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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烙画(2)
    题款及印章的使用方式是灵活多变的,一般要了解的大致有以下几个方面的知识款式。款可分上款与下款。上款多写画的归属者,下款多为作者姓名和作画时间、地点等,两者合称双款。

    只题下款的也叫单款。题长篇大论的款识的叫长款。题两处或两处以上款识的叫多处款。如果画面构图已经很饱满,也可只题姓名或—枚印章,这种款叫穷款。这里提到的“款识”的“识”,指题目的说明部分,内容有考证、评论、赞咏、抒情、记事之类,体裁则散文、诗词等都可以。长短。

    题款的长短可根据画面需要来定追求画面空灵的可只题穷款,如朱耷的《荷花小鸟图》;追求构图饱满的可题长款或题多处款。位置。题款要根据画面的空白而定,重要的是形式美的需要,可根据如下几个方面来考虑题款与“开合”的呼应关系一般以画中物象为开,题款印章为合。

    如朱耷的《游鱼图》。题款与疏密虚实的关系画中过疏的地方,可令其密,如李方膺的《竹石图》,画的右下方虚空,可用题跋和印章充实,或密中求密,疏中求疏,均可以题款和印章加以调剂。

    题款与重心的关系一幅完整的绘画作品,无论怎么追求奇险,最终还是要归于稳妥平正,如朱耷的《菊花》,一枝菊花向左而倾,如果没有题跋、印章在右侧压住阵脚,画面就会失去平衡。

    题款与色彩的关系如任预的《荷花图》,用淡墨画荷花,虽清雅秀丽,总感到画面上缺点什么,两方朱印就起到了提神点色的作用。方向。题款的文字排列方向一般按自上而下、从右到左的规律。竖向构图多用竖式题款,横向构图则多用横式题款。

    字体要根据绘画风格来定,宜用楷书、隶书、篆书。字体的风格要与画风协调,大小要与画幅大小相适应。印章。印章分名章和闲章两类。名章多用于款识之后,闲章可根据画面构图需要随机使用。有时在画面上题长款,在开头一两字的旁边可用印章与款末名章相呼应,称为引首章。

    引首章多为长方形。在画面左、右下角可盖压角章。此外,印章还有朱文和白文之分。朱文较轻,白文较重,使用时也要结合画面的风格意境和色彩搭配等需要来合理安排。

    如朱耷的《鸭图》,左上方空白处钤两方白文印,右下角钤压角章。总之,题款、印章进入画面之后,使烙画的经营位置有了更多的灵活性,形式结构更富于变化、更趋于完整且更具有民族特色。

    烙画大多是以木板进行创作的。一般以纹理不是很明显的椴木板为佳。因其色泽洁白,木质细腻、纹理不太明显。适合烙多种题材。可根据个人爱好、习惯以及题材的需要来选择。

    烙山水、花鸟画所需的木板质量一般要求不严格,各种木板均可采用。烙人物肖像画或某些特定题材的作品时就要精心挑选合适的木板。如表现肤色比较粗黑的人物肖像,可选择质地略粗、色调沉着的木板;表现青年妇女或儿童肖像可选用质地细腻、色泽洁白的木板。烙素描效果的画,所选用的木板质量要高,以面无疤痕、色泽一致的木板为上乘。

    对于没有一定功底的烙画爱好者来说,拓稿是他们进行烙画底稿最好的办法,可把选好的图案打印在纸上,用胶水把复写纸粘在图案后面,用胶带把制好的拓稿粘在需要烙画的木板上,用笔把图案描一遍,选好的图案就会很轻松的复制到木板上了。

    把稿子拓到木板上,最好用陈旧的复写纸。新的复写纸不但污染木板,而且留下沉色的印痕,烙画时是比较难擦掉的,会影响画面效果。新的复写纸可用软纸将其表层的颜色轻轻擦去,然后放在阳光下经过曝晒再用。

    另一种方法是用速写铅笔在白报纸上均匀地涂上铅粉,用它来代替复写纸比较理想。用炭铅笔和棕色炭精棒涂比较快,涂好以后用软纸和软布轻轻擦一遍,炭粉既牢固又均匀。

    也可以在稿子背后直接涂上炭笔粉,但不要涂得过深,以免弄赃木板。用这种复写纸印出的痕迹,在烙完画以后很容易用橡皮擦去。把画稿与木板对好,用胶带粘好防止移动。用硬铅笔沿着画稿的轮廓和结构拓印。不需要很细致的描绘,只表示出线的精确位置,注意不要有漏拓的地方。

    是学习传统的有效方法之一。对于古今较好的作品,通过分析研究,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学其用笔设色及构图的各种技法,而不是表面地模仿其面貌。临摹可以避免走弯路。将临摹时吸收的技法,运用到写生创作中。

    烙画,亦称烙花、烫花、火笔划、“火针刺绣”,它是以烙铁为笔,经过对温度的掌握,在竹木、宣纸、丝绢等资料上烘烫作画的一项官方武艺。

    相传,西汉末年南阳城中有位李姓的烙花工匠,是远近闻名的烙花妙手,无论是人物、花鸟,仍是山川、飞禽,经他一烙烫,都活灵活现、绘声绘色。

    听说昔时“王莽撵刘秀”,这位李姓匠人曾送刘秀一只烙花葫芦作川资,厥后刘秀称帝后,仍不忘烙花王的救命之恩,几经看望终究找到这位烙画名匠的踪影,遂赐银千两,加封“烙画王”,并把南阳烙花列为贡品,今后,南阳烙花名扬四海,现在虽时隔千年,“烙花王”的故事至今仍在河南传播。

    而在距南阳不远的郑州,也有位90后烙画匠,虽年岁悄悄,但关于烙画这项古老的艺术却有着本人共同的看法和设法,遭到很多圈内长辈的称誉,他即是烙画传人李彦杰。

    李彦杰、河南省非物质文明遗产烙画项目传承人、古艺堂烙画堂主、河南省官方文艺家协会会员、河南省文明产品研讨会会员。

    李彦杰小时候受爷爷的影响喜好国画,厥后也零碎进修过绘画艺术,有着深厚的美术根底,这为他的烙画奇迹打下了坚固的根底,从2007年正式开始处置烙画创作,十几年来专心研讨、谦虚请教,在河南烙画圈亦小有名气。

    烙画,以电烙铁代笔,以烧烙的陈迹为墨实行的创作,虽方法差别,但它却和中国水墨画有着殊途同归之妙,考究“意在笔先、落笔成形”,经过对温度、速率、力度的掌握,烫出丰厚的条理与色彩,创作时要做到胸中有数,趁热打铁。

    李彦杰的烙画作品多以山川、花鸟、人物、历史故事为主,在传统题材的根底上依据本人的了解实行创作,传统的内容再加上天马行空的设想,使他的作品被付与更多的古代元素,而颜色的使用,则更让黑棕两色的烙画增加了古代时髦的神韵。

