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妹妹没有去上课或者做实验。江南便把车停在妹妹宿舍下面等,
只见妹妹挽着熊娜的手走了出来,“哥,今天带我和嫂子去哪里玩?”
当着熊娜的面,江南也不好意思纠正妹妹,还不是你嫂子呢。却看熊娜清丽脱俗的脸庞,似乎全不在乎,又好像隐隐有些高兴嫂子这个称谓。
江南给两位女士打开后座车门,说,“走,带你们去看看新家。”
奔驰g500停在了钓鱼台七号院的地下车库,三人一起上了楼,一进屋,江珊脱了鞋光着脚就冲了进去,“哇,哥老实交代,哪儿来的那么多私房钱买这么漂亮的房子,在燕京这个位置,一套这样的能抵得上咱川南家里的的大别墅了吧。”
江南从旁边鞋柜拿出了刚买好的拖鞋,放在地上,“快把拖鞋穿上,燕京的秋凉。”
熊娜换上鞋,和江珊一起在房里四处看看,美目流光,但是并没有问什么。
先送了江珊回到宿舍,熊娜和江南漫步在燕京大学的校园,俏目看着江南,说道,“下次跟我去看爷爷吧,他老人家早就想见你了。”
江南回味着和熊娜刚刚一起散步的聊天,思索自己还是应该回去天龙八部位面一趟,看一看清露公主怎么样了。
离下次穿越还有近一个月时间,如果是提前穿越到以前穿越过的位面,例如漫威或者是天龙八部,需要花费500晶点,现在江南已经成了晶点大户,不在乎这一点点花费了,在当天晚上便消耗了500点的晶点,选择进入天龙八部,一阵天旋地转,熟悉的地方出现在了眼前。
江南看到眼前的景色甚是繁华,自己应该是到了一个大城市,自己早有准备,去饰品店买了一些银锭放在须弥空间之中,江南走到一家成衣店找老板量了身材,取了一件已经做好的衣服。老板从未见过成色如此好的银锭,眼睛都在放光,找补了江南一些散碎银子,江南说,“不用了,都作为赏钱给你了。”
有了金钱开路,老板十分热情的介绍,此处乃是大宋东京。江南看着一片繁华,果然是开封城不假,不愧是中国封建王朝经济的顶峰,一副真实的清明上河图就在眼前。
江南心想,不知此时宋辽之战有没有发生,自己的李清露公主是不是还在等着自己,想到这里,也不用买一匹快马,施展着凌波微步便向着西夏国方向跑去,自己须弥空间里倒是放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jee越野车,可是拿出来这个时代的路却不太好走,二来被人看见也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江南不知道的是,这时候,在数千里外南方的大理皇宫之中,段正明将帝位传给侄儿段誉,诫以爱民、纳谏二事,叮嘱于国事不可妄作更张,不可擅动刀兵。
与此同时,大宋京城汴梁皇宫之中,崇庆殿后阁,太皇太后病势加剧,正在叮嘱孙子赵煦(即历史上的宋哲宗)“孩儿,祖宗创业艰难,天幸祖泽深厚,得有今日太平。”
“但你爹爹秉政时举国鼎沸,险些酿成巨变,至今百姓想来犹有余怖,你道是什么缘故?”
赵煦恭敬地说道“孩儿常听奶奶说,父皇听信王安石的话,更改旧法,以致害得民不聊生。”
太皇太后干枯的脸微微一动,叹道“王安石有学问,有才干,原本不是坏人,用心自然也是为国为民,可是……唉……可是你爹爹,一来性子急躁,只盼快快成功,殊不知天下事情往往欲速则不达,手忙脚乱,反而弄糟了。”
她说到这里,喘息半晌,接下去道“二来……二来他听不得一句逆耳之言,旁人只有歌功颂德,说他是圣明天子,他才喜欢,倘若说他举措不当,劝谏几句,他便要大发脾气,罢官的罢官,放逐的放逐,这样一来,还有谁敢向他直言进谏呢?”
赵煦听了辩解道“奶奶,只可惜父皇的遗志没能完成,他的良法美意,都让小人给败坏了。”
太皇太后吃了一惊,颤声问道“什……什么良法美意?什……什么小人?”
赵煦道“父皇手创的青苗法、保马法、保甲法等等,岂不都是富国强兵的良法?只恨司马光、吕公著、苏轼这些腐儒,都是他们坏了大事。”
太皇太后脸上变色,撑持着要坐起身来,可是衰弱已极,要将身子抬起一二寸,也是难能,只不住的咳嗽。赵煦道“奶奶,你别气恼,多歇着点儿,身子要紧。”他虽是劝慰,语调中却殊无亲厚关切之情,反而感觉他盼着面前这个奶奶早点归天。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缓缓的道“司马公识见卓越,你怎么说是书生迂腐之见?你是一国之主,须当时时牢记司马公所著的《资治通鉴》。千余年来,每一朝之所以兴、所以衰、所以败、所以亡,那部书中都记得明明白白。咱们大宋土地富庶,人丁众多,远胜辽国十倍,只要没有征战,再过十年、二十年,咱们更加富足。辽人悍勇好斗,只须咱们严守边境,他部落之内必定会自伤残杀,一次又一次地打下来,自能元气大伤。前年楚王之乱,辽国精兵锐卒,死伤不少……”
赵煦一拍大腿,说道其实孩儿就想该当挥军北上,给他一个内外夹攻,辽人方有内忧,定然难以应付。唉,只可惜错过了千载一时的良机。”
太皇太后厉声道“你念念不忘与辽国开仗,你……你……你……”突然坐起身来,右手食指伸出,指着赵煦。说完便倒床不醒,一命呜呼。
一名太监走上几步,向太皇太后凝视片刻,大着胆子,伸出手去一搭脉息,说道“启奏皇上,太皇太后龙驭宾天了。”
赵煦大喜,哈哈大笑,叫道“好极,好极!我是皇帝了,我是皇帝了!”
他其实已做了九年皇帝,只不过九年来这皇帝有名无实,大权全在太皇太后之手,直到此刻,他才是真正的皇帝。自己此刻终于可以一展抱负,启用新政,召集精兵强将,收复我故土。
南朝君臣动静,早有细作报到上京。辽主耶律洪基得悉南朝太皇太后崩驾,少年皇帝赵煦逐持重大臣,显是要再行新政,不禁大喜,这是我朝伐宋的最好时机!说道“摆驾即赴南京,与萧大王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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