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一声,李南池一屁股摔到地上,痛的其好看的五官都扭到了一起,直抽冷气,扶着屁股站起来,四处打量,心中疑惑,自语疑问道:“这是哪儿?”
抬头看去,碧蓝的天空无一丝瑕疵,万里无云,只有一个鸡蛋黄的太阳挂在天上,温度适宜很舒服,脚下的草地一望无际。
在前面十米处有一座孤零零围着篱笆的茅草屋,屋前左边有一颗桃树,右边一颗梨树,泾渭分明,上面挂着累累果实,李南池走过去在篱笆院的十米处有一个十米见圆的水坑,李南池随便瞄了一眼,打开篱笆门走进院中,走入茅草屋。
一张木桌摆在屋子中间,一个封口的咸菜坛子摆在角落里,而一张圆形吊床挂在窗前,上面放团充满阳光犹如白云的被子,看上去就非常让人想要躺上去。
咦,李南池拧着眉头,越看那咸菜坛子越眼熟,三两步走过去,抱起来查看,怎么跟她家的那么像,大小都不差。上面繁复的花纹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她不可能认错。
她明明是被香坛刮伤的,和这咸菜坛有关系吗……
将绑在坛子上的草编绳解开放一边,小心的打开坛子,一股咸味扑鼻而来,居然真就是一坛子的咸菜,李南池彻底无语了,心里想着会不会有馒头藏屋里。
唉,她还没开始就夭折的初恋,李南池坐在桌前双手托腮,唏嘘感叹,有气无力:“有没有人呀。”
李南池中气十足对着门外大吼:“有没有人呀……”
回答李南池的只有寂静无声,犹如泄气的气球,李南池焉吧吧地趴在桌上,不知何去何从。
突然李南池一怔,她感觉好像有东西碰了碰她脚,疑惑地转头看去,“啊”地吓了一跳,抬腿跳到一旁,不小心又扯到了屁股上受伤的地方,痛的直抽气。
但事情还没完,那草绳居然犹如蛇似的爬到她的脚上,然后往上一直爬到她的右胳膊。
李南池抬着胳膊,无声呐喊:她怕蛇呀……
就算穿着长袖感觉不是那么的清晰,她还是能感觉草绳缠在手臂麻痹的感觉,而且那草绳的一头居然稍微扬起,若是给它双眼睛,李南池绝对可以说,那是再看她。
“啊啊啊”地喊着,一边甩胳膊,但那草绳犹如附身之蛆,怎么都弄不掉,功夫可以揍人,但对于蛇,她束手无策呀。
直到手腕处传来刺刺的痛感,一抹殷红入眼,手腕漏肉处被粗糙的草绳刺硬是给磨破了,血粘在附近的草绳里,这一刻,来到这里的李南池这时终于感到恐惧。
变化就在一瞬间,喝到血的草绳闪过一抹红后,消失不见,李南池的手腕上多了一棵草的纹身,一抹白光在脑中炸开,一套黑渊灵法浮现在脑海中。
一波未完一波又起,手腕暗黄色的光芒一闪,草绳出现在手中,身体被控制住,黑渊灵法开始配合着鞭法运转。
终于草鞭停了下来,肚子里感觉热热的,仿佛有什么要喷薄而出,李南池想吐,但又吐不出,一时难受的脸憋的通红,拳头攥着,有血滴在地上,李南池恨不得想要换个身体,想死的心都有了。眼前越来越模糊,手脚越来越无力,两眼一黑,李南池倒地晕死过去。
李南池在醒来的时候,天依然是白天,就连天上的鸡蛋黄都没有任何变化,这里甚至连风都没有,不冷不热的温度,很舒服,却也很孤单。
仿佛死过一次的感觉,让人心悸,再查看,发现她脑中出现了黑渊灵法的第二层,难道她进级了?不懂……
摘了个桃子洗来吃,边朝屋里走去,她从小适应了就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么想着,心豁然开朗了。
收了草绳,躺倒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就这样,李南池不定时的被草绳拉出来练习鞭法,空闲下来就打坐修习黑渊灵法,馋了就吃点水果,日子倒是过的很充实逍遥。
天从来没暗下来过。
随着黑渊灵法修炼的越精进,使出的鞭法威力越大,不过这草绳挺结实的,都没被她震断。
时间越久,李南池越怀疑,她根本就是被关在一个独立的空间里,这里有蓝天,有大地,时间却不分明,所以她不会觉得饿,不需要正常的吃喝拉撒。
要是能离开这里就好了,再好的地方,长久了一个人,那种孤独是用言语没法表达的。
李南池甩着草绳,心道:好想离开。
心随念动,突然一阵旋晃,李南池居然被甩出来了空间,到了一个完全陌生,到处都是危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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