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大可汗,我奉万王之王的命令,前来问你,你可敢出城一战”戒王不傻,他知道强攻也许能取得胜利,但是付出的代价会高昂的要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敌人主动出城与他们野战,然后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所以他派了一个使节来对李路实施激将法,想激怒李路,使李路出城野战。
可是让天竺使节还有戒王意外的是,李路面不改色的说道,“你回去告诉你的万王之王,他要战,我便战,你告诉曷利沙,让他洗好了脖子等孤砍下他的脑袋”李路和天竺使节说五后决战,要是他们等不及可以攻城试试。
戒王自然是气得要命,这个李路太狂了,竟然想砍下自己的脑袋,麻蛋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万王之王的威名不是吹来的。至于李路说的攻城,戒王是想过,但是那去过对方营寨的使节告诉他,坚昆人的城墙异常电费坚固,他用镔铁刀砍过,才砍了一道白印,这让戒王打消了强行攻城的打算。
“朕不明白,坚昆人是怎么在短短的时间里用大块的石头建起这座规模不小的要塞的你们谁能告诉朕”戒王看着自己麾下的文武群臣还有那些博闻强识的婆罗门祭司和佛门高僧,希望他们给自己个答案,但是很可惜,没人知道坚昆人是怎么办到的。
攻城没把握,戒王他们只能等,等工事里的英军吃饱喝足再和他们野战,这么多人在一起,人吃马嚼的耗费,尤其是那些战象每天需要的粮草,一天下来就是个天文数字,戒王也很心焦,但是对方说要五天之后,那他只能等上五天再说,至于粮草足不足,戒王不在乎,那些吠舍组成的步兵在他看来就是些消耗品,大不了先把他们的粮草挪用一下嘛。
工事里的英军在喝着粉,吃着酪和干,每天还有上好的干伺候着,就这样英军士兵们还不满足,说是没有绿菜不好吃,不幸福;每当士兵们在发这种牢的时候,军官们就把他们带到城墙上看天竺人开饭,从千里镜中可以看到远处的天竺人只有那些军官和骑兵在吃,而那些步兵在啃草,没错,就是在啃草,一开始还有大米,后来戒王下令用草料和米糠替换了精米,他们从对峙的第三天开始就在啃草喝米糠,也许天竺人想不到,他们在另一个时间线上的后代在一千多年后,印军的后勤军官也是这么糊弄他们的士兵,嗯,这个也是有传统的。
英军士兵们在看了天竺牲口的待遇之后,顿时羞愧的要命,纷纷表示,他们要出城跟这群牲口决一死战,天竺人那边士气明显有些低落,不少刹帝利军官甚至觉得戒王是不是有些胆小啊,在他们看来,就是拿人命堆也把对方堆死了
在对峙了整整五天之后,吃饱喝足的英军终于开出了工事之外,训练有素的英军迅速展开了阵型,天竺人那边见坚昆人终于肯出城了,在婆罗门祭司和佛门高僧作法之后,他们也展开了阵势,一场大战马上就在帕尼帕特的平原上开始。
最先接触的是戒王的右军和常遇统领的英军左翼人马。翻飞的马蹄和沉重的象蹄,激起阵阵尘土。道门的战士和湿婆神的武士搅在一起,要不是一方尚黑一方尚黄,否则无法区别谁是谁的敌人,谁又是谁的战友。刹帝利骑兵的战技完全不输坚昆人,虽然他们没有坚昆人重骑兵的优良盔甲和武器,但他们数量的优势抵消了坚昆人的装备优势。
在混战中,戒王的战象开始凸显巨大的威力。它们后腿站立双脚一踏,坚昆人骄傲的黑豹骑这样的重骑兵便连人带马化作一大摊泥。它们鼻子一伸一卷,便有一个或数个英军士兵飞向天空,落下来摔得半死不活。那些象背上的象兵手持长矛便刺,更是让战象的杀伤力倍增。
常遇不得不让配输给自己的弓弩兵火力支援,还派出亡命之徒去攻击庞然大物的侧腹。英军弩兵手持的神臂弩的攒很快就取得了战果,战象固然浑皮粗厚,只是它们的眼睛和鼻子缺乏有效保护手段,更别提那些象背上的人,要知道英军的弩箭全是特制的三棱破甲锥,那破甲能力杠杠的,但是那些靠近战象的亡命之徒却无一幸免,因为戒王给每头战象配置了十到二十个个轻步兵保护。
尽管常遇的弩兵取得了不小的战果,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拥有优势兵力和战象的戒王右军占了上风,英军左翼不住的往后退,任凭常遇如何激励手下或者破口大骂就是无法前进一步,没办法,对方人真是太多了啊。
