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上高中的时候,洪山也没有烟抽了,也没有狐臭闻了,闻了两个多月,还有些上瘾了,自己堂弟带着自己去初中女同学那洗小头的时候还不习惯人家身上的香粉味。
洪山是不嫖娼的,但是耐不住自己的堂弟拉着,就去看以前11中辍学来城里卖逼的女同学,一看,长的好看的都在。
洪山就找了长的和林黛玉一样的周莉莉,白嫖。结果没弄过周莉莉,周莉莉长的就是带着哭的,招人喜欢,才干了一个多月,就买了一辆红色马自达6,洪山白嫖她的时候,也不叫,光看着洪山笑。
洪山不知道她笑啥,捅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出浆,周莉莉就翻过身子,坐到洪山身上,骑马骑起来了,嘴里叫的比小学的黄老师还好听,自己那根小拐杖差点给夹断了。没几下就完事,射的周莉莉说,“花房都给砸穿了。”
进了高中了,封闭式的,学校是新造的,大,漂亮,先进。亭台楼阁,山体公园,小树林。洪山一住一个学期,没有出过学校。
学校操场大了,踢球的也多,洪大脚就踢球。踢的好,踢的整个市里的高中都知道洪大脚回来了。等到市运动会在学校里开,足球项目决赛,洪大脚一个大脚就把看台上一个黒丫给踢晕了,上去一看,“送市一院吧,我认识白医生”。结果黒丫就醒了。
洪山看她身子骨小,又黑,像是刘美雪和陈圆圆的结合,一看胸口,两颗纽扣,和宋水娇似的。
就说,“sorry了,晚上我请你吃盖浇饭把。”
晚上吃了盖浇饭,洪山就抱着黒丫坐在小树林里,打啵,啵的香香的呢。黒丫就在洪山裤裆里找手电筒,等找到了手电筒,黒丫就跪在松针铺的山林地上,吃手电筒。
等吃的又壮全是水了,黒丫张开裙子,洪山脱了黒丫的内裤子,塞到她嘴里,这小树林离着图书馆不远,怕影响同学学习。把手电筒插到黑洞洞的窄道里,捅起来,没找着洞里的蚂蚁,倒是磨出豆浆来了。黒丫哪里被这洪山这样的贫下中农教育过啊,叫的汗都出来。
干着环呢,走出来两个人,洪山看了是学生,一男一女,“你们也办事吗?”
那人就说,“洪山,是我。”
洪山一看,是范中。“你干嘛呢,办事到一边去。”
范中就说,“我们出去上网,你去不去。”洪山喜欢上网,用力的在黒丫的洞里捅起来,嘿咻嘿咻的,黒丫忍不了了,咬着洪山的肩膀,咬出了血。范中看的血都烧了,拉着自己的小女朋友就到一边插起来。
等洪山好了,他也好了。黒丫回去睡觉了,三个人就爬墙去外面上网,等范中爬过了,洪山就托着她女朋友过去,托着屁股,洪山看见那裤裆里湿了一块,就好心手指捅进去给里面的精虫全放了出来。三人走了半个多小时,一起到了一家黑网吧,范中就玩起了传奇,女朋友玩起了梦幻西游,洪山跟着玩梦幻西游。玩到凌晨三点多了,范中睡着了。
洪山和他女朋友就抱在一起抓鬼,范中的女朋友头发特别顺,亲着小嘴就亲到头发跑进嘴里来。
把身上的短袖拉到脖子,洪山就看见范中女朋友的奶子是真漂亮,又白又圆,斜躺在包厢的沙发上还翘着呢,没有乳晕,只有几颗白芝麻一样的点点,奶头和老鼠屎一样细细的,还是粉的。
洪山看的心热,趁着范中女朋友逼还热着,扒开她的裤裆,就捅了进去,别说,这热逼就是容易出油,洪山越弄里面越滑溜,干的沙发嘎子嘎子的叫,小女朋友头上的耳塞都戴不住了。
等游戏里任务都打完了,洪山也到了,就要拉出来射键盘上,范中女朋友就赶紧爬过来,吃着龟头,抓着卵蛋,嘴角还溢出来牛奶。
等学期末了,洪山去了城里打工,看见堂弟租的小破房子都拆了,只好住进了老板新开的火锅店里,跑堂。跑到年三十了,没人吃了,洪山和陈圆圆在小宾馆吃了一晚上她的饺子皮。
回了龙湾,家里的房子终于倒了,东西都被收破烂的捡走了,一张八仙桌被拍的碎成了木条子,洪兴正捡了去烧火。
我家破了。洪山这样想着,就去洪梨花洪繁花家里看她们洗澡,结果两个大肚子先后进来洗澡,“你们怎么都没等我娶你们?”洪山趴在窗户上流着泪,洪繁花抱着肚子走到窗户边,亲了洪山的香肠嘴,笑着说,“你下手慢啦。”
