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她与秦御皆被下药,这锅却到了她身上。
秦御对她不喜,而她也被雪那些手下玷污了清白。
明明可以救她,可她偏要如此羞辱她。
婧公主眸子闪过狠色。
雪,都是你逼我的!
北稷京城,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秦御召集旧部,调用在京城一切能用上的人手,尝试再次暗杀秦夏北。
上一次暗杀,是秦夏北从夷顺城回归之时,那时他未曾得逞是因为准备不够充足。
而此次,却是做了完全准备。
有穆黎的计谋,有雪带来的人手。
这一次,定要手刃秦夏北。
当晚,夜色深沉。
秦夏北的寝宫血染满地。
他踏着一地的尸体,看着对面的秦御。
“兄长到访,送了如此多人性命作为礼物,朕收下了。”
秦御握紧手中的剑柄,侧脸还有血迹滑落,他用看着秦夏北,讥讽道
“好一个秦夏北,当初你杀本殿下夺位,本殿下今日只想问你一句,为何!”
他待在边境多年,归来便是夺他之位。
试问,他与他有何恩怨?
让他恨至此
秦夏北站在血色中,他轻笑了一声,魔魅而鬼邪。
“为何”
面上骤然寒戾。
“自然是为了这无上的皇位。”
这皇位上的人,掌控生杀大全,一言一语便是一条人命。
如此的痛快,有何不好!
他站在那儿,宛如黑暗帝王降临,要泯灭一切。
当年,便是这王位上之人,一言将他外祖一家灭口,用白布将他母妃绞死。
如今,他便颠覆了这个王朝!
“呵呵呵……”秦御低低冷笑着。
“无上的王位如此便用你心爱之人的鲜血浇灌,秦夏北,你以为如何?”
秦夏北冷眸如刃,刺向秦御。
“自然抵不过血亲之人的鲜血。”
他在乎之人,无非一个她。
不说他已安排人保护她,就以她的本事,他也自信,若非她所愿,没有人能带走她。
语罢,握剑刺向他的心脏。
秦御用剑抵挡,可却被秦夏北的剑斩断。
秦夏北的剑锋改为朝着他脖子划去。
破空而来的石子让秦夏北剑锋一侧,擦着秦御的耳畔而过,削断了他散落耳边的发。
紧接着有长布落了下来,将秦御卷走。
“追!”流风带人追了上去。
秦夏北目光沉沉,看着秦御逃离的方向。
他清洗了浑身血腥,回寝殿之时,闻到了她的气息。
身后有脚步响起。
是她。
她此刻来,是何意,他明白,更是因为明白,所以不愿面对。
一声黑衣劲装出现的苏木,长发尽数绑成马尾,倾城绝色的脸在烛火之下带着暖意。
面前的男人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温热的寒香,他身子明显的僵硬着。
苏木走上前,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身。
身后柔软的温暖靠上来的时候,秦夏北的心却是疼痛的。
“秦夏北,我需离开一趟。”她唤着他的名字,字字如刀刃般扎得他很疼。
穆黎和雪救了秦御,钟离安然受雪命令接应,必定是利用单老将军的令牌带着他们顺利离开北稷,秦夏北的人,无法拦住他们。
他们离开北稷之后,就是一场难免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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