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宁老庄主笑着点了点头:“翎儿,你给外祖父两日的时间,两日后,我定能帮你寻一件称手的兵器来。”
“那翎儿在此先谢过外祖父了。”容浅止笑着接道。
之后,宁老庄主又问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便让宫漠寒和容浅止回去了。
容浅止心中觉得奇怪,走在路上,对宫漠寒小声道:“夫君,你说,外祖父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宫漠寒笑了笑,道:“在我看来,宁老庄主此举,一来是赔罪,二来是感恩。”赔宁天佐滔天之罪,感他不追究宁剑山庄之恩。
容浅止蹙了蹙秀眉:“照这么说的话,外祖父什么都知道?”
宫漠寒轻轻点了点头:又道:“宁婉晴的事,我们也无须再管,宁老庄主定然会处理妥当。”
“好。”
两人回了院子,容浅止去了宁珞的屋子,把宁老庄主回来的消息告诉了自己的爹娘,宁珞的身体已经无妨,她和燕沐一道去见了宁老庄主。
惊云这边立即安排人手去查当年跟那二小姐有关的男子,随后,他来到望月跟前问道:“我不在的这两日,你有没有看到那清色姑娘?”
望月咧嘴一笑:“我说,你不会是真看上人家了吧?”
惊云拧眉:“胡说什么,赶紧说!”惊云一直觉得那清色怪异得很,今日又想了起来,这才问问,想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望月撇了撇嘴巴:“好了,我说,不过,要让你失望了,这两日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人家。”惊云捏了捏下巴,总觉得有什么不放心,他转身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寒霜和寒露,抬脚来到寒露的跟前问道:“你这两日有没有见到那清色姑娘?”惊云知道寒霜寒露跟清色
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想着,望月即便不巧碰不见,那么她们应该是能碰见的。
寒露瞅了一眼寒霜,这才摇了摇头:“这两日我也没看到她,惊云大哥,你为何老是盯着清色姑娘不放?”又不是喜欢人家,干嘛老是打听人家的事情?
“只是觉得‘她’跟一般人不一样。”惊云顿了顿,又道:“你现在跟我一道,你帮我去她的房间看看,如何?”
寒露看向了寒霜:“姐,要不,你去吧,我留在这里伺候小姐?”
寒霜看了寒露一眼,冷冷道:“让你去,你便去。”
“好吧,惊云大哥,我们走吧。”寒露心中叹气,姐姐真是不解风情啊,不知道她在给她创造和惊云大哥独处的机会吗?一直这么冷冰冰的,如何能让惊云大哥喜欢上她?
寒露跟着惊云出了院子,想了想道:“惊云大哥,姐姐知道以前误会了你,她心里也很内疚,你不生她的气了吧?”
“我早就忘了。”惊云淡淡道。
“惊云大哥,你真好!”寒露嬉笑了一声,凑到惊云跟前,眨了眨眼睛问道:“惊云大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看着寒露可爱的模样,惊云笑了笑:“你问。”
“那个,惊云大哥,你娶媳妇了吗?”说到这,寒露心中就有些恼,可恶的破风大哥,他竟然不告诉她,还说让她自己问惊云大哥。
惊云一愣:“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我只是随便问问。”此时,寒露可不敢说想让惊云做她的姐夫。
“抱歉,寒露姑娘,我不想说。”看着寒露的神色,惊云已经猜到了几分,他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瞅着惊云,寒露心中有些后悔,她急忙道:“惊云大哥,对不起,我不该随便问的。”
“没什么,快走吧。”
“好。”
很快,两人来到了清色和流英住的房间门口,寒露敲了敲门,很快房间里传来了流英的声音:“谁啊?”
“流英姐,是我,寒露。”
“门没栓,你自己进来吧。”寒露推开房门,惊云转了个身,并没有看进去,寒露则是快速往房间里看了一圈,没有看到清色,看向流英道:“流英姐,你怎么没有去伺候公主啊,对了,清色姐姐呢,
怎么没有看到她?”
“公主说现在不需要我伺候。”流英走了出来,看了惊云一眼,看向寒露道:“那个,清色的‘爹爹’有消息了,公主让他去找他‘爹爹’了,你问他做什么?”
流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自然,惊云猛然地转身看向她:“流英姑娘,那清色到底是谁,你是不是知道?”看着流英的神色,惊云可以肯定,她就是在说谎。
听着惊云咄咄逼人的语气,流英心中更慌了:“我,我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请回吧!”
惊云没有再追问,只是深深看了流英一眼后,快步离去。
“那个,流英姐,你忙你的吧,我们走了。”寒露急忙跟在了惊云身后。
出了院子,寒露小声道:“惊云大哥,我觉得流英姐似乎想隐瞒什么,难道那个清色姑娘真有什么问题?”
“一定有问题!”此时,惊云已经完全可以肯定。
“惊云大哥,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现在就去跟爷和王妃禀报。”
“好。”两人来到宫漠寒和容浅止跟前,惊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宫漠寒顿时想到断情粉会不会就是那“清色”下在了桂花糕里的,若是这样,那“清色”定与百里无尘有
着不寻常的关系。
想到这,宫漠寒的剑眉深深拧了起来,他站起身,对容浅止道:“止止,那璞玉公主一定知道那‘清色’的身份,我现在就去问问她。”
“夫君,我跟你一道吧。”此时,容浅止心中有些懊恼,之前,她对那“清色”已经有所怀疑,她竟没有让人去留意,她还是大意了。
“也好。”
宫漠寒和容浅止一道来了璞玉和燕不离住的院子,此时,两人都在院子里,璞玉依然记得宫漠寒那日凶她的模样,她下意识地往燕不离的身旁靠了靠。但璞玉的小动作在宫漠寒看来,就是做贼心虚,他微微眯了眯凤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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