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液润滑,后半段的进入竟有些困难,媚肉对他的进入展开防御,死死咬着鸡巴不松口。
过久没有性生活使艾果一时间也有些不适应,男人太大,她太紧,撑得有些难受,小脸皱得跟苦瓜似的。
“小果放松,太紧了,我进不去。”宁景明憋得眼睛通红,还好他早些时间已经自己射过一次,不然这会儿得被这小紧屄得绞得秒射出来。
“可是……好胀啊……”女孩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得宁景明心都软了。
“乖,那先这样吃着肉棒好不好?我先吃吃小果的奶子,你慢慢放松。”低头亲着女孩的脸,一路往下到脖子留了几个红痕,锁骨也吮了几口。
艾果身上的睡裙没有脱去,男人直接把两条肩带扯到一边,两个大馒头立刻蹦了出来。白色的乳,绿色的裙,粉色的奶尖,耀眼到不行。
低头吃上了一颗粉红的小樱果儿,手也揉上了另一边的另一颗,吃得认真揉得专心。
艾果体温偏高,小穴更是热了一些,肉棒泡在包子里跟泡温泉似的。每当肉壁的防御没那么紧了,就再往里挺一挺,遇到阻碍又停下接着泡着。
就这样一挺一停插着,便插到底了。小包子看着小,竟也把大鸡巴整根吞了进去,顶到包子馅的时候,女孩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太深了!
既然肏到底了男人也开始抽插起来。肉棒的龟头很大,冠状沟很突出,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会从肉壁上刮出一滩水,淅淅沥沥把床单染深了一大块。
女孩一脸潮红,不停流出的生理性泪水把眼珠子浸成墨色,似黑琉璃一般。祖母绿的裙子皱成一团挂在腰间,两颗小奶子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抛动。
小穴被撑得服服帖帖的饱胀感,花心一下一下被撞软的酥麻感,都让泪珠子断了线地往下掉。
宁景明抬头一看,乖乖,小丫头怎么哭了?
“太疼吗?不做了好不好?你别哭。”以为女孩不舒服,他赶紧停下。
这个男人,怎么总是问这种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艾果又羞又气,“不是痛啦……”
“那怎么哭成这样?”男人的大拇指搓去眼角的泪珠,“看,又像只哭得惨兮兮的小狗了。”
宁景明这会也看出来了小姑娘的一脸情迷,便存心做坏。“既然不舒服就先别做,你还发烧呢……”一边说着一边从甬道退出来。
正吃得饱饱的小包子可不同意了,层层媚肉追着鸡巴不放。女孩管不上害羞了,小脚一勾,猛踩上男人精壮的屁股,把宁景明踩得往前一挺,把肉棒又自动拱回去湿湿软软的甬道内。
这一踩,肉棒钉进了一大半,小姑娘还是不满意,一下一下踩着结实的屁股肉,像敲锤子一样把肉棒敲进去,直直钉到甬道底端的软肉上,才长长吁了口气。
宁景明被逗笑,笑到鱼尾纹都出来了,笑得肉棒在小穴里一直抽跳,气得小姑娘一巴掌拍到他胸膛上。嘶,怎么那么硬……
宁景明不再逗她,再不给小狗啃肉棒,小狗要咬人喽。
抓住女孩腰的两侧,腰像装了马达似的快速挺动,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大龟头把花心撞松撞麻,女孩的小腰也越拱越高,刚刚才体验过的那股酸胀感又从小腹深处传来。
“啊啊……嗯……又要来了……宁景明!啊啊啊……来了!”
艾果小腹猛得一收缩,高潮来得凶猛,全身都在颤抖着。宁景明红着眼,停着不动,感受包子穴一阵一阵的筋挛,喷涌出的包子汁把他泡得极暖和极舒服。
看着小娇人儿在自己身下小口小口喘气,宁景明感到十分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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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48岁一个28岁
我写得跟SC一样也不知道是想怎样(摊手)
甩给你们甜甜的咕噜肉()つ
话说居然是三个短篇里面第一个发生在床上的play哈哈哈哈
義父 8 --老男人的甜甜回忆杀
“宁总您好,我是新来的艾果,刚调进来秘书办。以后宁总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告诉我。”
宁景明从文件里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站得笔直的小姑娘,很快又低下头。“知道了,有什么问题就问林姐。出去吧。”
“好的宁总。”又鞠了个躬,小姑娘跟着林姐走出总裁办公室。
——那是宁景明第一次见到艾果。
他和小李一样,第一眼也觉得艾果是花瓶秘书,也不知道是哪个董事高层塞进来的。他没放在心上,如果没有工作能力,林姐也会处理,轮不到他操心。
两个月后艾果送了份文件进来给他,他才想起还有这个小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
“啊!艾果,艾草的艾,苹果的果。”小姑娘估计也没想到他会喊住她,突然睁大了眼睛,小耳朵也抖了抖。
嗯……像只小动物。宁景明突然这么觉得。
再后来,宁景明偶尔经过秘书办公室都会不自觉看一眼。有时是一群秘书拿着手机,围着小姑娘嘰嘰喳喳研究些什么;有时是下班后,小姑娘独自留下来处理会议记录;有时也会看到小姑娘抱着挺大一束玫瑰花,笑着讲着电话。
那一年冬天,黄姨有事回了老家。他不吃外卖,平时都吃黄姨做的便当,这下黄姨一走他中午便没了着落。
他拨了内线,准备让林姐去员工餐厅给他带份午餐,而接电话的是一把甜甜的女孩声。
“宁总吗?林姐走开了,您有什么吩咐?”是那个小姑娘?
“艾果吗?能帮我去员工餐厅带份饭吗?”
“好的,您稍等,我现在就帮您准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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