
凌东正在开口,已经有人解释道:“凌东仗着自己哥哥来学校打伤了秦晋,老师凌东的行为太恶劣了,应该开除他。”
“对啊。”
“老师,您一定要明理啊。”
柳老师摆了摆手,走到了凌东身边的聂安面前:“你就是凌东的哥哥吧?”
聂安没有否认“没错,我是凌东的哥哥。”
柳老师指了指秦晋疑问道“那人是你打伤的?”
“是。”
看到聂安这么果断的承认,凌东立马解释道“老师,你听我说,是秦晋先动手的。”
柳老师瞪了凌东一眼,冷声道:“我问你了吗?”
“带走,学校伤人,性质恶劣,具体原由等着调查。”柳老师说完,刚才跟着他的两名中年人上前向聂安抓来,聂安双臂一震,把他们甩了开来。
“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说好。”聂安微笑道,
“这里是河洛书院,由不得你,在这里,你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柳老师直接拍向了聂安的肩膀,庞大的力道想让聂安直接跪下。
但是聂安可是修仙者,怎么可能让一个普通人按下,柳老师的一掌不仅没有让聂安跪下,反而他的手掌传来了骨折声。
“你!”
聂安疑问道:“现在可以好好说了吧,是地上那个人欺负我堂弟,不仅如此,还要上来动手打我,敢问这就是你们河洛书院学生的品质?”
他的话,让柳老师冷静了下来:“真的是这样?”
“你以为呢?我需要骗你?”聂安疑问道。
“这…仅仅是你的一面之词。”柳老师还不死心道。
从柳老师的言行可以看的出来,他应该是对秦晋等人的了解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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