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问:“神仙姐姐,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呀?”
“咯咯呵呵”仙女一连串的笑起来,“我什么时候成神仙了,你是不是还没醒酒呢?”
哎哟!我才认出是贝露露,同时脑海里也有了些模糊的片段,“喝多了他们也太豪爽了,也太能喝了。我这是还在无间道呢?”
“是啊!这是我的房间。”原来是贝露露的闺房,怪不得有股淡淡的香味呢!
贝露露把手里拎着的粉色小钵放到床头上,打开盖子、取出汤匙再把小钵送过来,“喝点醒酒汤,能舒服些。”
我正口渴呢,端过小钵咕咚咚就喝了几大口,那汤滑溜溜的甜滋滋的、很是爽嫩可口。
我禁不住问了一句,“是什么汤,这么好喝?”
“燕窝鱼露蟹黄汤,我做的还可以吧?”贝露露笑咪咪的说道。
“好喝,你亲自熬汤给我喝、我真是受宠若惊了。”
“看你说的,你喜欢我天天做给你。”
天天做给我?那得什么关系呀?我哪里敢应声?只当没听懂,低了头喝汤。
贝露露也局促起来,转而问道:“我父亲具体怎么样,你能讲给我听吗?”
燕窝、鱼露、蟹黄可都是好东西,喝下去脑子立刻清醒了许多,我便把见到贝海石的经过前前后后给她讲了一遍,当然了、贝海石说把他女儿许配给我的话却只字未提。
贝露露听完泪眼婆娑,叹口气说道:“多谢你了行健,可怜呀我父亲他老人家受苦了。”
我安慰道:“世间自有正义在,邪不压正、我们肯定会救贝盟主出来的。”
“嗯嗯”贝露露把一双大眼睛在我脸上转了又转,似乎要说什么,末了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俩就出发。”
窗外黑漆漆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可能是那钵汤的缘故、贝露露走后我倒是精神了辗转难眠,一时睡一时醒稀里糊涂的睡到天亮。
吃过早饭我和贝露露准备了一番就要启程,费默亲自送我们出总坛,远离送行人群后他才说道:“你们放心上路吧!我会选派得力人手暗中协助你们。”
我点头道:“如此谢谢费将军了。”
“谢什么?这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应该我们谢你才对,只可惜我们没有你这样功力深厚的人材。”费默很是看了我几眼再看看贝露露,
“你们俩记住了,凡事千万不要勉强,能抢回龙石是最好、如果实在没有机会就放弃计划;咱们可以再想别的办法,一定要保障安全才行。”
我们两个人点头答应了,这便告辞而别。
走出百十多米我纳闷的问道:“贝姑娘,难道st界这么高等的地方连最简单的出行工具都没有啊?咱们不说兰博基尼,怎么也得弄匹马呀!总不能徒步仗剑江湖吧?有失大侠风范啊!”
“嘿嘿,自封大侠了。”贝露露笑了笑说:“我们这里原本比人界发达的多,出行都是开飞行器的;但是后来认识到污染太严重了,所以现在返璞归真、重回原始状态了。”
“不会吧?骑马也算环保出行呀?”
“代步工具是有的,但是咱们先不能用,这附近有许多天魔族的探子;等过了他们的区域再找代步工具,否则咱俩这身行头不是白弄了吗?”
“那好吧!”这次出来我换上了当地人的服饰、还是粗布的,装穷呗!这样才不易引起别人注意。
贝露露既没有穿人世的时尚套装、也没有穿昨晚那种仙女长袍,而是弄了身灰突突的长衣长裤;脸上故意涂成淡黄色、头上还戴了顶旧布帽子,看上去像三十多岁的妇人。
我们俩各自背着一个半旧的背包,里面有小帐篷、登山杖、睡袋、外面挂着水瓶,装成穷游的驴友。
按计划我是装哑巴的,碰到人或者什么事情的话全由她去交涉,当然了没有外人时我还是可以说话的、否则不憋死我才怪。
走出无间道总坛不久就看到大片大片的草地,有许多牛羊悠闲的吃草。
我好奇的问:“怎么看不到庄家?”
贝露露说道:“所有谷物、蔬菜都在生态室里无土种植,那里长得好、易于管理和收割,而且可以立体种植、产量非常高。”
“哈!原来是会高科技的原始农民,对了、不是说st界非常远嘛!怎么说到就到了。”
贝露露似笑非笑的斜了我一眼,“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只要有空间门多远距离还不是一层窗户纸,你去过那么多地方还不知道牙!”
“嘿,我以为幽冥界、精灵界那些地方也在地球上,只是时空不同,而你们是真的远阿巴阿巴”我看到左前方不远处有个人在树后探头探脑的,便装作哑巴大打手势。
贝露露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纳闷的问:“你怎么了?”
“阿巴有人阿巴阿巴”我乱比划一通,向那边努了努嘴。贝露露这才发现,也装模作样的打手势。
再走几步那个人从树后上了路迎面走过来,离得挺远就说道:“麻烦两位,我想问个路。”
那人三十多岁、体型偏瘦、眼珠子挺大左右乱转,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贝露露故意粗着嗓门说道:“我们也不是本地人,怕是帮不了你。”
“哦,是吗?”那人晃着眼珠子打量我们俩,“不知道两位从哪儿来的呀?”
“南川”
“哟,那可够远的,你们要到哪去呀?”
“紫光湖,听说那里风景好,去看看。”贝露露答道。
“哦,”那个人盯了我两眼说:“那我劝两位还是回去吧!我就是从那边来的,路上很不太平、别再因为旅游丢了性命这位兄弟怎么不说话呀?”
奶奶的,这是要打听路吗?分明是来查问我们的。
贝露露说道:“他是哑巴不会说话,不太平不要紧、我们可以转去别处看看。”
“哦,喜欢旅游但是我听你说话好像不是南川口音呀?”
特么的,还没完没了啦!我忽然瞪起眼睛来,阿巴阿巴的叫、手上学着李莫言乱打手势。
“他说什么呢?”那个人问道。
“他在问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什么事情都问呀?”我瞎比划贝露露乱翻译。
“呃?”那个人脸露尴尬,随即摆手道:“聊聊天而已,我问什么了呀?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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