就在英军左翼陷入苦战时,坐镇指挥的徐达率先派出一队弓骑兵去扰戒王的左军。在天竺人看来,这些弓骑兵看起来是来送死的,他们迈着小步,在程之外齐数轮,那些箭虚弱无力,根本无济于事。
戒王左军指挥官见势立刻派出麾下精良的刹帝利骑兵去驱逐他们。没有悬念,英军的弓骑兵逃跑了,他们沿途还不断扔下金银和军械。刹帝利骑兵们没有几个人能按捺得住他们的贪婪,接二连三的下马拾捡战利品,甚至有的士兵因为分赃不均而对战友拔刀相向。
在后方看得眼里冒火的左军指挥官阿德南立刻带领卫队策马上前,试图恢复那里的秩序。就在这时,响起一阵穿云裂石一般的声响,大量的子弹劈头盖脸的向忙得不亦乐乎的天竺骑兵和指挥官卫队,原来是李路的亲卫队被徐达借来投入了战场,他们趁着敌人拾捡战利品的空挡,悄悄地迂回到侧面。
多而杂乱的人群无异是最好的靶子,这一次打死好几百人,阿德南亦是一命呜呼。李路的这支亲卫队都是由系统人组成,他们每一个都是能在颠簸的马背上使用火绳枪的好手,天竺人从来就没有见识过火枪这玩意,阿德南和他的卫队死的一点也不冤。不久天竺骑兵驱逐了李路的精锐卫队。这些精锐火枪手策马跑回自己阵地,开始为下一次击装填。
戒王左军自指挥官阿德南阵亡后,士气大跌。即使他们还没有退出战场,可他们变得懈怠起来,不怎么愿意和坚昆人右翼接触。来自被天竺的他们都没有见识过火绳枪的威力,指挥官的惨死让人心有余悸,尽管军官用皮鞭驱赶,婆罗门祭司还有佛门高僧一再作法,他们就是逡巡不前。
面对被严重削弱的戒王左军,王方翼除了果断加强了右翼攻势,但是和常遇一样,他们也遇到了战象的阻扰,再加上人数实在众多,王方翼虽然不像常遇的左翼那样在后退,但是进展也不多,蚂蚁多了还能咬死大象,更何况这么多手执武器的敌人呢。
回到戒王这边,左军指挥官阿德南暴死,右军胜利漫漫无期,这令戒王很是焦躁。不过英军那边也轻松不到哪里去,英军的前锋部队在薛赞的带领下曾经尝试包抄戒王军左右两军,结果遭到戒王派出的部分生力军打垮,没能第二次重组。
战场形势的发展迫使戒王决定离开本阵,他准备亲自挥军攻打坚昆人的中央阵地,也就是那座他眼里的要塞。这是一次冒险,戒王不傻,他知道在缺乏支援的况下,悍然攻击对方重兵保护的要塞从来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但戒王有他的自信,他还有十万名精力充沛的精锐士兵可以投入战场。近万名天竺步兵被骑马的军官吆喝着,在前排士兵提着木制蒙皮盾牌的掩护下,肩挑从河边搜集来的淤泥和用于烧火做饭的柴火,就朝英军中军阵地这边移动。企图填平英军工事前边的那道沟壑。在他们进入四百步的距离时,坚昆人开炮了,由于敌军人数很密集,这一下击毙了一千多人,剩下的天竺士兵争相逃跑。
至于为什么不用战象冲击,那是因为戒王发现了,对方根本不惧战象,就连他们的战马也没有惊慌失措,这说明对方定然进行了针对训练,战象这时候就不好使了,再说了,那些吠舍能跟昂贵的战象比嘛
英军这边的炮手还未来得及欢呼雀跃,另一股同等数量的天竺步兵出现了。他们接过逃跑者的扁担和竹筐,以更快的速度小跑过来,这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英军的炮手根本没有时间装填他们的火炮,因为重新装填轻炮和重炮分别都需要一刻钟和三刻钟的时间,跟后世的大炮不一样,李路搞出来的这些火炮很原始,每一炮发完了之后需要不短的冷却时间。火枪手和弩手的击也没阻挡有蒙皮木盾保护的天竺步兵作业,很快他们就把坚昆人的壕沟填平。戒王的重步兵和下马骑兵顶着漫天箭雨和火绳枪弹,以及能把人打得粉碎的霰弹,勇敢的用大斧子猛烈劈城墙前面的砍木头尖桩,楞是在枪林箭雨中为他们大军开辟了一道路。
那些刹帝利下马骑兵们尤为勇敢。他们挥舞着宝剑和圆盾爬上了城墙,和上面的英军士兵砍杀了起来。一些胆大包天的家伙甚至已经跳下城墙,朝李路的王帐所在的位置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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