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还是回太安殿修道好了……免得皇上为难……”
“傻丫头!你说的什么傻话!”将柔淑紧搂在怀里,男人只轻轻蹭着她的脸儿安慰她,又不住吻着她的额头,“让你在太安殿实在寂寞,今天回重鸾宫吧,娴贵妃也不懂事,惹得其他妃嫔怨声载道,后宫诸事还是由你料理,朕才安心……”
“皇上……”没想到略施小计顺水推舟地,柔淑竟复了宠,竟有些意外,但又在算计之中,柔淑忙叩谢圣恩,又同皇帝一道回了重鸾宫。
皇后忽然复宠回宫阖宫上下一片哗然。娴贵妃更是坐不住了,忙修书给自己的兄长云凛。想着如何应对,而皇后在重鸾宫回銮后已是初秋,未免妃子们懈怠,又恢复了晨昏定省的旧例。
这日,柔淑接见完妃子们,便回内室更衣,想着去探望太子,四皇子却来了。柔淑忙拉着他到自己床上躺着,又分了自己的燕窝粥与他。
“你这孩子,身子虚就别四处跑,累坏了遭罪的还不是自己?”贴心地喂着景炎喝燕窝粥,柔淑嘴上虽埋怨他,却甚是在意他的身子,又想着待会儿喂他喝口奶汁再去太子那儿。御书屋唯一永久导航站:【ń②qq。cδм】
景炎却看出了她的心思,只低声道:“母后又要去太子那儿吗?”
“怎么了?”抚着自己的脸颊,柔淑有些不好意思。“太子他腿伤,母后得去瞧瞧。”
闻言,景炎有些落寞,又点点头,只安静地瞧着她。怕景炎又要心悸,喂他吃完燕窝粥,柔淑又十分自然地把衣裳解开,露出一对椒乳,搂着他的脑袋让他吃自己的乳汁。反正景炎曾吃了自己三年的乳汁,柔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
吮吸着母后的乳汁,景炎只觉得脸红心跳,又觉得柔淑的怀抱好生温暖,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柔淑只一下又一下地轻拍他的背,哄着他歇息,不多时吸够乳汁的景炎便躺下歇歇,眼睛却不住瞧着她的奶子。
柔淑怕弄湿衣裳,懒得把衣裳穿好便到屏风后去换个新肚兜。不知何时五皇子景衍却躲在屏风后面,只把自己搂在怀里不做声。满是惊讶地瞧着景衍,柔淑只觉得脸上发烫,想推开他,男人却搂的更紧,又按着她低头吮吸着她的嫩唇,吓得柔淑不停挣扎。男人却不给她躲开的机会一面吻着一面扯开她的衣裳不多时柔淑的衣裳便滑落了下来。
景炎也察觉出了异状,看着屏风后面多出来一个男人的身影,露出了冷笑,复又闭上眼睛听着他俩的动静。那夜真销魂蚀骨,奈何这小荡妇男人多,自己几乎排不上号,只能等机会再好好操她一回。
“你四哥还在,该有些分寸……”一吻过后,柔淑虽上身赤裸着,却仍推拒着男人,只觉得心跳不安。
“母后……”只盯着柔淑的椒乳,景衍恨不得能立刻操干她。一身手摸她的媚穴儿,景衍正觉得湿漉漉的,想把手指插进去,却听见外头鸢儿来报说娴贵妃同如妃来了,柔淑忙穿好自己的衣裳,理了理发丝到偏殿见她们。景衍一时恼了,又好奇自己母妃来干嘛,便偷偷跟过去。
“皇后娘娘万福。”今日早会,娴贵妃并未来请安,单单只等皇后让人散了才来,柔淑抱着猫儿却是不住在新底冷笑。
瞧瞧气定神闲的娴贵妃再看看一脸怨怼的如妃,柔淑只不紧不慢地让宫人奉茶。“妹妹们,忙得很……倒也不必特地来请安。”
“原是如此,我和姐姐子嗣多比不得皇后身娇肉贵,养不得孩子,奈何有规矩在,咱们可做不了没规没矩的人……是吧贵妃姐姐……”如妃话里带刺直指她日前魅惑圣上引着皇帝在太安殿交媾的事儿。
“太安殿原是清修的地方,也难为姐姐一身道袍都要脱下,皇上当真爱惜姐姐……”娴贵妃则慢悠悠地接着话,手里晃着一把攒金丝的团扇。
气定神闲地喝着茶,柔淑只瞧着娴贵妃手里的团扇,轻声道:“妹妹当真富贵,一把扇子都值许多银子吧?只怕云凛将军为你这个妹妹操碎了心,一年到头也不知道去哪儿搜刮这么些银子来。”
“你!”没想到柔淑直接把自己兄长祭出来,娴贵妃气得站了起来,如妃忙拉着她。
“皇后娘娘,您说话也得有分寸,污蔑朝廷命官可不是小事儿,况且后宫不得干预前朝事务。”
如妃忙帮着气急败坏的娴贵妃说话,柔淑则站起来瞧着她俩,“那你们哪只眼睛瞧见我脱衣裳勾引皇上了?皇上去太安殿参拜,我在一旁诵经祝祷何时变成了脱衣裳魅惑陛下了?难道这些日子陛下身子发虚,连行动也不便,这事儿你们都忘了?还是你们使了什么手段勾引陛下,想赖我身上?!”缓缓走下台阶,柔淑只冷笑着,“污蔑陛下荒淫可是死罪,你们想好好的,便安静下来,想找死便只管胡言乱语……还有娴贵妃,以后叫你兄长做事安分些不要时时被我抓着把柄……”
两人被她一席话说的毫无反驳的余地,只得败下阵来,不再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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