    2016年,李彦杰建立了本人的“古艺堂烙画工作室”,次要处置葫芦烙画和木板烙画的创作,从之前的初出茅庐到现在的小有成就,烙画陪他度过了之前那段困难困苦的光阴,在他看来,兴味就是他保持和创作的最大动力,他也期望愈来愈多的人能由于“兴味”重新看法烙画这项古老的武艺。

    旅居海外近30年后,朱培杏再次回到了生他养他的这片土地,看着家乡的一草一木,将近70岁高龄的朱培杏老人依然十分动情,落叶总要归根,终于回到祖国了。朱培杏坦言,在国外自己更像个客人,而这里才是自己的家乡。在朱培杏深深的家国情怀背后,是其更强烈的愿望古老而独特的中国艺术理应在中国更好地传承和发扬。

    朱培杏说,在今年的二月份,应柬埔寨孔子学院院长王贤淼邀请,特地在孔子学院展示书法技艺,并向几位老朋友和孔子学院教师以及金边新知图书刘敏辉总经理等赠送墨宝。

    谈起在国外的生活,朱培杏说金边那边6070都是华人,到柬埔寨感觉不到是在出国,当地传统东西保存的非常好,图书购买力很高,很多人买中文书,不是华人也很重视中文,民风比较淳朴。

    自己太太就是当地的第三代华侨。自己一开始在金边皇家大学代课一段时间,教教中文,写写书法之类的,因为柬埔寨是法国人的殖民地,学法语的很多,对书法不是很有概念,比较不容易接受这些东西,后来自己就搞烙画、纂刻创作,当地很多报纸,电视都有报道。

    时至今日,朱培杏仍保留着马来西亚《星洲日报》当年对其的专访。其篆刻和烙画作为柬埔寨金边电视台的《今日金边》专栏序幕,曾经深入千家万户,而这样的报道仍有很多。“虽然,这期间有很多人想做我的学生,但是我拒绝了所有外国友人,包括当地的华人,我觉得这是中华的文化,理应由中国人自己传承。”对此,时至今日,朱培杏仍坚持自己的“固执”。

    朱培杏说“在国外有很多华人想学这些,但自己并没有在外面教学生,第一国外的孩子中国文化的基础还是比较薄弱,很难真正领悟到中国文化的内涵,第二从学习画画到拿电烙铁在木块上烙画有个很艰苦的过程,在柬埔寨夏天温度很高,短时间内又很难看到效果。

    对每一件事情都尽可能追求完美,朱培杏现在手上还有30多个烙画的时候小刀划伤的刀痕。烙画比画画难就难在,电烙铁靠近木头之前要先想好,不能再改变,线条、位置都要很准确。但一般人往往坐不住的,很多人想学,一接触起来发现没那么容易就放弃了。

    看起来在一块小小的木片上面作画,前期的准备工作则是相当复杂。朱培杏说如果用胶合板来作画,处理不好,胶合板一层一层会松开,影响画的整体质感。后来自己想到用实木,但要找工人把木块切片,打磨,上漆,要经过一系列的流程之后,才能在上面进行作画。况且实木本身对作画时间也有要求,如果放置时间太长没有处理,颜色就会变灰,看起来就会显旧,没那么漂亮了。

    朱培杏的祖籍在湖北黄冈,虽出生在农村,但他的家族是书香门第,自小耳濡目染。朱培杏曾祖母的哥哥是明代的状元,父辈三兄弟中,三叔是那时师范学院的高材生,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朱培杏对画画、颜色之类的都特别敏感,朱培杏说,自己7、8岁就开始练习一些素描,11岁的时候,画过3副的画像,当时自己一边读书一边画画,亲戚中间有老人要画个像,留个念什么的,都会找到自己帮忙。

    第一次离开家门是在92年的时候,朱培杏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能写会画,45天的新兵连生活之后,就被挑到师部去当放映员,当时部队有什么好人好事,他们就自己构个图,构些形象,再写些东西,等到去连队放电影的时候,就把这些好人好事用幻灯片放映出来,上了上级机关的幻灯片很开心很鼓舞的。

    当时条件很艰苦,每天都有大量的宣传任务,现用煤油灯把玻璃烧黑,然后再用玻璃刀刻上需要用幻灯片放映的内容。当时在机关团委主要分管宣传,每年五一劳动节有军民联欢,就有幸和上海一些着名的书法大家交流,经常接近他们,向讨教他们。

    后来组织送自己到复旦大学学习,除了学习绘画,还要写一些新闻报道。在复旦大学的学习经历对自己的人生起了很关键的作用,但自己在部队的实践对自己的影响更大,因为到了机关马上就可以接触写字,画画,而在复旦大学的课堂主要是临摹一个模特或者标本,实践的要比部队里面少。

    朱培杏说自己一开始并没有想到烙画,但自己从小是个无线电迷,当时收音机是买不起的,自己就从师里的无线电连搞些用过的晶体管,自己就看书,看线路图,然后回来安装,6个管以下的自己都可以装响,当时条件比较有限,科技也比较落后,完全就是凭耳朵,凭感觉调,那时年轻精力也好,一弄弄到深夜两三点,有年中秋节的时候报纸上印刷了一个嫦娥奔月的画像,自己先用铅笔在木板上描好,然后用电烙铁把线条烧好,完了之后感觉很兴奋,效果特别好。

    自己对无线电的痴迷,对烙画是一个启发,也为烙画的基本功打下了基础,因为焊接二极管和三极管的时候要特别准确,才开始烙一些小动物,以后慢慢可以做人物画像,很多人都不相信是手工,其实中间自己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的。

    朱培杏说,16年的从军生涯对自己的影响是非常大的,现在孩子如果有机会,一定都要去部队补这人生非常重要的一课。才开始可能会觉得部队的一些生活都是没有必要的形式主义,等人生走到一定时候,会觉得是很有必要的。

    在部队,战友都是来自全国各地,平时吃住、训练都在一起,也有矛盾有争吵,之后又和好,分分合合,现在回想起来都是特别美好的一种回忆。

    在部队十几年的摸爬滚打,退伍之后与人打交道,不会拘谨也不会撒谎,更重要的是自己在部队的工作始终都是和艺术挂上钩,这对以后自己的成长起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朱培杏说自己从柬埔寨回到国内,和太太磨嘴皮就磨了5年。在柬埔寨是自己事业发展到顶峰的阶段,但在这个时候自己选择回到零点,不想当公众人物,希望能有个安安静静的地方,每天写写字,作作画,搞搞树根,没有太大的渴求和奢望,现在总是留念、怀念一些小时候的东西,自己到了这个年纪,对很多东西都能用平常心冷静去看,人老了总是要有个乐趣,老有所为,这样精神生活也不会很空虚。

    朱培杏在采访中给记者印象最深的是一种淡雅的心态,朱培杏告诉记者,写出心情是书法的最高境界,中国文化追求自然,不要做作,不注重每一笔画的标准,注重整体的布局。

    写字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心情,是个什么样的人,通过书法作品有时是可以看出来的,笔随我心,意境不同,字落笔、收笔都不一样,书法是个硬东西,比写意画要难些,特别是一些大篇幅的作品,要有长期训练经验才能完成。

