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就又往回走,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忽然在黑暗中看到一点灯光,我们打马过去……”叶无雨已经知道答案,苦笑道:“就遇到我们了。”展、陆二人道:“没错。”
戴左儿倒吸一口凉气,道:“就这样,就走岔了三天?”展望摆手道:“姑娘不信我们也无可耐何,但这确是实话!”叶无雨道:“是,叶某在调查二位失踪原因之时,也发现类似许多事件。”
陆达手指点他道:“对、对,你之前也说,别处也有相似的事情发生?可否告诉他们都是何?遭遇何事?或者我们亲自上门去与他们交涉,录下口供,回去向简大人申报。”
叶无雨为难道:“这个到只怕难了……虽然事情相似,但却无法印证真伪。”陆、展二人道:“这是何故?”叶无雨道:“因为除二位差哥之外,其实人皆不记得究竟发生过甚么事。”
二人疑惑道:“不记得?失去记忆了么?”叶无雨道:“正是。”将事情简要说明,陆达失望道:“那岂不是我二们失职之过永远也无法昭雪了?”展望叹道:“不知那究竟是甚么所在?若想证明我二人没有撒谎,看来只能再遇到那处一次才行了。”
展、陆二人怎么也不能释怀此事,向叶无雨打听他所知的其它事情原委,要走了咸阳岳怀山的住址,众人又饮了一会闷酒,终于不欢而散。展、陆二人告辞自行调查去了,叶无雨回到王府,心中十分懊丧,暗道此案竟就此断了线索,如此便结束了不成?只盼展、陆二人能有所发现,自觉甚是愧对花椰,愁眉不展。
如此过得三、四日,自京城前来鸿翎急使千里快报:皇太后归天了,皇帝急召常胜王入京奔丧。常胜王虽然早就知道,猛然听到消息还是难过的几乎昏倒。待镇定心神,立即召集一干文官武将安排好了他不在府中一干事宜,命从事前往各城各县各地发布大丧令,又命人准备回京的车马仪仗,贴身携了蔺无相和常无言跟随回京,叶无雨坐镇王府,茶无潮与崔无绝二人则负责在暗中布置。如此万一皇帝向常胜王发难,他们也有法里应外合保了常胜王平安从京城中出来,而叶无雨亦会立即起兵响应。
一切安排妥当,常胜王起程前往京城,叶无雨虽暗喜于自己被留在了王府之中,却又为常胜王担惊受怕,茶饭难以下咽,晚上睡觉也时常惊醒,唯偶尔与花椰私_会之时,尽心沉醉于花椰柔若无骨的躯_体之中,才得以拖开杂七杂八的念头,令自己精神稍微放松。但激_情过后,却又每每为自己自私无耻而羞愧,心中焦虑更甚,只能再次借花椰于以渲_泄,竟成恶性循环。花椰虽不懂政治,却知道事态非同一般,叶无雨有需求时,便不发一语竭力温柔相待,以令他得以片刻安宁。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京城往来书信暗号皆表明“一切太平”,叶无雨渐渐放下心。有日门子突然来报,京城的有两位官差来找,叶无雨心又提了起来,急命人带入会客厅,却见是展、陆二人,呆了一呆,又见二人脸显兴奋之色,旁边还跟着一个中年汉子,不知到底所为何事,刚行罢礼,展达便兴奋的道:“叶兄,正如你所说,此事发生的不简单!你猜我二人发现了甚么?”
叶无雨怔了怔,这半个月来他满脑子都是朝庭中有可能发生的种种格局变化,早将他二人抛于脑后,这会才突然想起“飞来城”之事,忙请三人落座,命上奉上茶来,又命小厮去请花椰来,道:“叶某不知,还请二位差哥赐教。”
陆达伸手在那中年汉子背后一拍,道:“给叶兄弟说说你遇到的事。”那汉子应了一声,畏畏缩缩的站起身,叶无雨看他大约三四十岁左右,虎背熊腰,上身著黄色短衣,束一条黑色腰带,下身著黑色短裤,看模样是个武师,向叶无雨拱手道:“小姓侯,是镇海镖局里的武师,在局里排行第四,大家都叫我侯四。”叶无雨也拱手行礼,那侯四搓着手,继续道:“也……也不知大人相不相信,总之……总之这实在是一桩奇事。”
叶无雨惊讶道:“哦?可是你也还记得发生过甚么事?”陆达插口道:“叶兄,你先听他说。”
侯四得了陆达的鼓励,咽口唾沫,道:“那是两个月前发生的事。”将自己与兄弟们受了一赵姓老者的委托,保了一批货物前往通州的途中,自己如何受了马二哥之托先到客栈打点,却又如何左等右等不见众人,打马回去寻找却发现众人消失无踪的经过详细讲述一遍。(此般经过开篇已叙过,不再赘述。)
叶无雨暗自惊讶,道:“你可报了官?”侯四苦着脸道:“当然报了,第二天就去报了通州衙门。可是官府里的人派人寻找了大半个月也没找见半点人影,便说是小人得了失心疯。小人无奈回家,却还是不见马二哥回来,只得到自己家知府衙门里报案,谁料那知府却说是小人图财害命,将他们全都杀死了。小人不服,小人的兄弟们也不服,便帮小人越衙上告到节度使处……”展望接口道:“我恰巧我兄弟二人也正在收集此类案件记录,便也记上他一笔。如何,叶兄,这是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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