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武德帝怒
燕不离和慕容邪在府中等了一个上午也没有见宫漠寒去找他们,两人还是按耐不住,来了沐王府。
两人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宫漠寒正坐在桌旁看着对面坐着的止止,两人对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磨了磨牙,这家伙眼里只有止止,可没有他们兄弟啊,果真是见色忘义!
见燕不离和慕容邪来了,容浅止站了起来“夫君,不离哥哥和慕容哥哥来了。”说着,容浅止往屋外走去。
宫漠寒心中有些小幽怨,觉着这两人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他们不知道现在正是午休的时间吗?害得他今日想让止止陪他午休都没机会了。
当然,他的脸上可不会表现出来,让那两个家伙笑话他,他也站了起来,跟着容浅止出了屋子。
“不离哥哥,慕容哥哥,你们怎么来了?”容浅止笑着迎上燕不离和慕容邪。
“我们听说漠寒回来了,来看看他。”燕不离没出声,慕容邪看了他一眼,开口道,看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燕不离,慕容邪心中还是有些不是滋味,他既希望他是现在这样,却又希望他还是原来的样子。
宫漠寒已经听容浅止说了燕不离的变化,他知道任何蜕变都是痛苦的,他来到燕不离的身旁,什么都没有说,拍了拍他的肩膀,多年的兄弟,一切尽在不言中。
燕不离笑了笑,这才道“回来就好。”
宫漠寒看向容浅止道“止止,你让管家去酒窖拿一坛好酒来,我和不离慕容小酌几杯。”
“好。”
容浅止出了院子,她没有让人去叫管家,自己先去厨房,让厨房做了几个下酒的小菜,又亲自去了酒窖抱了一坛陈年佳酿回了院子。
把酒菜摆在桌子上,容浅止对宫漠寒三人道“夫君,不离哥哥,慕容哥哥,你们慢慢喝,我去看看晨儿。”
“好。”宫漠寒点头。
待容浅止出去了,燕不离道“止止最是通透,她知道我们三个大男人在她的面前不好畅所欲言,这才借故走开。”
慕容邪点头,看向宫漠寒道“漠寒,你回来了,也不枉止止等了你这么多年,止止这些年的辛苦,旁人根本无法体会。”
“我知道,放心,从今以后,我们一家再也不会分开。”
“好。”
小晨儿午休醒来,见自己的娘亲正在自己的屋子里,他不禁问道“娘亲,您怎么不在自己的屋子里陪着爹爹?”
容浅止笑了笑“你太子舅舅和世子舅舅来了,正跟你爹爹说着话,娘亲不想打扰他们。”
小晨儿抿了抿小嘴巴,道“娘亲,您是担心您在跟前,他们不好说话,对不对?”
容浅止点头“对,因为娘亲是女子,男子在女子面前说话会有一些顾忌,不能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所以,娘亲就来了你的屋子。”
“嗯,晨儿记住了,晨儿也是男子汉,晨儿以后也会注意的。”
容浅止宠溺地摸了摸小晨儿的小脑袋,让他起身梳洗,之后带他去了宁珞的院子。
燕不离和慕容邪呆了一个下午,直到夕阳西下,这才离开,容浅止牵着小晨儿的手回了院子。
小晨儿看到自己的爹爹正站在院子里,他放开了容浅止的手,奔了过来,来到宫漠寒的跟前,他仰着小脑袋道“爹爹,孩儿也是男子汉,您以后有什么话不好对娘亲说的,也可以对孩儿说。”小晨儿说得一本正经,好不认真。
望月咧嘴一笑,小世子真会说笑,爷有什么话不能对王妃说,还能对他一个小孩子说?
宫漠寒蹲下身,伸出了小拇指,笑着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小晨儿高兴,跟宫漠寒拉了勾“嗯,一言为定!”
容浅止一阵莞尔,好吧,她被这父子俩给“抛弃”了。
九铃儿依然站在破风的身旁,她看着小晨儿,心中也好喜欢,她甚至幻想着,她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一个漂亮懂事的儿子就好了。
她不由地看向了破风,她猛地一个激灵,她想什么呢,她才不会喜欢一个木头,之前说喜欢他只是一个权益之计,她才不要跟他生孩子!
破风冷冷地看了九铃儿一眼,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看她能做什么妖!
待容浅止来到跟前,宫漠寒一手牵着容浅止,一手牵着小晨儿,道“回屋吧。”
“好。”
小晨儿看了看自己的爹爹,又看了看自己的娘亲,想着,要是曦儿也在就好了,他们一家四口就真的团聚了,但他聪明地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不想爹爹和娘亲难过。
娘亲说过,他和曦儿是双生子,他们血脉相连,他们以后一定会再相见的,他等着她。
宫漠寒闯入驿馆教训了上邪彧同时毁了圣旨的事情传到了武德帝的耳中,武德帝明白宫漠寒的意思,宫漠寒如此做是在表示对他的不满,更是在挑衅他的皇权!
武德帝心中很是不快,这可是北燕,不是南楚,在他看来,宫漠寒如此做,就是在他的头上撒野!
他可从来没有怕过他,以前敬他三分,也只是看在燕沐的份上而已。
他宫漠寒真以为他是谁!
他想了想,把明公公叫到跟前,吩咐了几句,让他明日再去沐王府走一趟。
明公公虽然打心底里惧怕宫漠寒,但皇上的旨意他可不敢不尊,第二日,他硬着头皮来了沐王府。
天星来到宫漠寒跟前禀报“爷,那明公公又来了,他说奉了他们皇上的旨意,请爷进宫一叙。”
“那明公公有没有说,皇伯伯请夫君所为何事?”容浅止问。
“没说。”
宫漠寒没出声,剑眉微微拧起,若有所思。
容浅止看向他“夫君,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问题?”
“止止,你觉得你那皇伯伯是什么样的人?”宫漠寒突然问道。
容浅止抿了抿唇,其实从她被赐婚被关入天牢,她就看出来了,她那皇伯伯是一个皇权至上的人,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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