    谈到当下国内的烙画的最大感受,朱培杏说现在很多比较年轻搞书法的、还没入门,都想走捷径,从楷书到狂草,没有25年甚至30年的时间是不可能写好的,书法就是要那点功夫。

    文化都有一个传承,在传承的基础上创新,先继承好再创新,不追求标准化,但追求一个自然形态,一种不经意的自然,要做到这些就必须要全方位了解古人,有一个传承性,了解不等于模仿,取各家之长,从古人的书法艺术中汲取营养,接触多了,眼光、意境不断的在改变。想知道美是什么东西,就要从根上去了解,脱离传统的书法艺术,就会显得特别浮躁。

    朱培杏淡薄名利的心态让人折服,朱培杏说,一切都要随其自然,任何时候,认真做事,不想出名也会出名,还是要有些东西要留在世界上。

    艺术的东西一定要严禁,自己并不想成为什么公众人物,要做成一件事情,有时是需要安静的生活,才能腾出一些精力,希望国内的烙画行业能够更加的规范,对烙画这项传统文化的传承,如果碰到有缘分的,希望学习这项中华民族绘画艺术的,自己也绝对不会保守,就是希望烙画这门艺术能够很好的被大家所认识、接受和喜爱!

    在蓬莱的城市中央,一条由999方磨盘铺就的幽长的小巷里,旧式的商铺招幌在秋风中自在地摇晃。夜幕降临时的磨盘老街宁静祥和,民族英雄戚继光祠堂的对门,一处以串串葫芦为帷幔的古朴店铺的木制门窗中,飘出淡淡的茶香和阵阵爽朗的笑声。

    推门而入,古老的八仙桌畔,围坐了三位饮茶人,其中一位清癯的长者向我微笑致意,他就是今天的故事主人公——葫芦雕刻传承人宋玉良。

    我品着茶香,听他,一个半路出家的葫芦烙画师,一位执着钻研、自学成才的手工艺制作大师,一位将葫芦烙画工艺从曲高和寡的艺术殿堂带回生机勃勃的民间市场的创新营销达人,徐徐道来葫芦烙画事业的江湖沉浮。

    与我一起重温往事的,还有从威海远道而来,当面再次向恩师取经的他6年前招收的徒弟小宋。

    2012年,是宋玉良从事葫芦烙画的第十五年,也是他成立八仙葫芦工艺品公司的第五个年头。那一年,宋玉良亲手雕刻、烙画的葫芦已经数以万计了,他已经连续三次登上央视,被艺术界和同行推崇、赞誉,是蓬莱当地以及全国“葫芦圈”里的名人。

    “南京百虎烙画第一人”的辛迪大师对宋玉良葫芦烙画给了很高的赞誉“宋玉良的葫芦烙画,是集绘画、书法和烙印于一体的工艺品,从环形构图上看,给人以疏可走马、密不透风、恰到好处的感觉。”

    河南省一位从事葫芦烙画30多年的同行,这样称赞宋玉良的作品“宋玉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把葫芦烙画做成这样,在我们同行中是没人能比的。”

    宋玉良葫芦烙画声名远扬,此时的宋玉良名利双收,但是,他缺一样东西,而且特别缺,那就是“人才”。

    随着知名度的提高,烙画葫芦的销量水涨船高,宋玉良感觉到了“孤军作战”的艰辛。一个人做这件事,的确可以赚很多钱,但是,一群人做这件事情,一定会扩大葫芦烙画的影响,也会带动一批人富起来,从而让更多人走到这个行业中来,这是双赢的事情。于是,宋玉良开始收徒。

    慕名而来的有很多人,他们有的是来学习的,有的就是来看热闹的,有的是听到“南京百虎烙画第一人”的夸赞后来挑战的,一时间,宋玉良的八仙葫芦工艺品公司俨然成了人来人往的“人才市场”。

    葫芦,不论是长的规规矩矩的,还是奇形怪状的,到宋玉良手中都会焕发出新的生命力。在宋玉良眼中,每个葫芦都有价值,每个上门学艺的人都是可塑之才。

    所以,不论是谁,他都会手把手教,漂白、去皮、打磨、素描、烙画,一道道工序,一次次打磨,一天天,一日日,好多人在这里第一次接触葫芦烙画,好多人从这里走上了属于自己的葫芦烙画创业之路。

    小宋,就是众多人中的一位。宋玉良手把手的教了15天后,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出徒了”。

    15天,就把手艺学成了?小宋有一点怀疑,师傅的话大于天,小宋带着一丝怀疑和师傅说“可以了”的手艺回到老家,居然真的“很可以”,学艺前月薪1200的他,接到了人生第一个大订单十万元的烙画葫芦,这几乎等于他十年的工资。

    如今已是威海某葫芦雕刻厂的负责人的小宋,借着第一桶金的春风,葫芦雕刻事业越做越大,人生之路也越走越宽。这些年来他始终和师傅宋玉良保持着密切联系,旅游销售旺季一过,他就马上跑到蓬莱向师傅宋玉良取经,关于产品的市场研发,关于葫芦文化的传承,关于下一步的事业拓展,宋玉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同行之间是亲家不是冤家,产、供、销的纵向联系是单兵作战,但同行之间的互补共生则是横向联系,葫芦烙画要继续繁荣,横纵都要结合”,这是宋玉良在葫芦江湖中闯荡多年的心得。

    如今,由宋玉良手把手教授的葫芦烙画师已有200多人,他们有的开办起规模不小的葫芦作坊,有的成为小有名气的雕刻师,有的像小宋一样成为业内的佼佼者,活跃在省级、国家级的艺术、商业舞台。

    他们都在宋玉良的影响下,从这项非遗项目中尝到了致富的甜头,也走上了葫芦烙画的传承之路,父传子、夫妻共同创业,一个人带动一个家,一个家带动一个村、一个镇,葫芦烙画就这样在师徒传承,共同致富的路上越走越繁荣。

    依托蓬莱旅游的地缘优势,宋玉良的葫芦烙画产品,已经成为蓬莱特色礼品、到蓬莱不可不买的十种商品之一,八仙葫芦工艺品公司每天都会接到大量订单,葫芦雕刻工艺的精湛固然功不可没,“艺术与市场接轨”的经营理念更是八仙葫芦漂洋过海的利器。

    在葫芦烙画的市场定位上,宋玉良是这样说的“艺术要有,我也喜欢搞艺术,但是艺术必须要与市场接轨。叫好不叫座,没有市场,做这个行业的人赚不到钱,那葫芦烙画只能成为小众的艺术品;做出来的东西,卖的出去,市场火起来,从事这一行的人能养活自己、而且还过的不错,就会有更多的人愿意从事这个行业、愿意投入到这项事业中来。”

    如今的蓬莱,葫芦烙画已经形成生命力旺盛的产业链,链条上的葫芦种植户、葫芦基础加工、葫芦雕刻、葫芦销售几个环节环环相扣,带动、影响着一批人进入非遗传承的队伍中来。

    葫芦烙画工艺进入寻常百姓家,成为寻常百姓谋取幸福生活的“艺术”手段,葫芦烙画工艺品也因为市场化的运作,走入寻常百姓家,成为家家户户家庭软装的一部分。

    在琳琅满目、古韵芬芳的葫芦展台上,我看到了一张生机勃勃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神情专注的八九岁的孩子。他们一只手握着葫芦,一只手拿着烙画笔,在葫芦上作画。在他们的身后站着的,是同样专注的宋玉良,他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火花。这是烟台地区小学生非遗研学的一幕。

