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中了人血蛊?”海佳撇嘴道:“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呢?”
“骗你的,怎么样生气不?”与其恐惧蛊毒发作还不如速死痛快,我便故意气她,“生气你就打死我啊!”
“你发什么神经...?”
“海老师,”左耳钉证实道:“他的确中了人血蛊,活不过两天...不对,已经过去一天了...”
“胡说八道!”海佳冷冷的打断她,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你也太小看追魂使了,能做追魂使的都是神族,小小的黑巫术怎么可能侵害到神族呢...?”
什么什么?我是神族...神族对黑巫术免疫?那一刻我的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蹦出来,“真的假的啊?”
“你小子少跟我找借口,今天放学之前我要在学校见到你!否则...后果自负!”海佳扔下一句狠话,迈动两条大长腿走出去。
敖凝轩和左耳钉惊讶的看着我,我也惊疑的看着她们,“她...她不会是逗我玩呢吧?”
左耳钉摇一摇头,“我看不像。”
敖凝轩忽然从沙发上跳下来,一下子就扑进我的怀里,“你不会死了,行健...咯咯,太好了...!”
感觉是很好,不用担心蛊毒发作不说还知道自己是神族了!但是神族是什么东东啊?海佳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扭头间看到左耳钉冷漠的看着我、眼神有些怪异,这才意识到自己和敖凝轩相拥互抱呢!尴尬之余,连忙推开她。
左耳钉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糟糕,过了上班时间,要被方经理骂了。”
“没事儿,”我笑着说:“你就说帮我做事儿来着...”左耳钉却似乎没有听到,自顾走了出去。
没有人当电灯泡敖凝轩又挨过来,我连忙挡住她,“这样不...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了?”敖凝轩不管不顾的搂住我,“都快吓死我了,你也不说安慰安慰人家...。”
说实在的,从昨天晚上中蛊开始敖凝轩的确表现得情真意切,这让我很感动也很欣慰。
这时看着她绝美的容颜、清澈的大眼睛就在面前,她炙热而潮湿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心中不禁心马意猿起来。
“你怎么这样笨啊...?”她柔柔的说了一句,不知怎么白皙的脸颊就升起两朵红云、眼睛微闭、炙热的气息越挨越近。
我的天啊!我的胸膛里像揣进了一只小鹿、砰砰砰来回的撞,忽然间口干舌燥起来。
“傻瓜...”耳中听到两个字、唇上就传来热热的温柔...
不知道亲了多长时间,直到喘不过气来才相互分开。喔...好甜好美好柔,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敖凝轩眨着大眼睛一脸娇羞,“你怎么这样笨?还得让我主动呀!”
“那个...我...”我浑身发热,不知道该说什么,“咱们去学校吧?海佳老师她...”
“她说是放学之前,现在还没到中午呢!”她微显蓝色的眼睛动情的望着我,似乎有深意。
“那...咱俩...”我刚说出三个字电话响起来。
是敖凝轩的电话响、好像是她母亲打来的,问她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家。
看她小心翼翼的编瞎话我不好意思听,便习惯性的拿出我的手机,哟!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
插上充电器开机,电话和信息接二连三的进来,有左耳钉的、栀夏的、方清怡的还有赵平安的。
方清怡问我旅游还没有回来吗?不理她,栀夏的...也没有必要理会,八成是因为案子的事儿表示感谢。
左耳钉已经见面不需理会,赵平安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打了好几个电话,肯定是有事情。
我看看刚好是课间时间便回拨过去,问他有什么事情?
赵平安问道:“乔面,你怎么才看电话呀?昨天跟老道见面切磋没有?”
“老道...哦,我昨天有重要的事情,把老道给忘了。”
“怪不得的,昨天晚上又送来一个快递、跟那个差不多,我打你电话也不接...”
“先放你那里吧!”我说道:“我一会儿去学校...。”
“你来就最好了,”赵平安说道:“看你总不开机我就拆开看了,那个老道说中午来学校找你...”
“嗨!你个臭小子,不知道私拆别人信件违法啊?”
“嘻嘻,咱哥俩谁跟谁呀?再说我不是担心你嘛!”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我这就过去...!”
我收起电话敖凝轩便凑过来,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有两个终南山老道要找我比试切磋,昨天有事儿我就给忘了,没想到他们今天中午要去学校找我。”
“老道...?”敖凝轩笑了,“你跟他们有什么可比试的?”
“你不知道,”我说:“天都三大阴阳世家里的宿家跟我有过节,而宿家家主好像就是终南山灵宝派的,可能是宿家找来的人。”
“怎么,你还真想跟他们比呀?”
“其实我是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人家都跑到学校去了,我要是不应战好像我怕他们似乎。”
“那好吧!我去洗洗脸咱们就走。”敖凝轩抱着我亲了一口才跑进洗手间。
看着她苗条而婀娜的身姿、我感觉像做梦一样,从来也没想过会跟三大校花有这么亲密的关系啊?
想起敖凝轩的身份我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担心,心里有点乱、可是也挺激动的。
不大工夫敖凝轩梳洗完毕,挎着我的胳膊出门;离中午放学只有半个小时了,她一路飞车来到学校。
一下车我就愣住了,正对着学校大门扯着一个红色横幅,上面写着:终南山弟子挑战天师派弟子。两个穿青色道袍的老道站在横幅之下。
不是学道术的人哪知道是什么意思呀?横幅前围了十几个闲人,好奇的围观议论。
两个老道都挽着发髻、穿着白袜云鞋,一个留着山羊胡四十多岁、另一个留短须的不到三十岁;两个人神态肃穆的背手而立,腰间都带着长剑。
敖凝轩凑到我耳边问:“是这两个人吗?”
“应该是吧...这年头老道不多,”我说道:“而且横幅上写得很明白。”
“你打算怎么办?”
“嘿嘿,都堵到家门口来了还能怎么办?趁着没放学我就把他们打发了得了...!”
话未说完那个留山羊胡的老道突然向我走过来,单掌立胸问道:“你就是天行健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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