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可是我觉得那些人都很恶心,明明就什么都不懂,全部都只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罢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就连你这种脾气的人,在看到了我真实的性格之后,都会想着要离开我,那他们难道不是会更加厌恶我吗?”
如果是他真实的性格的话,那还是算了吧,说的很有道理。
绘里无力的沉默了,加贺临表面之后的真性情,绝非一般人能够轻易忍受得了的。
就连她都是在经历过漫长的被虐待时光之后,才能勉强习惯他的虐待狂倾向,换做一般人的话,估计早就被折磨的死了千八百次了。
“那都是因为你不怀好意,如果你像表面那样让人感觉舒服,没有人会不欢迎你。”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放下自己的想法,去迎合那些蠢货,只为了让他们感到舒服,然后很欢迎我?”
正常的社交从他嘴里出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绘里用力的瞪了他一眼,眉头也皱了起来。
“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想事情,正常一点不行吗?”
加贺临气极反笑,他摇头,说道:“不可能的,这太可笑了,你以为他们是谁?你以为谁都能和你比的吗?”
明明是一句不怎么友善的话,可是却硬是撞到了绘里的心坎里,她知道这是加贺临珍视自己的一种方式,这也足以证明,自己在他心里,与其他所有人都是不同的。
她本来以为两人或许会吵一架,可是最后却因为这句话所以终结了,绘里叠好衣服之后,浑身脱力的往他身上一倒。
毕竟她也只有他了。只有这个人,是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她没的挑,也没法挑。
“无论如何,都是一定要和宁宁姐道歉的,当年她被切掉了一根小指,虽然后来接上了,但是那根手指到现在也不是很好用。要是觉得对别人低声下气让你很不开心,你完全不必坚持这样,你可以走的,或者……”
绘里憋在嘴里想说的后半句是,或者你也可以来找我,我可以抱抱你,或者摸摸你。
可一想到他以往的阴沉模样,绘里就不想再说话了。
他抱住了绘里的腰,将头靠在了她的胸口,虽然蹭着她的乳房,可是却没有半分不尊敬的意思,完全只透露出了孩子般的依赖感。
“你不要我了吗?走?你在这里,我能去哪?绘里,别抛弃我。”
他如此坦诚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情,让绘里实在抗拒无能。她喜欢被人需要的感觉,不如说,是需要这种感觉。
这会让她有种自己并非孤身一人在这艰辛的世上闯荡打拼的感觉。
她把下巴放在加贺临的头上,闭眼抱住了他。隔着他的腰,绘里仿佛感受到了自己肚子里的生命一样。
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她总有种预感,自己一定是怀孕了。或许可以将这称之为女性对于自己是否即将成为母亲的敏感,毕竟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对加贺临泛滥的母爱,实在是很难让她给自己找到什么借口。
加贺临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就连他都知道可以利用自己这一点,在他铁证般的第六感面前,她也只得无力反驳。
怀里的男人扒开了她的衣服,然后在她的乳沟上又闻又吻,绘里试图推开他的头,但是却被他直接扑倒在了床上。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像你妈妈?”绘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开这种玩笑,但是加贺临昨天那惊天动地的一声妈妈,确实是在初次震惊之后,在她心里留下了极为深刻又心痒难耐的印象。
他爬上床,将绘里彻底放倒,弯曲膝盖跪在她的身侧,把她的胸罩往下拨了一点,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
“妈妈?”
他十分卖力的边吸乳头边带着困惑这么叫了一声,绘里有点受不了这个冲击,她闭上眼低喘了一下,感觉自己下面有黏糊又透明的水流出来了。
“原来你喜欢这个。”
他了然,最后用舌尖舔了舔她已经被吸到嫣红的乳头,然后捞起她的身体,把她抱在了怀里。
“绘里是个小变态。”加贺临边说边吻她的嘴,刚刚舔过她乳房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又横扫了起来,绘里唔唔几下,想说话,却被他堵在了嘴里。
好不容易才分开,获得了说话的资格,绘里却又想不起来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大概是一些类似于: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我才不喜欢被你这么叫之类的话,可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自己反倒是在他面前把这些反驳的话给坐实了。
罢了,不说也好。
她确实是挺喜欢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么乖巧又弱势的一面的。
两人说了好一会的缠绵话,原本还乱糟糟的心情被加贺临给硬是哄得差不多平复了下来,绘里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宁宁快起床的点了。
“临,可以好好的和宁宁道歉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带你下去找她。”
绘里有心希望他可以与帮助过自己的人和平相处,尽管她不想再继续回去被他掌握控制,但如果大家可以成为朋友的话,那事情的局势就会变得柔和多了。
加贺临歪头看了绘里很久,从她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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