    从2005年起,各类民俗文化、手工制作、非遗项目体验的现场以及中小学校园的实践课上,经常能看到宋玉良忙碌的身影。他自带电源线、插排、电烙铁、刀笔颜料及原品葫芦,手把手教孩子制作出人生的第一个艺术葫芦,看着那些稚气未脱、天真专注的笑脸,宋玉良感觉到“葫芦烙画,就像他疼爱的孩子一样,一天天一天天茁壮成长”。

    葫芦烙画成为烟台地区最受中小学生喜欢的研学活动之一,这一项曾经几乎没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在青少年身上得到无限地延续。

    1998年,刚刚接触葫芦烙画的宋玉良,骑摩托车载着母亲下乡收葫芦。乡间路窄,只容一人一车通过,一如创业之初的葫芦烙画之路。返程时,母亲硬生生摔在了地上,两大网兜葫芦散落了一地。她爬起来就收拾葫芦,却没留意到,自己的腿鲜血直流。

    母亲不顾自己安危收拾起来的只是普通的葫芦,但正是这一个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葫芦,被宋玉良赋予了鲜活的生命,点亮了葫芦烙画的市场之路,也点亮了他自己的人生之路。

    采访结束,夕阳已经拉开夜的帷幕,深巷里的磨盘街是无限绵长的历史,一步步的足音回响,像古老的文化从时光的隧道传来欢快的回声。

    传承,让曲径通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峰回路转,从此踏上蓬勃发展的康庄大道,一路高歌远航。

    烙画又称烫画,火笔画,中国传统艺术珍品,用火烧热烙铁在物体上熨出烙痕作画。烙画不仅有中国画的勾、勒、点、染、擦、白描等手法,还可以烫出丰富的层次与色调,具有较强的立体感,酷似棕色素描和石版画,因此烙画既能保持传统绘画的民族风格,又可达到西洋画严谨的写实效果。

    烙画独特的艺术魅力,给人以古朴典雅、回味无穷的艺术享受。6月7日,采访烙画大师李峰,他几十年的执着追求里是满满的烙画情结。

    李峰,1964年出生在常德汉寿县一个小村庄。他说“大约5岁的时候,家里正在打家具,伯父用烧红的火钳在打家具的木板上写字,教我认字,写上去的字擦不掉。”这是留在李峰记忆里的一幕。

    从小喜欢画画、写毛笔字的李峰,学校办墙报、刻钢板总少不了他。在他读高中的时候,南京美院的伍纪云老师因划为右派,被发配到汉寿一中教美术。

    李峰说“我一直用毛笔写作业。伍老师看到我的毛笔功力,到家里对我父母说我是个天才、天生的画家,要我跟他学画画。就这样,我成了他的学生,每个周末跟他学画国画,也成为他最为得意的学生。也是读高中的时候,被书法家高晓岚老师收为关门弟子,学习书法。”

    说起烙画,李峰在1979年刚上高中的时候就买了一把大烙铁,偶尔尝试过烙画。上大学时,,他爱不释手,对烙画饶有兴趣。大学体育专业毕业后,李峰当上了一名人民教师,先是在西湖农场子弟学校教体育,后又到汉寿二中教体育和美术。

    他说“刚分配到西湖农场子弟学校,伍老师又来找我,在我这里一住就是半个月,不离不弃地教我画画。因为文章、字写得好,又借调到县委办工作一年,后又到企业工作一年,最后给了个东岳庙乡科技副乡长的职位,我报个到就辞职了。”

    这是1987年,二十几岁的李峰,铁饭碗不要了,沉迷于烙画,父母与他断交。他把仅有的一两千块钱的积蓄全部买了工具和材料,一心一意烙画。

    他说“当时是长把的、木柄烙铁,烙得大汗淋漓,也没有烙出满意的作品,大约3个月的时间,失去信心,心里嘀咕着‘这么长的把,笨拙至极,怎么能绘出画来?!’休息5个月,又去学做生意。做生意期间,一次到湘潭的一家五金店发现了胶柄的烙铁,小巧灵活,买了2把,又借了几千块钱买材料,再次拿起‘火笔’,这一次有了绘画的感觉。父亲喜欢书法,字也写得好。我的第一幅烙画作品工笔画《松鹤图》,父亲也觉得不错,于是他想到了祖先的《烙画诀》。

    1989年,伯父到家看到我的烙画《松鹤图》,父亲对伯父说,我们祖先有个烙画口诀,你是老大,找找,看还在不在。伯父在一个小抽屉里找了《烙画诀》,像草纸一样的黄色纸张,已经破损,我细心整理现已存入电脑。我查过,我们家前大约9至11代,有一个远近闻名的木匠,在家具上烙花花草草名气也很大。”

    李峰的故事告诉我,他的烙画始于家传。

    李峰整理的《李氏烙花要诀》“烙花艺已千年,手艺精天下传,学习之从其法,法之本材为先,白檀香为首选,烙铁头要齐全,铲舌标球面锥,烙有序近后远,深浅色多变化,快与慢是关键,变粗细掌控难,压和转当勤练,变方向一瞬间,静气行意在先,后风干低温压,沸桐油浇其面。”李峰边实践边积累,其作品也逐渐成熟。1995年,有人买走了2幅烙画,1幅卖了500元,李峰特别高兴,也看到了希望。

    1996年,李峰到了深圳,在商人邓铁成的支持下,烙画技艺更加娴熟,其作品也受到市场追捧,他说,最贵一幅卖到3000元。深圳、香港、东莞三地,5年时间,赚到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同时也感到身体不适,于是,他回到常德,带着近百万元的积蓄,在汉寿修房子,建画室,培养学生,门下六七十人跟他学习烙画技艺。李峰的烙画也备受关注。

    2006年开始,汉寿县委宣传部特别支持李峰的烙画文化,先后带着他参加多种艺术博览会到长沙,参加湖南省首届工艺美术博览会,首次获得金奖,李峰特别惊喜;到南昌,参加中国第四十三届工艺美术博览会,获得金奖;到大连,参加中国工艺美术暨家具博览会,《毛泽东画像》《清明上河图》双双获得金奖,李峰成为博览会上的明星;到深圳,参加文博会,获得金奖……

    李峰回忆起一幕一幕很是自豪“大连是一座拥有3000多名烙画工作者的城市,当时,我的烙画是1号、2号展位,在展厅的入口位置,人一进来在我展位就不走了,广播里不时喊话,请大家进来;湖南省首届家具博览会,所有的领导都在我的展位;每次参展,当地媒体对我、对我的烙画作品均有报道。