等到燕子家里干爸干妈和干哥哥都去拜年了,洪山就钻进了燕子的被窝。忙叫她不要起来。
燕子175,手大脚大,比关晓彤还漂亮,身上雪白,两只奶像是碟子扣着,上面有两枚红绒球。
洪山脱下了身上的汗衫钻进燕子的被窝,燕子抱着他被他冰的牙齿打颤。
“我穿汗衫不冷,你抱着我冷啊。”
“哥哥,你来迟了,我身子没了呀。”燕子读了技校,空乘专业,学校里帅的高的太多了,裤腰带就没把紧。
洪山就说,“我就来看看你。”心里打了主意,一定不能让宋奕欢读技校。
“来看我还带着警棍来啊。”说着,握着洪山的警官套起来,洪山反手摸着燕子的屁股缝,捅捅屁眼洞,抠抠逼缝子。两人亲着小嘴,燕子就不行了。掀开了被子,洪山看见和外面山上的雪一样白的样子,黑色的短逼毛又粗又硬,受不了了就流了鼻血。鼻血落在了警棍上,赶紧给燕子扑倒了,燕子白白的逼缝长长的一条,露出来的阴唇尖尖都黑了。
趁着鼻血还没干赶紧插到逼洞里捅起来,鼻血还在流,滴到警棍上,也落到床单上,就这么捅着,洪山就说,燕子,我拿了你身子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野人了。
等到雪化了,洪山就带着一根八仙桌的木条子去了学校。放假就到城里打工,也不回龙湾了。
只有宋奕欢有时候会坐着公交车抱着砂锅来看他,这是她存了好久的肉,兄妹就坐在花坛上吃肉,等肉吃完了,“哥,我裤腰带就要把不牢了。”
洪山就哭了,“你别学刘翠芬,千万把牢了。”
宋奕欢就走了。
离高考还有一个月了,钢哥来了。
洪山的最后一次市统考,成绩烂的一塌糊涂,班主任说洪山连第四批都上不了。洪山的老师没有说错,因为4.5次模拟统考,洪山除了语文考过第一之外,其他的连及格都没上。
洪山的刘翠芬心善,总是会照顾村里的一名脑残少年——钢哥。钢哥的脑残是真的脑残,他的智力有问题,听村里的大妈说是钢哥天生就有些弱智,也有说他是摔成智力低下的。至于到底是怎么造成智力低下的。
他的身世,钢哥的父亲在他幼年不幸遭遇车祸,英年早逝,他妈随后改嫁远走他乡,所以钢哥和只能和他的赌鬼爷爷相依为命,赌鬼爷爷只会用钢哥的凄惨来骗取钱财,用于打麻将。从来不会照顾他。
洪山第一次见到钢哥和刘翠芬在同一个画面里,是一次洪山放学回家在回家的桥上。当时洪山在桥上,洪山的刘翠芬在河里给钢哥洗澡,洪山下到河里,看见刘翠芬仔细的为钢哥清洁身体,在旁边的石头上是钢哥满是鸡屎的衣物和洪山儿时穿过的草绿色军装。那大概是洪山4.5岁的光景穿的。但是那时候钢哥其实已经8岁了,等刘翠芬为钢哥洗完身子,换上了洪山曾穿过的军装,他那瘦小的身子居然撑不起军装的大小。
“这些丧良心的,居然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往鸡粪坑里丢”。刘翠芬在面对洪山询问的目光时这样说。从此以后,刘翠芬经常会给钢哥洗澡,为他穿上洪山小时候的衣服,钢哥年龄是比洪山小的,但是也没小多少,他的身体很不好,非常瘦小。有时候洪山问刘翠芬,为什么要照顾钢哥,她说,他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的爸爸死了,他妈改嫁跑了。没有爸妈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孩子。还好,洪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因为洪山的刘翠芬是世界上最好的刘翠芬。但是后来刘翠芬走了,洪山就不幸福了。
钢哥这个名字其实并不是钢哥的本名,之所以这么称呼他,是因为他脑中一片混沌,不会喊自己的全名,只会喊 钢 这个音,而又因为他的行为每每让人觉得惊世骇俗。在洪山们老家的土话语系中,会把这种人叫哥,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叫他为钢哥,其实他的名字不叫钢,他叫为刚,这是他后来和洪山一起睡一个屋的时候告诉洪山。
