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对于这黑洞洞的洞里所藏之物皆是好奇,因为三人,哦不,应该是二人一鸟都能猜测到这雕刻石像的真正目的。
正如他们所想,这小黑洞确实是有一物件。
白起为了保险起见,并没有以手探之,而是启动念力缓缓的进入到黑洞里。
这黑洞在白起念力探入下,像是有些一层防护罩一样,格挡了白起的探知。但是,白起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洞所被“人”施展的防护之术像是蛋壳一样脆薄,只需轻轻用点“力”
就可以将其捅破。
果然,不出一会儿,那层屏障在白起的念力下,竟然像是发出了清脆的破壳的声音。
“咔嚓”
这声音细若蚊声,但是,在二人一鸟那屏住了呼吸的听觉里,却请清楚楚的听得见。
二人一鸟心中不约而同的有一丝丝的期待,这黑洞洞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而在白起身侧的乌鸦更是伸出舌头,很是人性化的舔了舔喙的边缘。另一侧的邪荼,确实静静的悬浮在空中,静若处子。
白起的念力接触到里头,那里面是一个盒子,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再三确定之后,白起转头左右看了看两侧的人和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果断,回过头来,白起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将手一寸又一寸的伸向了里面。
也就一臂之长的距离,在此刻,像是远在天边一样,非常遥远,而二人一鸟那渐渐加速的心跳声,成了周围仅存的声音。
眼看着,白起的右手臂深入里面还有一寸左右的剩余,突然,白起“啊啊”的大叫了起来。
快速的挣扎着,摆脱着来自黑洞中的吸力,而位于两侧的一人一鸟被白起这突发状况也是狠狠的吓了一跳。
邪荼此刻也是急了,赶忙向前挪身帮助白起将插在黑洞中的手臂欲要拉出来,而一侧的乌鸦却是受了惊吓一般,赶忙向后退却,
这一前一后,各自的心意也就体现了出来。
白起的脸色像是赤红的烧铁,仿佛是来自肉体上的一种痛苦,而一旁的邪荼心中更是急切不已,仿佛白起的疼痛牵动着她的心,也感同身受一般。
一瞬间,这般情况似乎陷入了僵持,而乌鸦只是愣愣的看着,它想要帮,却心中害怕,自己被拖累,而不想帮,自己此刻与他们是同一阵营,当然这“阵营”只是暂时性的,心中的犹豫,迟疑最终乌鸦选择了后者。
邪荼急切的语气开口说道:“白起,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这洞中到底是怎么会是?”
随着邪荼的关心,却发生了反转剧情。
原本表情狰狞痛苦的白起此刻却沉寂了下来,低着头,那原本长发梢似是有意无意的将自己的脸遮住部分,无法辩清这又是怎么了?
“呵,嘿嘿嘿。”这语气似是无力,又像是嘲讽,又掺杂有一丝无奈,意味深长让两侧的一人一鸟一种反差的疑惑。
邪荼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怎么了?”
这是,白起缓缓的抬起头,转头看向那退了几步的乌鸦,眼神中没有一丝意味,只是静静的注视了几秒后,撇过头去看向了另一侧的邪荼。
只留下乌鸦满脸的疑惑和用那快秃的差不多的翅膀抚了抚头,有种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邪荼看着白起转过来看着自己,自己原本紧紧的抓着白起的左手臂,赶忙松开,白起只是会心的笑了笑,而眼神中的那种看待邪荼意味似乎是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散发出来。
正了正色,白起开口说道:“哈哈,我刚才和你们开玩笑呢,看把你们吓得。”
白起哈哈大笑着,原来,刚才的一番“表演”是白起自演自导的一场闹剧。
邪荼和乌鸦也是明白过来,原来这臭小子是在拿她们开心,邪荼反应过来,气的自己狠狠的捏起拳头锤了几下白起,而乌鸦也是虚了一口气。
“好了好了,刚才我也是有些紧张才这样的,别生气啊。”白起连忙道歉,而同时,右手拿出来一物,让原本生气的邪荼忘了刚才的事情,盯着白起手中的神秘东西。
这神秘物件被一个棕色的木匣子所装着,这匣子并没有那天花乱坠的雕刻和装饰点缀,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木头所制成,而且,很是随意的保存着,没有锁扣之类的。
白起端在面前,看着这东西,有些疑惑的说着:“荼,你说,这东西就被这么粗糙的放在这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和遮掩,是不是这里头的东西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贵重?”
邪荼也是心中疑惑,因为这匣子怎么看都是像是一种被原主人随意遗弃在黑洞里,便开口说道:“是不是这原本主人只是无意放置,并没有其他意思?”
“哇呀,你们咋这么多废话呢,来来来,赶紧打开不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了嘛?真啰嗦。”乌鸦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你闭嘴!”白起和邪荼二人异口同声的骂了一句,表示对这黑乌鸦由衷的嫌弃。
白起也不再犹豫,将那棕色的匣子的缓缓的拉开。
“吱吱”的响声,缓缓的被白起拉开,那乌鸦像是急不可耐的样子,踮起爪子,脖子很是搞笑的向上抬了抬,瞅着白起怀中的东西。
突然,一阵紫色光芒四射,如同耀眼的光辉,将二人一鸟照射着,挥洒在身上的紫色,看起来别样的妖冶。
白起不由得微微眯着眼睛,从眼缝中瞅着这匣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何物?
光芒散尽,显现在白起眼帘的东西,竟然是一面镜子,一面铜镜。
整个铜镜静静的躺在匣子里,白起伸手拿了出来,很是小心翼翼的托在手掌上,仔细的端详着。
这古镜的周边被那紫色的金属所镶边,雕刻着流水波纹一般的纹路,从顶端向着两侧延伸而去,如同远处的丘陵勾勒出一条条线条,而两侧,像是拧出来想外侧展开的耳朵,像是某种灵兽的耳朵,只不过非常的小巧精致。
而镜面,只是一面有些泛黄的铜镜,没有任何的异样。
而此刻,在旁边的乌鸦却吃惊的大叫了一声:“这……这不是那老东西的宝贝吗?难道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带走?不可能啊,不可能。”
见乌鸦神神叨叨的样子,白起紧接着问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乌鸦沉下头,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目光中凝实而又认真的说道:“此物,乃是青铜老人的至宝‘掌天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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