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虽各怀心事,但目标却是一致的,尤其是李谦薄,居然被害的与自己人互殴,感觉超级地丢面子,心想这人如此不拿人命当回事,留着也是祸害。
魏杨是个聪明人,看这架势,是相让他把命留下的意思,但他还有自己的事情没做完,暂时没打算死,站起来梗着脖子道:“你们打算以多欺少是不是,谁怕谁呀,大不了和你们拼了。”
李南池看着两房的表情,懦懦地举起手,心里没底,建议道:“不如让他把我们安全送出树林……”话刚至此,李南池脸色剧变,心底突然又冒出了很怪异的害怕感觉,只感觉头皮发麻。
而就在此时地下一阵晃动,所有反应迟钝的人,都趔趄地站不稳,李南池,左丘郢和李谦薄虽然堪堪稳住了身体,却还是让魏杨冲出包围快速逃离,也不知是不是良心发现,在他逃跑到远处的时候居然还头也不回地朝人摆手喊了声:“快跑,逃命吧……”
随着魏杨身影的消失,地表大面积的龟裂,众人只只感觉耳边像是回荡着,有人大声咽口水的声音,给人特阴森邪恶的感觉。
一个“呜呜”的哭声响起,莫非是他们中年龄最小的,也就十九岁的样子,被这诡异的现象弄得心里崩溃,他知道这样很不男人,但是末世的人每天都生活在生死存亡的边缘,如果没有强健的心理素质,早晚被逼疯,而他这一哭更是让士气低迷。
裂缝越来越大,有的都可以看到裂缝下森然的巨齿,看来是刚刚负伤逃跑的食人花纠集了同类来复仇。
“跑吧。”李南池担忧地问道,她多怕这些人仗着有些本事硬碰硬。
“那你认识路吗?”左丘郢星瞳晦暗不明地盯着李南池,犹如无尽深渊。
“嘭。”的一声后,紧接着是被放气的声音,原来放在远处的汽车轮胎掉进裂缝,被食人花一口把咬爆,半只轮子落进了食人花的嘴里,发出咕噜噜的水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莫非受了惊吓,而与车又有些距离,使用了几次意识都没能将残损的汽车收进空间,而在此之间,另一样车已经被分食。
李南池在旁边也看的焦急,突然灵光一闪,偷偷从空间将草绳拿出来,专注地看着车的方向,心里默默运转黑渊灵法与鞭法配合,手一伸一转,瞬间拔长的草绳缠住了汽车,用力一拉甩到莫非跟前,莫非赶紧用意识将车收进空间。
所有人都以为李南池手里的草鞭是在地上捡的,只有左丘郢多看了李南池两眼,几个雷电打在裂缝,受痛的食人花立刻喷出了腥臭的腐蚀液体,虽是如此,到暂时阻了它们向此扩展的速度。
裂缝越来越多,密集的犹如旱魃的居所,正想众人脚下蔓延,李南池让所有人抓着草绳,“你们抓紧了,要是掉队,我可不回来找。”
众人回头,才发现除了现在的位置,其他根本没有站的地方。
李南池深吸一口气,默默回想着魏杨离去的方向,身体里的黑渊灵法快速运转,飞快地拽着一串人,闯开阵法,众人的脚刚沾地,就向前狂跑,直到东方泛红,看来要旭日东升了,众人奔波了一夜,都疲倦了,但是他们现在可不敢休息,万一遇到丧尸群,他们会非常被动。莫非拿出残损的汽车,两个车轮都毁了,肯定是没法开了。左丘郢倒是有车,他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看了眼脸色阴沉难看,垂头丧气的李谦薄身后的一群人,没有说话,也没有提他们人单独离开之类的话。
李南池将长长的草绳缠好拿在手里,她一个外人没有过多发表言论的资格。
李谦薄看了眼李南池,心情非常不好地嫌弃道:“一根草绳有什么宝贝的,用完就扔了呗。”
李南池头顶黑了一下,脸色一黑,不气地回道:“这草绳可是救了你一命,哪有这里对待救命恩人了,忘恩负义。”
李谦薄翻了个白眼,知道自己理亏,也不好再找茬,对左丘郢谄媚地笑道:“郢少接下来你们去哪呀,带我们一程呗。”
左丘郢剜了一眼李谦薄,冷冷地道:“带你一个人可以。”
这边李谦薄还没回话,陈亮就跳了出来,诸多不满地嚷嚷:“郢少,你什么意思?”
左丘郢冷冽地看着粗壮的陈亮,轻嗤一声,“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可是记得,当时在与丧尸群奋战的时候,就是这个人对马宁暗下黑手,他可不愿意救一个毒瘤回去。
马宁的脸色也十分的难看,自然也是想起了先前的事。
二十五岁本就脾气不好的陈亮顿时火冒三丈,就要动手,不过左丘郢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两边的人都与他有关系,李谦薄赶紧站在中间协调,为难地对左丘郢道:“郢少,你看你有两辆车,我租一辆怎么样?”刚刚在阵法里他没有看到左丘郢的车,应该是被他收进空间里了,看来自己以后要多多学习才不至于这么落魄。
其实陈亮的心里很明白他不是左丘郢的对手,他也就是做做样子,想要逼李谦薄出头而已,见目的达到,大大方方地退到一边,那副得意的小人样,让李南池都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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