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吗?我们学校出了个读书狂人,听说在读书馆里,读书读晕过去了。”津京大学一男学生说。
“恩,听说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津京大学又一男学生回应。
“当然是真的,我一早去还书的时候,正好看到读书馆的人员在抢救。”津京大学一女学生抢着说。
“抢救?不会吧!”
“怎么不会啊,医务室的人员就在读书馆里搞救助,还搞电极了,好像还是没用,最后被送到市区人民医院了。”女学生反驳。
“哎,可怜啊,还没女朋友就要挂了,人生啊,真无常啊,说挂就要挂。读书读成那样,真是悲剧。”男子感叹道。
另外一个男子附和道“书呆子的悲剧啊,我们学校的书呆子太多了,以后可千万别做书呆子。”
“是啊,要是我……太可怕了,以后少读点书,不然……”女子话未说完。
“这样想就对了,平时要多交流,多交流,知道吗?只有这样才能健康读书,读好书,读活书……”男子道。
“恩。”女子赞同。
男子趁热打铁:“要不今晚,我们出去k歌?”
“不好吧!我还要自习呢!”女子当即不乐意。
“怎么不好?还自习?你闲命长啊,刚才还说多交流呢,真没诚意。”那男子道,又仿佛自语的叹道“说不定哪天就尘归尘、土归土了,还是处男啊!”
那女子立马想到自己还是处女,要是死的时候,自己还是处女,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连个嘴都没亲过,是不是会死不瞑目?立马改口道“晚上k歌,一言为定。”
顿时,那男子眼泪狂飙,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你,津京读书馆的你,我们的无名英雄,在读书馆做了先烈的英雄啊,我们集体向你致敬,感谢你啊!祝你走好。
陈义要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自此以后,津京大学里的学习氛围急剧下降,情侣处处可见,开房的更是家常便饭,不知道他做如何感想?
陈义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想了很是会儿,才想起自己本来应该是在读书馆,现在怎么到医院来了?居然在自己的梦里疼晕过去,那个黑衣人最后怎么样了?是不是疯了?还是疼死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至今令他记忆犹新。
不由陈义多想,却见扶着床檐边睡着的秦溪,多美啊!这就是他的女朋友啊!他爱她,可是这种爱能有多久?能不能在未来的某日开花结果,能否在以后的日子里让她觉得值得。无悔的爱?陈义不知,他只是觉得人的命运很奇怪。
人是脆弱的人,即使强如黑衣人的楚天,在爱的面前都显得那般脆弱,居然在思念一个人的时候,心可以像被刀子刻的疼,多半是疯了,到是没想到,这楚天却是个痴情的人。哎!陈义叹了口气。
“陈哥,你终于醒了?太好了。”秦溪隐约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脸,睁开眼就见陈义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听到陈义叹气的声音,确定陈义真的醒过来了。
陈义满脸柔情的,看着秦溪脸上因为高兴挂着的泪,道“傻瓜,我都醒了,你还哭什么呢?”
陈义喜欢看秦溪笑,他印象中,只见过秦溪哭过两次。
一次是初中的时候,她的亲身父亲死去的时候,她躲在一个角落里独自哭泣。虽然在孤儿院里,秦溪灵的亲生父亲看她们姐妹很少,但是陈义知道,秦溪灵的父亲将秦溪灵和她妹妹秦星敏寄养在孤儿院是无奈之举,至于具体原因,连她们连姐妹都不知道。
记得当时,陈义看着秦溪哭的样子,只觉得她的天空一片黑暗,那种感觉就像再也找不到一丝光明,那个时候,他就生出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念头,不再让她掉泪。而这次的眼泪是为他而掉,陈义心里实在不好受,秦溪笑的时候很美,哭的时候也美,不过这种凄美看在陈义眼里,心头阵阵酸痛。
他却不知道,泪不仅是伤心可以流的,高兴的时候也可以流,喜极而泣,秦溪就是喜极而泣。
“陈哥,你终于醒了,我好怕,好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秦溪抓住陈义的手担忧道。
“我还不舍得你呢!”陈义笑着说,身子起来,吻在秦溪的泪脸上。
秦溪脸一红,连忙擦拭眼泪,道“这是医院,注意下啊!”
“都老夫老妻了,还在意这些。”陈义打趣道。
秦溪眼神一横,道“你少来,什么都不知道节制。”
陈义知道秦溪所言的是自己在读书馆里晕倒的事情,也不继续打趣秦溪,问道“我怎么到医院来了?”
“我听读书馆里的阿姨说,看到你的时候,你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挂着,叫你半天不见你回应,只是看你身体不停的颤抖,时不时,身体里还发错骨骼错动的声音,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姨见你没动静了,就叫了校医,医生用仪器检查了你身体,还说你快不行了,等我下午知道你出事的时候,你已经在市医院了。”
陈义默默消化着秦溪的话。
秦溪见陈义不言语,道“陈哥,你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啊?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见过你身体会出现那样的症状啊。”
陈义看了一眼秦溪,怕她担心,隐瞒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可能是在读书馆读书的时候,凉了身子。”
“我才不信,医生开始说你最多只有两天的命了,第二天的时候又说你最多1天就可以出院,后来,又说你是医学界的奇迹、难以置信。你可不知道,那些专家医生看你的眼神,恨不得将你关起来研究。”
陈义明锐的察觉到某些东西“什么?你的意思是我昏迷了两天?”
秦溪没好气道“你都昏迷了整整3日呢!”
陈义高兴了,昏迷了3天,还活着,哈哈……自己还活着,也就是说,那个黑衣人说的最多活三天的话已经无效。
陈义可以肯定,自己中途曾醒过,可能因为太累缘故又睡过去了,但是这连续几日都没做过梦,这说明什么?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摸一样的男子多半是凶多吉少,否则,以这几天陈义对楚天的了解,楚天对待承诺,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人,当然,也是有绝对有实力要自己命的人。
陈义一想到这里,高兴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溪看着陈义傻笑,担忧道“陈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啊,哦,没事,没事,想到了高兴的事。”陈义说,怕秦溪多想“放心啊,我的命硬的跟蟑螂一样。”
“你啊,平日里,也没有见你身体哪里不好的,这一下就昏迷三天,你可知道,这三日,我,我,我多担心啊,我很怕,很怕再也见不到你了。”秦溪终于把心里委屈都说出来。
陈义怕秦溪伤心,忙说“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那你以后不能乱来。”
“什么叫乱来?”
“就是要控制自己,什么事情都不能过度,就说你到读书馆读书吧,你居然瞒着工作人员,还在读书馆里过夜,你脑袋怎么想的嘛?”
陈义嘿嘿一笑,不答话,之前的原因他不想解释的太清楚,免得秦溪担心,要不然,她就以为自己傻了。有些话说出去,信的人可能很少,甚至没有,就如,没有碰到过的时候,很多人都不会相信事情本身,但是没有见到的,并不等于不存在。
“还笑,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说什么啊?”
“当然明白,好歹我也是金物质研究生,以后我尽量控制就是。”
“以后都不要乱来?”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呵呵,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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