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过的倒是安定,风晚晚想了想,既然是老乡,犯了错,就要以二十一世纪的思想去做。昨日傍晚,君渐既然没有第一时间责骂她,那便是知道,她并非故意为之。用现代人的思想,那就是他不放在心上,如果你还在追究,那么他就真的动真格了。
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差事,才是最让君渐满意的道歉。
于是将这件事情尘封,一点一点埋藏千古,不让后人知晓,这些都是她该做的。
只是那个让她魔障的原因,耀眼璀璨的红眸掠过一丝危险,必须找出来!
“陛下,各国掌权人派来使者,正在议事厅候着。”东叔挥着拂尘,恭敬道。
各国使者的来意明显,君渐不用猜,单从面上就可以看出来。
“继天皇上,我等在驿站相遇,先一步论讨过,诸国掌权者皆是认同您的建议,此番派遣我等只为一个目的——天子商讨,是为何时,何地?”
讲话的是一名红衣女子,在君渐原主的记忆中,是邻国竹青国的长公主青子懿。
他没想到竹青会对国运动会这事如此上心,把自国最宝贵的长公主给派了过来。
青子懿此人,芳年不过十八,却已身经百战,八年前竹青先帝驾崩,其胞弟起兵造反,妄图自立为王,朝廷兵官分为两派,太子一派,亲王一派。
那时她不过十岁,而青竹国五年的混战,将她由一个见血就晕的小姑娘一点一点磨练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铁血公主,保护八岁的幼弟成了她坚持下来的唯一动力。
最后战争胜利,青子懿亲手斩下了她的叔叔——她父皇胞弟的头颅,祭奠因承受不住战乱打击而自绫的母后。
青子懿花了一年的时间整顿了整个竹青国,行事毅然决然,手段却狠辣异常。
帮助弟弟成功登上皇位,她也不闲,没事玩玩垂帘听政,或去演武场练兵。
在青竹,可以讲是拥有最大权威的人,皇帝在她面前,不敢称“朕”,而是臣弟,声声唤为“长姐”,遇之行礼为敬。
长公主鲜少出席各国席会,君渐可不认为,她千里迢迢来带继天,仅仅只是为了国运动会这事。
算算,青子懿早已过了待嫁年华,即便十八岁在现代是大好的时光,可到了古代,便是大龄剩女的存在,被男人嫌。
她不会还打着招驸马的念头吧?
君渐记得原剧情中有这么一个剧情,只是她最后看上了谁,君渐记不清了。
当然,他也不忘回答青子懿的问题,对于母夜叉,他向来不敢得罪,哪怕这个母夜叉长的再如何倾国倾城,他的心里也永远只有亲亲,“长公主的话,朕考虑过,也决定好了地点和时间,只是还有一些商讨要实用工具,继天的工匠武器铺仍在制造。”
青子懿微微蹙眉,朗声道“工具?做何用?”
君渐笑得神秘,“长公主不必多想,自然是朕的‘建议’所要用的。若长公主有心想要一瞧,不妨在商讨那日一同与竹青前往。”
他公布好时间地点,东叔又很巧的进来向他汇报“皇上,国师来了。”
“哦……让他进来。”东叔应下,退步出去宣人。
老太监移步刹那,君渐面上笑意僵硬。
他想起来了,剧情里青子懿看上的人,不就是继天国师,曲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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