    2015年,原文化部、省文化厅组织的第六届海峡两岸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在台湾台北市举行,我的烙画珍品亮相宝岛台湾,受到台湾同胞的追捧,台湾中国艺术协会原理事长、中华国际经贸文化协会理事长尚洁梅称,这些创意烙画情怀自然、奇妙大雅,让人亲近,是本届文博会的绝对亮点。会期5天他在烙画展位呆了3天。”

    30多年来,李峰专注于对烙画艺术的传承、研究与发展,以致于形成了以他为代表的湖南常德烙画派系,其烙画艺术的表现力,在人物肖像和猫科动物方面的技法,实现了飞跃式突破,为烙画艺术发展奠定了核心技法基础,烙出的老虎等猫科动物毛发自然逼真、风吹欲动、栩栩如生;烙绘的人物画素朴典雅、神形兼备、质感逼真、呼之欲出,得到了艺术界高度评价和社会的普遍认可。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宋定国老师观其《卧山虎》烙画后称道“艺韵天成,中华一绝”;加拿大华裔美学博士、着名收藏家黄杰先生对其作品赞道“鬼斧神工,大雅之物也”。

    毋庸置疑,李峰的烙画成于执着。

    30多年,李峰创新了一系列世界领先的烙画技法,在绘画领域强势脱颖而出,开宗立派,独树一帜。其作品自然古朴、素丽典雅,既具中国水墨画之气韵,又具不同于西方油画的独特写实表现力,还给人以浅浮雕的视觉冲击,得到了专家们的广泛赞誉和高度评价,以及社会各界的普遍认可。

    完成的《伟人毛泽东》《多难兴邦》《王者之风》等100多幅烙画珍品,有80幅作品被一些单位和个人收藏,他的作品和成就也相继被《人民美术》《中国工艺美术》等多家权威媒体报道。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人们审美观和市场需求的变化,烙画从业人员呈倍增趋势,从20世纪60年代的几百从业者,发展到今天的几万人。自20世纪80年代后,烙画队伍人员结构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除了一些喜欢绘画的木工及业余美术爱好者,一些美术院校学生和教师也纷纷投身到烙画领域,其中部分天赋好、绘画水平高的酷爱烙画的人士将其作为一生的事业,如醉如痴地进行着烙画艺术的研究与创作,已成为当今烙画艺术发展的领军人物。目前烙画艺术因其独有的表现力,不断被人们所认知和追捧,在收藏界出现了一批收藏烙画珍品的收藏家。

    李峰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好时代,烙画遇上了大众旅游、文化旅游、互联网+的好时代,他说,他没有理由不跟上时代的步伐,让烙画艺术融入大众旅游时代,走进百姓生活,同时得以传播、传承、兴旺发达。

    2017年,李峰来到常德。在李峰看来,常德是一座文化底蕴非常深厚的城市,烙画在常德大有可为。于是,经人引荐,烙画落户武陵区互联网产业园,做文化产业;入驻常德河街,在古玩城有了烙画展厅。2018年,常德河街旅游商品街开街,又有了烙画的门店。

    目前,李峰正在谋划烙画作为旅游商品怎么经营开发适合大众需求的旅游商品装饰画;也正筹划在常德市征地60至90亩,建中国烙画第一村,作为烙画的研究中心、博物馆、培训中心、创作中心、销售中心,对接常德旅游,打造常德烙画旅游景点,创年产值5亿元的规模,借助东盟“一带一路”,让烙画走向世界。李峰说,研发团队、营销团队、创作团队已经具备,也已有投资商对接,正在谋划可研报告,也正在进行点对点的市场调研,争做常德文化旅游产业发展的先行者,力求做成一个常德文化旅游品牌,竖起一面旗帜,为常德文化艺术产业发展、打造常德旅游文化名城做贡献。

    女儿李梓萱毕业于湖南工艺美术学院,作为烙画的传承人,现正在湖南林科大攻读计算机专业的硕士学位,试图运用计算机技术,研究、发展烙画,走出一条互联网+烙画的发展之路。

    人们用火烧热铁条在物体上熨出烙痕作画,这便是起初的烙画。烙画是中国传统艺术珍品,它根植于民间,凝结了劳动人民的聪明才智。

    颜士昌今年47岁,是颜家烙画第四代传人。聊起颜家的烙画传承,颜士昌侃侃而谈他的曾祖父带着祖父在河南做生意时,曾祖父跟当时的一个烙画艺人学烙画,后传于祖父颜承祥,而祖父后来又认识了烙画艺人李番之,从他那里学到很多烙画技法。他的父亲颜景兰受到家庭的影响也学会了烙画手艺。

    在宿城区双庄社区党群服务中心颜士昌烙画工作室,但见室内的烙画作品琳琅满目、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人物、神气十足的骏马、活灵活现的小鸟……这些烙画都出自中国烙画艺术研究会会员、宿迁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颜士昌之手。

    颜士昌深情地回忆说,他的父亲颜景兰是村里的干部,工作之余以创作烙画、漫画为主。在其父影响下,颜士昌对书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1979年的夏天,颜士昌的父亲拿一根铁条放在炉火上烧,过一会儿等铁条烧红后,就用它在木板上烙,一会儿功夫,牡丹花上的小蜜蜂呈现在颜士昌面前。这是他的父亲烙画给他的最初印象。此后,他在父亲的指点下以木板为纸,以铁条为笔,模仿父亲在木板上烙画,烙出了一幅幅逼真的小动物。一些邻居看到他烙的小鸟等动物都啧啧称赞。也许正是家族深厚的文化底蕴的浸染,让他与烙画结缘。

    1990年,颜士昌考上了石家庄人文艺术学院,圆了他学习绘画艺术的梦想。经过三年的系统学习,为他以后的艺术创作夯实了基础。1993年大学毕业后,颜士昌到南关教学仪器厂从事图案设计工作。一有空闲时间他就如饥似渴地钻研烙画。经过几年学习,他的烙书烙画技艺突飞猛进。他不满足于给别人打工,就和曾任双庄中学教导主任、双庄二中校长的李新泽商量“咱俩合伙搞创作。”两人一拍即合。颜士昌辞去工作,和李新泽一起创办了宿豫烙书艺术社。起初只是兴趣爱好相同,两人走到了一起,时间长了,他俩创作激情四溢,烙笔飞舞,创作了许多烙画作品。于是,他俩在市区举办了一次烙画作品展览,并邀请当地书画名家前来指导。

    经过市场调研,颜士昌认为中、小学对烙书有需求,于是,他创作了许多有关教育内容的名人名句烙书作品,向中小学校进行推销,这是他走向市场捞的第一桶金。名不见经传的颜士昌,如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2016年,他将宿豫烙书艺术社更名为宿迁市楚云轩烙画艺术有限公司。

    2005年9月,北京举办中国工艺美术博览会,颜士昌和李新泽带着他们的烙画作品兴高采烈地参加了博览会。空闲时间,颜士昌就四处观摩,比较别人烙画作品的水平与自己差不多。但是开展的第二天早上,他又到其他的展位观摩,发现新增了一个展位,让他眼前一亮的是,河北郝友友的写实派烙画作品风格与众不同,自成一派,令他羡慕不已。

