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舞会玩的怎么样?”
在马车上,艾伦伯爵笑眯眯的问道。整个舞会的时间他一直在跟国王交流着马上就要到来的战争,至于舞会什么的他是一点都没参加。
“还好啊。”温纯笑眯眯的回答。岂止是还好啊,简直是刺激!遇到一个极品美男,而且看上去安德烈这边也有进展,这次舞会收获很不错啊。以后如果有机会,倒是可以试试塞西尔的滋味,嘛,真是期待。不过看塞西尔离开时的眼神,后边的日子也许会过得很有意思。
“那就好。”艾伦伯爵欣慰的点头。他总怕有人会欺负他可爱的爱丽丝,上帝作证,他在与陛下交流时都不能专注了!脑子总是想着没有他保护的小爱丽丝哭泣的样子,噢,这个时候他才会有那么一丢丢的觉得安德烈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作用。
一回到卧室,温纯就嚷嚷起来
“天呐,快,快把我身上这些给扔掉!这都是谁发明的!累死我了!”温纯将鞋子一甩,手中的扇子一丢,连带着手上套着的精致手套一起扔了。
朱迪正要上前,却被跟来的安德烈制止了,于是行个礼与其他女仆一同无声的退下。
安德烈宠溺的看着温纯放松的样子,鞋子这边一只,那边一只,东倒西歪。扇子也斜斜的歪到在地毯上。是的,这的确是没有什么贵族的气息,但是诡异的是,安德烈爱极了温纯这种放松的样子,这会让他觉得,他与爱丽丝的距离不是那么的远。他也是可以,也是有机会触碰到小姐的。
安德烈沉默的上前,走到温纯背后,轻柔的为小姐解开身上衣服的束缚,眼中的柔情简直要溢出来了。
随着衣服缓慢的褪下,温纯那优美雪白的脖颈便露了出来。细腻白皙,好似连一点毛孔都看不见,全然不是安德烈所见过的女子的脖颈那般的粗糙。
温纯雪白的脖颈在不停的刺激着安德烈的感官,他觉得脸有点热,嘴里也有点干。
“朱迪?”温纯扭过头去,“你怎么停……了……”
“安德烈?”温纯惊叫出声,“朱迪呢?”
温纯面上保持着震惊,内心在疯狂的咆哮谁能告诉她,这是个什么情况!好好的朱迪怎么变成了安德烈!她千辛万苦所营造的高冷的形象啊,这下全毁了!
温纯悄咪咪的四下看了下,这一看心中更是灰暗。这鞋子东一只,西一只,还有那摔得快散架扇子……
真是没脸看啊……
安德烈把温纯的动作都看在眼里,低低的笑了一声,醇厚的声音响起“小姐之前可都是只让我服侍的,最近小姐跟朱迪真是亲密。”
安德烈温热是气息扑在温纯的脖子上,痒痒的,一种暧昧的味道弥漫在两人之间。
温纯强忍着将脖子缩起来的冲动,笑了一声,“那么安德烈是嫉妒了?”
“哈……”安德烈停下手中的动作,伸手眷恋的环抱住温纯,将俊美的容颜埋在温纯的脖颈间,闷闷的声音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嗯,小姐。安德烈嫉妒了……”
温纯被安德烈的动作弄得身体一僵,随及放松下来。
“那你可要乖乖的。”
“嗯……”安德烈的声音传出,“我会乖乖的,所以,小姐能不能不要嫁给他……”安德烈知道他这样是不对的,是不符合规矩的,但是他真的害怕。害怕这个一直,一直属于他的小姐会被别人发现。他不要,这是他的,他也只有小姐了……
“他?”温纯恶意的停顿,然后在感受到环住自己的安德烈的手臂收的更紧时才再次开口,“塞西尔么?”
“嗯。”安德烈在温纯的脖颈处,发出依恋的鼻音。
“那么,”温纯恶意的笑了,“那么你能告诉我,你今天去哪了么?”
整个空间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空气突然沉默了。
温纯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
安德烈心中的不安扩大,他连忙放开温纯,走到温纯面前单膝跪下,急切的想要看到自家小姐的表情。
“小姐……”安德烈向着温纯伸出手去,却在半道被温纯一手拂开。
“够了。”温纯冷冷的看着安德烈,现在衣衫半解的她并没有使得她狼狈,反而多了些让人怜惜的脆弱。
“之前父亲说你并不效忠我时,我还不信。”温纯冷笑一声,“现在看来,父亲说的没错啊。”
“不,小姐……”
“现在,”温纯打断了安德烈想要解释的话,并且努力在眼眶中憋出泪珠要掉不掉的样子,冷冷的说道,“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安德烈痛苦极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好好地小姐会突然变成这样。明明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而且,为什么看到小姐现在这副脆弱的样子,他的心也会跟着疼痛。
他不能走!他觉得他一旦离开一定会失去什么!
安德烈跪着,湛蓝的双眼中满是痛苦。他这么跪着期望小姐能够原谅他,至于原因他不能说。难道要他说是因为儿时的邻家妹妹克莱尔的缘故使得他抛弃了身为执事应有的职责,抛下自己应该用生命护卫的小姐?这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可是克莱尔当时传信说她病的很厉害,他不能不去啊!
温纯看着安德烈痛苦的样子,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想笑。这时候做出一副情圣的样子给谁看?给那个单纯可怜的爱丽丝看么!演技很好嘛,难怪当时爱丽丝一直都没发现安德烈是在装病!
“现在出去。”温纯的语气更加冷淡,“还是你希望我明天让父亲给我换一个执事?”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想吓唬一下安德烈,让安德烈明白,克莱尔跟爱丽丝他只能选一个。
“不……”安德烈痛苦的呜咽着。他沉默的起身,受伤的看了温纯一眼,行了礼,恭敬地退下。此时的安德烈才是更加残酷的认识到他与小姐的差距,哪怕他不想要离去,但只要小姐想,那他可能就不会出现在小姐的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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