洪山在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里见到穿着洪山初中校服的钢哥。
他说他是来照顾洪山的,可以为学校免费打扫卫生,然后盯着洪山学习。钢哥很固执,执意要留下来,洪山很为难,洪山觉得以他当时候的情况,夹着尾巴做人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钢哥居然说动了教导主任,真的在学校里免费打扫起卫生来。洪山问他怎么留下来的,他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洪山才猛然醒悟,钢哥居然思维清晰,不再是当年那幅脑残的样子了。坐在食堂的餐椅上,洪山和钢哥相对而坐,钢哥似乎对洪山们高中的伙食还算满意,洪山快速的吃完了饭,仔细打量起钢哥。钢哥依旧很瘦小,浑身上下黑不溜秋的,看来没少在外面游荡,头上有几个大疤,他曾多次摔下满是石头的小河,至于原因,很耐人寻味,牙齿磨损的很厉害,满是蛀牙,看来这些年来钢哥的日子也不好过。总的来说,钢哥的形象很狰狞,而洪山不知道他为什么而来。
钢哥并不会读书,甚至字都认的不多,他的话不多,完成每天的工作之后就是跟着洪山,甚至洪山半夜起夜的时候都能从厕所里闻到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臭味。洪山的同学也发现了这个情况,所以,很自然的洪山和钢哥住到了一起。男生宿舍的一个公共厕所里。
说实话,厕所的条件还不错,装修的很好,卫生也打扫的很干净,因为洪山们每个宿舍里都有卫生间,所以很少会有人来公共厕所,几乎和新的一样。就这样,洪山和钢哥开始了同居的日子。
钢哥每天都起的很早,甚至有时候洪山会觉得他并没有睡觉,因为洪山经常在上铺通过床的震动感觉到他在深夜里毫无频率的抽搐,洪山有过很多猜测,但是并没有开口问他。洪山心中对于钢哥的到来还是有些抵触。
直到有一天,洪山回到厕所后,看见钢哥在抽烟。准确地说,是烟蒂。摊在他的床铺上,一共有好几个。
“脑袋疼,抽烟不疼。”钢哥看着洪山说,“打扫卫生捡的,都是你同学抽的。”洪山当时没有说话,厕所的通风不好,熏得洪山有些胸闷,眼泪也差点出来了。他也想抽烟。
晚上,再三和洪山确认做完所有的试卷之后,钢哥让洪山睡觉了。躺在床上,洪山们聊了一会儿话。
洪山:钢哥,你为什么来啊。
钢哥:有人说你不好好读书,来盯着你。
洪山:谁啊。
钢哥:看不起你的人。
洪山:哦,那你的名字叫什么啊,不想叫你钢哥。
钢哥:呵呵,为刚,姓就不说了。
洪山:你怎么变聪明的啊。
钢哥:被车撞了,脑子里就不糊涂了。
洪山:你怎么会抽烟啊。你年纪还小呢。
钢哥:我是钢哥啊。
洪山背钢哥看的拿起书本天天都很烦躁,就生闷气。等半夜了,洪山被一只手给拍醒了,洪山醒来看见钢哥身后背着个女的,下床来放到床上一看,是施红,学校里最漂亮的。
洪山就解开裤腰带,弄了一顿,钢哥等洪山弄好了又给背回去。隔天又背来施红,洪山学好习就弄了一顿,第三天不是施红了,倒是刘瑜了,长的第二好看的。
“怎么不是施红了?我喜欢施红多一些。”洪山摸着刘瑜的奶子看着她牛奶一样的皮肤,有些遗憾,施红要更漂亮些。
“来了例假了。”洪山答应一声,就弄起刘瑜来。
一个多月,公共厕所里又是栗子花味,又是血腥味,又是烟味。这么好的学习氛围终于让洪山把高考考好了,考上了工商,高中毕业了。
等在城里又打了两个月的炮,陈圆圆的狐臭都给激光了,这才回去看一眼宋奕欢,毕竟是自己最后一个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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