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你就只能夹着腿儿去找野男人了。男人抽着气,那穴儿的媚肉如同有数张小嘴,挤压吸吮得他甚是舒爽,不觉便上了瘾。
好好地让爷捅一捅穴儿,让它松一松,伤着爷了,该罚。男人不断抽动着。
嗯…爷...好厉害....好大....撑得容儿好酸....容儿爱你....啊,莫要弃了容儿。安容在琅王耳边娇吟着刺激着男人,小腹下压着。屋内帷帐摇曳,水声滋滋不觉于耳,隐约露出那紧密交合的身影。
一夜旖旎,清晨屋中仍散发着一股淫糜的气息,甜腻无比。屋中凌乱,有可疑的液迹滴落在房中的各个角落,连那浴桶里也飘散着乳色的白液。屋中那男女性器交合,相拥而眠。安容在男人的怀中清醒过来,腹中饱胀之感甚是满足,昨夜不知与这姐夫云雨了多少回,灌足了精水,这男女交欢甚是喜乐,她躺在尚在沉睡的男子怀中,抚着腹部,面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姐姐你的男人被我诱去了。
变
自从那晚过后陆擎烈便再也离不开自己的小姨子了,那放浪的样子甚合了他的心意,常常背着妻子与那淫娃干柴烈火,偷情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每次行事都甚是舒爽。起初对于贤良端庄的妻子他还是略有几分愧疚的,但从那浪娃口中听来的种种,又回想多年未曾得到的满足,愧疚就被报复冲刷得一干二净。古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悠然虽是个心善的,但又善妒赶走他妾室,又疏于房事,今日有子实属不易,朝中之事亦无法帮衬,许了她当家主母之位,以是仁至义尽。如何由她管束着他娶妻那妾之事,他琅王的威严何在这淫娃他必然要留下,也是个忠厚的,还怕她姐姐知晓此事连姐妹都做不成。他便随了这浪娃的愿,待捅大了她的肚子,到时悠然也无法闹腾下去,他不觉吼头一紧,想那淫娃甚是勾人,几日不见竟又想要她了。
陆擎烈却叹了口气,妻子回来后天天黏着他,害他与那小淫娃见面的机会都甚少,更别提偷欢了。
他缓缓走进书房吩咐小厮道:莫要让人打扰了本王。便用政事来麻木自己吧。
这头的安容初尝情滋味后,便早已对这男女交欢上了瘾,男子的巨物便是能治她病的良药,关键还是有如此硕物的姐夫。姐姐回来后,她夜夜独守空房,穴中空虚无比,昔日那抓乳磨穴来疏解早已无了用处,只得托了那贞女府的姐妹捎了那刻画男人模样的玉势来,自行抽插磨穴,常常弄得汁水淋漓,却仍不如那真货来的舒爽。她要好好找个机会与那琅王云雨一场,若得了姐夫的恩宠,她何必再顾忌这位好姐姐,时机成熟必要在她面前与她那好夫君云雨浪吟,让沐悠然万剑穿心。
书房偷欢
安容倒是没想到,她这姐姐还有心思在厨房中为那夫君做着糕点,却不知男人早已被弃了她,竟还天真地叫上自己跟着她好好学着如何侍奉未来夫君。
姐姐,你可知,你那深爱的夫君已被我勾了去,我这腹中说不定已有了他的种。安容的内心满是快意。
阿容,随姐姐一同去给王爷送点心吧,姐姐知道你是为了避嫌,但也得去向你姐夫请个安,莫让人家嘲笑我们沐家失了礼数。沐悠然看着眼前乖巧的妹妹。
想起回娘家那几天母亲叫她提防着妹妹,莫要让夫君着了她的道。几日不见,妹妹确实生得愈加娇媚了,但倒是个守礼的,兴许已意识到自己是有了主的人,眼线报来安容这几天除了夜晚待在主院,就再与夫君有任何交集,用餐时分也颇为注意,十分避嫌。她倒不怕这怯懦的妹妹能干出什么荒唐事来,也十分信任与他举案齐眉的枕边人,虽说曾有过姬妾,但自那次她狠心驱逐后,他就再不与任何女人染。
是,姐姐。安容扶起姐姐来。
沐悠然扶着那玉手站起,只闻一股幽香传来顿觉双目眩晕无比 ,软了身子。
姐姐,这是怎么了,玉儿去传郎中来。安容面似焦急,将那丫头唤去。
莫慌,只是生完霖儿之后落下的病症,躺躺便无碍,容儿便替姐姐送了这碟糕点去再去与你姐夫请个安,他政务操劳,莫要同他提起此事。你姐夫是个心善的,莫要怕他。沐悠然微笑着,面色略有苍白。
嗯,知道了,姐姐,你与姐夫如此恩爱真是羡煞我也,但愿阿容也能嫁个如此夫君。阿容去去就回,必不打扰了姐夫,姐姐可容得我去朱雀大街逛逛,正好我认得几个医者,为姐姐讨些药来。安容天真地笑道,内心却是暗自大喜,原想使点香让她不适,现下倒是免了。
好,那你早些回来。沐悠然满意得看着自己的妹妹,倒是个开朗的,未随了她那勾人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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