    博览会上,颜士昌被郝友友的烙画作品迷住。只要有空,他就跑到郝友友的摊位旁,与郝友友切磋技艺,虚心向他请教烙画技巧。郝友友被这位年轻人的诚心打动,耐心细致、毫无保留地把他的技艺传授给颜士昌。

    博览会结束后,颜士昌回到宿迁按照郝友友传授的方法,反复揣摩,慢慢摸索、试验。实践了一个月后,颜士昌又带着诸多问题专门前往河北,再次拜访了郝友友,向他取经。他回来后按郝友友教的技法慢慢揣摩、领悟、消化、吸收。后来,这位德艺双馨的郝友友成为中国烙画研究会会长、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河北省一级工艺美术大师。

    在颜士昌的工作室,常见到他全神贯注地手持电烙铁在一块木板上进行创作,用力一点点地移动着手中的烙铁,这样普普通通的木板在他的手里便成了一件做工精美的工艺品。他说,烙画就像厨师炒菜要掌握火候一样,一定要准确把握好烙铁的火候。通过烙铁的勾、勒、点、染、擦、白描等手法,铬出具有丰富层次、惟妙惟肖的人物肖像。由于他对烙铁与明火的巧妙结合加上他娴熟的驾驭能力,无论是山水风光、花鸟动物的泼墨抹染,还是人体与静物的质感肌理,都跃然木板之上,别具韵味。其作品里出神入化地表现人、牛、羊、马、驴等形象。他创作的题材涉猎广泛,农家院里的石磨、老屋,城市里的亭台楼阁等都是他所描绘的对象。他的一些作品,让人看起来是多么的不经意,但是在这背后往往都是他几十年所学的知识慢慢沉淀下来的。

    颜士昌从事烙书、烙画的研究、创作,成果丰硕,名声大震。但他仍始终保持一颗平常心,孜孜不倦地耕耘他所爱好的烙画艺术天地。他的烙画作品有着自己的独到之处,其作品先后入选《中国艺术人才精品大典》《跨世纪书画家精品集萃》等。多年来,他创作了数百幅具有地方特色的烙画作品,被一些部门作为特色礼品赠送给英、美、德等16个国家及地区的友好人士,中央电视台、省、市电视台也曾报道过他的事迹。去年,着名电影演员陈凯歌、陈红来到宿迁,他专门为陈红绘制了肖像,受到高度赞誉。2017年,他荣获“宿迁市五一劳动奖章”“十大宿迁工匠”“江苏省乡土人才‘三带’能手”“江苏省乡土人才‘三带’名人”称号。

    对于未来的烙画创作,颜士昌充满信心。现在人们对烙画的接触和了解比较少,因此,他经常举办烙画讲座,不但介绍理论知识,而且会指导学生制作一些简单的烙画。他高兴地说“我现在到宿迁市未成年人教育基地、市实验小学黄河分校和宿迁泽达职业技术学院给学生们开设了烙画体验课,对学生们进行烙画教学,带领他们动手创作,对烙画进行普及与传承。这些活动一直坚持到现在,已经七年了。在社会上,我带出纪前才、董元斌、沈芳等10个徒弟。”他认识到技艺传承的重要性,正准备把有关烙画口口相传的传授方式,变成有据可依的教学用书,并结合自己平时积累的烙画技法技巧资料进行整理,结集出版,把烙画这种艺术推广传承下去。

    谈及对烙画传承人的培养,颜士昌笑容满面地说,他的女儿颜颖2017年大学毕业后在广州一家企业工作,半年后,她毅然辞去工作回到宿迁发展。在近一年时间里,她设计制作了多种烙画工艺品投放市场,多次参与非遗展演,并随其对小学生进行烙画烙书的普及教育与推广。现在有其女儿传承他的技艺,也让他感到些许欣慰。

    烙画,宿迁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烙画又称烫画、烙花、烫花、火笔画,它以高温的铁条在竹木、宣纸、棉布、丝绢等材料上熨出烙痕作画,形成独特的艺术作品。据史料记载,烙画源于西汉、盛于东汉,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清代时,烙画达到顶峰。

    当下,人们大多用电烙铁创作烙画。烙画创作在把握火候、力度的同时,注重“意在笔先、落笔成形”,使其有独特的艺术魅力,因而给人以古朴典雅、回味无穷的艺术享受。烙画的材质可以是木材、板材、竹子、棉布、丝绢、宣纸等。浓淡、轻重、虚实、缓急……都要通过烙笔来实现,这不仅需要手艺人对温度、速度和力度有着严格的把控,还需要烙画人有着过硬的绘画功底和强烈的艺术灵感。

    烙画,以深褐色或浅褐色为主色调,表现出强烈的水墨韵味,既保持了汉族传统绘画的民族风格,又可达到西洋画严谨的写实效果,清晰秀丽,古朴典雅,具有较强的立体感,酷似棕色素描和石版画。

    烙画,也称火绘,在人类所有画种里,历史最悠久,可以追溯到史前时期。那时的先民在篝火旁,就开始有意识的利用火炭的烧焦效果来烙制图形了。yrograhy烙画,意思是“写作与火”,来自希腊的ur和grahos。包括古埃及和一些非洲部落,烙画非常直接的满足了人类装饰的天性。那时的人们不仅会用加热的金属进行烙画,所用材质也多样,除了木板,还有莎草纸,麻布,在皮革上,几乎无所不烙。甚至会用到放大镜聚集阳光来烙画。浅色木材如梧桐,椴木,硬木的山毛榉和桦树是最常用的,从十七世纪到十九世纪,烙画在西方达到了很高的标准。

    中国在汉朝时,烙画被称为“火针刺绣”。欧洲在维多利亚时代,烙画机的发明,使这种工艺引发广泛的关注,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烙画”这个词出现了。]在第十九世纪末,alfredsart发现,水性涂料可应用在烙画上,提高了烙画工艺的表现力,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上世纪二十年代初,电热丝烙画机的完善让烙画工艺空前发展,各种烙画物品受到欢迎。在那个时代。烙画还是一种传统的民间艺术,在欧洲,许多地区包括罗马尼亚、匈牙利和弗兰德斯,以及阿根廷,美国南部,形成现代烙画艺术。

    在国内,我们一般想起烙画,基本上想到的都是葫芦烙画。因为我们平常能看到的烙画,主要体现在葫芦上,即使是在葫芦创作者那里,相对于雕刻或者彩绘等等,烙画这个体裁和技法,也是占了绝对主打的位置。实际上,国内的烙画,也分很多题材和风格。传统工艺除了葫芦,还有宣纸烙画,檀香扇烙画,木板烙画是近年来新出现的类型。

    这里的葫芦烙画作品,基本是获奖作品,可以代表国内较高水平。

    传统烙画围绕着工具的改良,也经历了几个阶段没有电的时代,烙画艺人一般采用油灯加热,就是把铁签子从油灯的火焰中心穿过去,这样保持烙画笔温度不变的情况下,在介质上烙画。但是画笔的自由度严重受限,而且油烟熏人,对人的眼睛和肺部都有损伤,所以是很艰苦的工艺。有电以后艺人曾经用自己改良的电子用电烙铁烙画,但是沉重,不方便,笔触不够丰富。直到有现代烙画机的出现,烙画才成为识者广泛的艺术。

