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云渊所说,憋了许久的孟谦盛就是一个猴急的色鬼,一刻都等不了。
毛绒绒的脑袋埋在云渊的颈间,弄得云渊痒痒的,又被他亲得浑身泛起酥酥麻麻的怪异感觉。
“孟谦盛你咋跟个哈士奇似的?”云渊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孟谦盛顿住,抬头“哈士奇是什么?哈士奇也对你做过这种事情?”
“扑哧——”云渊止不住乐了,“哈士奇是狗,很蠢很蠢的狗,就是我们第一套夫妻装上面的那种狗。”
孟谦盛怔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所以娘子你是觉得我是哈士奇,然后你把哈士奇穿在身上,就等同于把我穿在身上……”
顿了顿,孟谦盛得出结论“原来你这么爱我。”
这推理毫无根据,云渊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机灵了一回。
“啊——”孟谦盛得出结论之后,激动不已地一口啃在云渊的香肩上。
瞬间,白皙的瓷肌上出现了淡淡的红印。
这人大概真是哈士奇转世。
孟谦盛将云渊白嫩的肌肤啃得红红的,双手极具破坏性,没一会儿就将云渊身上的白色里衣扒下。
无瑕的白玉跃然于眼前。
云渊双腿一勾,圈住孟谦盛的腰。
“相公,你把衣服撕烂了,好浪费哦。”
“娘子,怎么办?”孟谦盛双眸猩红,声音沙哑,“我想把裤子也撕烂。”
“温柔点好吗?”云渊双手圈上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我怕疼。”
“好……”
不能弄疼娘子。
孟谦盛放轻了动作。
原本就温柔,这会儿更加温柔。
这一趟,云渊很享受。
事后,云渊像是个餍足的猫,舒服地眯起眸子,享受着男人的按摩。
“用力点。”
孟谦盛加重力气,狠狠地按在云渊盈盈一握的小腰上。
云渊白皙无暇的身上布满了淡淡红痕。
再怎么温柔,孟谦盛还是控制不住冲动,在云渊身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孟谦盛看着云渊姣好的身姿,喉结滚了滚,眸光不动声色地沉了些。
“娘子……”孟谦盛按住云渊的小腰,“时间尚早,睡不着。”
云渊扭过头,两条秀气的眉毛微微拧着,“所以呢?”
孟谦盛低头扫了一眼气昂昂雄赳赳的小孟谦盛,默不作声地将身躯覆在云渊的身子上。
“不如,再来一次吧。”说着,身体却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
“我敲里吗!”云渊被攻陷得触不及防。
屋子外,花园里,月光下。
肥绒绒肥胖胖的身子在滑梯上滑落,坐在滑梯最下面,仰头望着夜空,唉……花前月下,独身寡绒。
“你当我死的?”祭禹不满地出声。
肥绒绒看也不看祭禹,有你在还不如没你在呢,就只会损我,一天不损我你就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祭禹嗤笑,“我何时损过你,我说的句句属实。”
好呀你这条又黑又丑的死鱼,本绒绒这么聪明睿智,到你口中就变成了又蠢又笨,你还说没损我?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肥绒绒气结,默默地飘到滑梯上面,用力地滑下来。
然后再飘到沙包前,用小爪爪锤沙包。
奈何它力气太小,通常都被沙包撞飞。
很烦,这个世界写得毫无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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