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讓娜小姐的信。」
薩摩接過信件,背面封蠟上的符號他認得出來,之前他幫讓娜和杜巴利通信,這個暗號就和當初封蠟上的一樣。他將信交還給修道院的牧師「拿給她。」
讓娜與杜巴利的信件來來回回,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封了。整個修道院與鎮上,早就佈滿路易十五安插的眼線,那天讓娜藉口要去鎮上走走,暗地請人送的信,也是通報到他薩摩手上,經過允許才寄出的,當然回信也是。
其實,薩摩早就從路易十五口中知道讓娜與杜巴利一直以來都在暗中計畫革命,也知道路易十五為了阻止讓娜,半夜將讓娜密送到修道院,在這個鎮上佈滿眼線,如軟禁般企圖斷絕她與外界往來。革命一但失敗便是死罪,正是有心人士趁機剷除異己的大好機會,路易十五在用國王的方式保護她。
『自從瑪莉公主與路易十六王子聯姻後,我一直有不祥的預感,如果我再也無法回到這裡,請你代替我照顧她……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讓娜抵達修道院的隔天,路易十五也趕到修道院待了一晚,隔天臨走前,將勒貝爾的衣服交給薩摩後,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那些人也只是遵照當初路易十五裝扮的勒貝爾的指示,將讓娜的一舉一動通報給勒貝爾,雖然身為路易十五的勒貝爾阻止讓娜與外界聯繫,但是身為薩摩的勒貝爾並不想阻止她。他和讓娜一路走來,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聽從黎塞留的話,以為黎塞留是對她最好的。他不會再重蹈覆轍,他學會尊重她的選擇。
深夜,薩摩依舊守候在讓娜的房門外待命,門縫下透出暈黃的燈光,燈熄後,房裡的腳步聲慢慢地靠近門口,門咿呀推開,單薄的人影披著窗外透入的月光站在門口。
讓娜側身,薩摩便走進房內。這是他們兩人不需言語的默契,只要讓娜想他,便會在熄燈後開門讓他進來。
她解下他的頭巾,他彎下身親吻她,他的吻已經不生澀了,甚至知道如何吸吮她敏感的舌尖與唇瓣。
「嗯…哼…」光是接吻,就能讓她悶哼呻吟。
他吻上她耳後細嫩的頸項肌膚,埋在她髮裡,他已經習慣了她的味道,聞著便熱血噴張,吻的喘息有些粗重來到她的肩膀,他抱緊她,讓她的身子緊貼著自己。
她將手伸進他赤裸的身子,撫摸他的瘡疤。
他不喜歡她摸他的身體,就像他黝黑的膚色,只能隱藏在看不清臉的黑暗中。他打橫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
她仰躺著望著他,手伸向他的褲帶。
他阻止她,抓住她的手,打算欺身直接吻她。
「你又要用手打發我嗎?」
他在她唇前一公分停住。他身為僕人,自認只有服侍她的資格。
見他沒有回答,她有些生氣「你為什麼……」她自認在修道院這些日子,已經給他很多次坦白的機會,他卻什麼也不說,但是想起他滿身是傷的背影,想起他揹著她走過那麼多不堪的記憶,用勒貝爾的樣子,提著油燈等她回來的每個夜晚,甚至盡心盡力吻遍她全身上下,忍耐男人的慾望,一心就只為了滿足她每個晚上的高潮。她心腸一軟,無奈的輕嘆「……你是笨蛋嗎?」
他吻上她,要她消氣般哄她。
她的手又探進他的衣內,這次他沒有阻止她撫摸他的傷痕,她順著痕跡從背到腰,腹肌摸進褲子前襠。
「等等,小姐,不行。」他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按住她就要碰到棒子的手,不禁皺眉。
她吻他「笨蛋,你不用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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