    现代西方的烙画艺术,发展非常完善,主要的介质还是以木质为主。在葫芦上烙画,也不是单纯的只使用这一种单一的工艺。往往结合雕刻和彩绘,纸上和帆布上烙画更是以水彩相辅,效果非常厚实和丰富。

    烙画对于西方艺术家来说,实际上就是素描。加彩绘的是淡彩素描。在素描和油画的审美心理的底子下,很自然的追求造型的质感和层次的丰富。

    国内的烙画,实际上就是国画,永远都有水墨的思维在里面,所以不是很主动的去追求质感和调子。也因为国画的思维惯性,也不太追求色彩的丰富性。在技法上强调笔触的丰富性,细节的细腻性,在方寸之地特别深入的去探求。可以说,西方的烙画是博的广的,我们的烙画是渊的深的。

    素描讲求层次的表现和训练。素描样的调子表现什么样的内容,是顺理成章的。不同的笔触头,也是为了丰富表现力的达到。

    先用侧刀开轮廓,然后进入细节整理,西方式的严谨。但是最终都为调子和层次服务。

    在葫芦上,烙画即作为整体造型服务的一部分,从未是全部。

    这是纸上烙画。

    非常清晰最终表现的是什么。国内的烙画,似乎总是在为了烙画而烙画,炫的是技法,对工艺本身津津乐道的结果是,内容反而是第二位的了。

    “植物玉”菩提子仁上的微型烙画。

    不同民族的烙画,必然有她不同的风格和工艺技巧,西方的艺术,雄厚而直白,一眼到底。我们的烙画,最终与西方烙画的本质区别,应该来自对自我传统美术和文化的深刻理解之上,发挥出我们民族精致,内涵深厚的特质,创造出属于我们自己的烙画艺术体系,把老祖宗的东西,玩活。

    烙画古称“火针刺绣”,近名“火笔画”、“烫画”等,是中国古代一种极其珍贵的稀有画种。据史料记载,烙画源于西汉、盛于东汉,

    后由于连年灾荒战乱,曾一度失传,直到清光绪三年,才被河南南阳的一名叫“赵星”的民间艺人重新发现整理,后经辗传,逐渐形成以河南、河北等地为代表地几大派系。烙画以前仅限于在木质材料上烙绘,如木板、树皮、葫芦等。

    画面上自然产生不平地肌理变化,具有一定地浮雕效果,色彩呈深、浅褐色乃至黑色。烙画用一种特制的铁笔,在扇骨、梳篦、木制家具以及纸绢等上面烙制成的工艺画。现代大胆采用宣纸、丝绢等材质,从而丰富了烙画这一门艺术形式。河南、广东、浙江、江苏和安徽等地都有生产。

    南阳,古称“宛”,中国历史文化名城。远在五千多年前,中国先民们已在此创造了远古文明。此后成为夏人之腹地,商之南土,周之申吕之国。春秋设宛邑,宛已成冶铁中心、全国五大都会之一。秦置南阳郡。

    因汉光武帝刘秀发迹于南阳,成为洛阳陪都,所以南阳史有“南都”“帝乡”之誉。历史上,南阳历为郡府治所,“南据荆襄,北屏汝洛”,“商遍天下,富冠海内”。从而为烙画艺术的产生发展奠定了深厚的物质基础。

    烙画,亦称烙花、烫花、火笔画、“火针刺绣”,它是利用碳化原理,通过控温技巧,不施任何颜料以烙为主套彩为辅的表现手法,在竹木、宣纸、丝绢等材料上勾画烘烫作画,巧妙自然地把绘画艺术的各种表现技术与烙画艺术融为一体,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

    烙画相传起源于秦朝,但并无可考证据和史料。据民间传说记载,始见于西汉末年,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

    传说那时南阳城里有一姓李名文的烙花工匠,是远近闻名的烙花高手,无论是尺子、筷子,还是手杖、扇坠,经他一烙烫,各式各样的人物、花鸟、山水、走兽,栩栩如生,跃然纸上,精美绝伦,巧夺天工,人称烙花王。

    他为人忠厚,心地善良,在城内开了个门面,方圆百里人皆知之,知名度颇高。传说当年“王莽撵刘秀”,李文曾救过刘秀并送一只烙花葫芦给他作盘缠,刘秀不盛感激,此后历经千辛万苦,也不曾将那只烙花葫芦卖掉。

    公元25年刘秀称帝后,仍不忘烙花王的救命之恩,查访到他后即宣进京,赐银千俩,加封“烙画王”,并把南阳烙画列为贡品,供宫廷御用。从此,南阳烙画文化便蓬勃发展,名扬四海。“烙花王”的故事也流传至今。关于南阳烙花起源的故事民间传说很多,此处只举其一。

    据志书记载,清光绪三年,擅长绘画的南阳人赵星三在一次吸食鸦片时,烟瘾过后,顿生画兴,以烧红的烟扦代笔在烟杆上信手烙烫作画,得一小品,喜出望外,继而又在其它木玩上施艺,均获成功,随潜心研究,久而久之,就逐磨出一整套烙画工艺。

    他的烙画作品也逐渐成为达官贵族之间礼尚往来馈赠之佳品,以至作为南阳的贡品进入清宫,一些烙画上品颇受皇亲国戚的青睐。以后赵星三又收了四个徒弟,大徒弟李番之能写会画,精通各种花色,技艺娴熟,专攻人物;二徒弟邱义亭擅长博古;三徒弟杨殿奎专攻花鸟;四徒弟张西凡则独领山水之风骚。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烙画已形成了一个特殊的手工行业,烙画品也成为南阳颇有名气的民间艺术品而享誉国内。当时,南阳城内已有专卖烙画的店铺六、七家,其中方玉堂的“福聚恒”筷子铺最为有名,赵星三的四个徒弟成了“福聚恒”的顶梁柱。

    “福聚恒”生意兴隆,日进斗金,产品远近闻名,远销北京、西安、天津、开封等地。到四十年代初,单“福聚恒”一家,店员艺人已发展到三十多人,初具规模。

    除南阳外,河南、广东、浙江、江苏和安徽等地的烙画艺术也都十分活跃,可以说是高手辈出。清代,云南武定县烙画名匠武恬,能在长不盈尺的筷子上烙画唐代着名画家阎立本的《瀛州古八学士图》,其人物“须、眉、衣褶、剑、履,细若丝粟,而一一生动,巧夺天工。

    广东新会画师陈晚于清朝同治十三年创制火画扇用铁针在扇面上烙画,其中的精品,受到富豪大亨及达官贵人追捧。陈晚传徒给仲衡,此后一直在赵氏家族内传承。如民国初年在世的赵兆铭,能在葵扇上,烙画《竹林七贤》、《东山报喜》等人物和背景复杂的画面。赵的弟弟赵晃,在1960年去世,从事烙画达五十年。赵兆铭的儿子赵元,在广东省新会县也家喻户晓,至今其第五代传人仍在从事火画扇制作。

    江苏的苏杭和南京也出现过不少烙画名家,如张友琴、刘锦堂、钱怀瑾、潘三四等。刘锦堂技艺精湛,以扇骨和梳篦为主,擅烫花鸟和仕女;钱怀瑾长于书画,作品以扇骨和笔筒为主,不用打稿,其烙线工细如发丝,擅烙高士人物。钱怀瑾的学生李环卿,也擅烙人物高士图样。改革开放初以烙画闻名的苏州烙画名家龚福琪,就是刘锦堂的学生。

    解放后,党和政府非常重视这一传统民间艺术的挖掘、整理和发展工作,将分散流落于南阳各地的烙花艺人组织起来,先后成立了互助组,合作社。在党和政府的正确领导下,烙花艺人不断继承发扬前人的优秀传统,推陈出新,改进工艺和工具,从而把烙画艺术推上了更加广阔的发展道路。

    中国画常被称为“水墨丹青”,墨色晕染之间,自有一份山长水远的意境和潇洒。然而,有另外一种中国画,全无水墨意趣,却在烟火中生成山水、花鸟、人物,它就是烙画。

    从事烙画40年,徐建利觉得,烙画之美,不仅在于它极强的表现力,还在于它的包容,包容各种画风流派,甚至也包容材料的缺陷。他说“比如在葫芦上画,有时候葫芦本身的瑕疵,恰恰能成为画的一部分,为整幅画添彩。”

    1962年生于北京。自幼爱好绘画艺术并对中国山水画进行过认真的学习和钻研,特别是对中国民间艺术情有独钟,对烙画艺术有着深厚的功力。在葫芦上烙的山水画意境悠远,别有情致。2006年参加北京“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展”。2011年12月授予北京市海淀区首届“文化守卫之星”。2012年12月,作品荣获北京民间艺术金奖。现为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北京工艺美术学会会员等。

    烙画的历史,几乎可以和水墨画相比,早在秦汉时代已经出现,相传汉光武帝刘秀落魄时,曾受赠一件烙画葫芦,以为盘缠,发迹之后,大兴烙画,将它作为宫廷艺术之一。不过,相对于水墨画,烙画毕竟是小众艺术,真正有文字记载,则是在清末时代。

    徐建利说“大约是清朝光绪时代,一个住在庙里的秀才,无聊之下用香头在葫芦上烫出画来,不料拿出去后人们争相竞购,一时间烙画蔚然成风。”

    烙画可选的材料很多,木板、绢、宣纸等都可以,此外,筷子、家具也都可以烙画。徐建利说“尤其是过去经济条件不高的时候,人们自己打家具,都是素板,上面也没什么花纹,不少人就请人在上面烙画,又好看又经济。在南方,还有在芭蕉扇上烙画的,也别有趣味。”

    如今烙画,都用烙铁,在过去,则多用香头、铜条等,徐建利说“就和墨分五色一样,烙画的线条,也有浓淡粗细,这样才能成就一幅好画。而且高温留下的焦痕,有一种光泽,这是它独特的美。”

    在北京,葫芦做的蛐蛐罐上,是烙画出现最多的地方,葫芦适合烙画,而玩蛐蛐的人,往往非富即贵,最能引领风气,因此烙画也就越传越广。

    徐建利说“葫芦在中国文化中有非常多的寓意,简单地来说,葫芦的谐音是‘福禄’,同时,葫芦又被历来的儒家、道家学者们所推崇,将它和各种自然人文的道理联系在一起,极具中国文化的特色。现实中,葫芦也是很多人喜欢的玩物摆件,不论是握在手里把玩,还是放在家里装饰,都是很好的选择。”

    徐建利从小学习国画,擅长山水,上世纪70年代开始自学烙画。他说“一开始纯粹是玩儿,后来进了工厂,在玩具厂工作,负责做模具,有时候做完模具等到生产的空当里,就跑到电工室,那儿有烙铁,用他们的烙铁做烙画,结果挺多人喜欢,有人新打了家具,也会叫我去帮他们在家具上烙画。”

    2004年,徐建利离开工厂,开始专门做烙画,他说“那时候拜了一位烙画的老前辈,他给了我很多指点,告诉我哪里不足,那些年确实进步很快。”

    烙画不只是中国的工艺,不少国家都有,但中国烙画更具特色,历史更悠久,且各种技法、题材更加完备。徐建利说“其实到今天,烙画本身也在融合不同的艺术流派、风格,尤其是近代以来,西方文化艺术进入中国,烙画也吸收了油画、版画、素描等画法,不过仍旧以中国书画为主,工笔,写意都有。可以说它是一个融合性的艺术。”

    除了技法,烙画的材料也有很多种,葫芦、木板、宣纸、绢等都可以烙画,徐建利说“宣纸和绢上最难,稍不小心就烧穿了,但又要有深浅浓淡,所以要非常精细,既要掌控好温度,也要拿捏好力度。”不过,在徐建利看来,这恰恰也是烙画的魅力之一,就是因为它能够涵盖不同的技法、材料,甚至包容材料本身的缺点。他说“比如葫芦,一个完美的葫芦当然好,但太难找了,都是千里挑一的,大多数总有各种各样的瑕疵。

    做葫芦烙画,当然没办法都去挑那些完美的葫芦,事实上,多数时候拿到一个葫芦,要先看它的特征、大小、形状,什么地方有什么样的瑕疵,然后想办法让瑕疵成为画的一部分,比如成为一棵树的树瘤。所以说,烙画其实有弥补材料不足的功能,有时候做好了,别人看了,觉得这个瑕疵似乎天然就是为了烙画而生的,没有瑕疵反而不好了。”

    铁笔流韵绘丹青,万物板上溢芳香。

    以上形容的就是烙画,提到烙画,就不可不提它的领军人物——郝友友。

    1975年,郝友友开始接触烙画,至今从事烙画创作已有41年。

    他曾在中国美术馆、西安等地办画展。

    其作品曾被、裕仁天皇、法赫德等名人收藏。

    只见他把烙铁与木板一经接触就会飘出淡淡青烟,随着“嗞嗞”声,青烟消散,木板上立体轮廓的图案渐渐显露雏形。

    烙画古称“火针刺绣”,是一门传承了千年的艺术,其以火为“墨”,金属为画笔,是我国民间珍贵的稀有画种,堪称“中华一绝”。

    烙画不仅有中国画的勾、勒、点等手法,还可以烫出丰富的层次与色调,具有较强的立体感,既能保持汉族传统绘画的民族风格,又可达到西洋画严谨的写实效果。

    郝友友先生经过了多年的不断探索、创新和改良,使这个古老的画种焕发青春,在继承传统绘画的基础上创新发展,被称为中国现代烙画大师。

    “事实上,烙画的创作并非易事。”

    烙画讲究轻重缓急,深浅浓淡。

    创作在把握火候、力度的同时,注重“意在笔先、落笔成形“。否则功亏一篑。

    郝友友对烙画保持着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将烙画传承下去。

    “这世界上的事情没有什么可以一蹴而就,无论过去多少年,我都会把这个艺术传承下去,做就要做好,甚至要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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