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勋接到仆佣的汇报,心底原本就憋了一夜又一天的郁气顿时就爆发了,他很快就过来了季元柏这里,暴力的推开门,看到屋子中的两个人,原本不好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了起来,“父亲和博洋都在啊,我还以为这里没有人呢,怎么季家都变成绿草地了,父亲还能如此淡定,果然是忍者也,难道父亲真的如此宽容,难道你们就任由流言在家里肆意?还是男人吗,是男人就不该窝在这里,让自己的女人都将你给绿透了。”
季元柏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杀气的季阳勋,他终于明白了一点,这个儿子已经完全没有将他看在眼里了,更不要谈什么父子之情了,虽然他不愿意得罪季阿满,可是现在看来,他两个儿子中间必须选择一个了,季阿满厉害可是心没有季阳勋这么狠,于是季元柏再不愿意也只是看了一眼季博洋又看了看季阳勋到“好吧,博洋回去吧,我和你走一趟。”
“别呀,怎么都是您的儿子,哪里能厚此薄彼啊,一起吧,博洋难道不想看看是什么男人,绿了父亲头顶的天吗?”季阳勋讽刺的开口,然后不给父子反抗转身就领先走了出去。
“你”季博洋想要说什么别季元柏快速阻止了,只好一脸愤怒的跟着他们走向洛珂的屋子。
哪怕想季元柏不愿意去,可还是很快就到了洛珂的院子前,季阳勋以洛珂是季元柏的夫人亵渎了季家的尊严,强逼着季元柏去闯洛珂院子的禁止,他就不相信季阿满和里面的洛珂,能看着外面人硬闯还能将那个男人安然的藏起来,这样的男人想来也没有多少威慑力了。
看着安静的院子,季阳勋心底就翻涌起一种恼怒,同时后悔前世自己怎么就没有学上一点点呢,更是愤恨这个季阿满真的该死,都不知道教自己有点关于阵法的事情,可见前世自己那么对她,也不算是冤枉了她。
季元柏被季阳勋弄的灰头土脸,只是到底迷惑季阳勋说的禁止是什么,他无奈的走向院子门的方向,季阳勋看着季元柏大概该触动禁止了,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个当季阳勋靠近就会自动反击的禁止,就好像不存在一般,眼看着季元柏毫无负担的走了进去,在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走了进去,季阳勋心底的那个纠结啊。
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住心底的嫉恨,他小心的靠近,直到他进入了院子都还是心有余悸,竟然没有,竟然没有,自己白白忍了一天一夜,季阳勋几乎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眼神危险的看向了那几个自己派来守护的人,你们最好祈祷,没有给我将人给看丢了,要是敢给自己将人放走了,他们就给自己等着,不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手段他们不知道害怕。
那几个家仆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感觉自己被什么给盯上了一般,不过他们是家仆能怎么样,没有主人家的话,他们还真的无可奈何,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主人家一起进去。只是事情好像并不如他们想的那般,院子里面的门窗都开着的,而且里面还传来了一阵阵的震惊声和欢笑声。
季阳勋气愤的同时也好奇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完全就忘记了现在是大早上的,他们就闯了进来,一行人进来就惊动了屋子里面真正忙活的人,大家都是看着走进来的人一脸的讶异,毕竟这天才亮呢,他们少爷还没有起来,这一大清早的都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尤其是还如此的兴师动众。
看到众人诧异的目光,季阳勋才恍然觉得他们来的时间不对,好似确实早了一点,可是那又如何,抓奸可不就是要趁早吗?难道还要等人都跑了啊,虽然这样的事事情确实有点丢面子,不过身为季家家主的自己,他自然不能在意些下人面前露怯,依然一脸的坦然与镇定声音威严的开口“你们在干什么?大清早的都围在这里。”
众人看清楚了进来的人以及季阳勋阴沉又冷漠的脸庞,都快速的退到一边,露出他们围着的真相。原来里面是洛珂正在表演她今天的大力金刚拳,额,其实就是揉面团,只是那彪悍彪悍的动作,彰显出了洛珂如今强悍的力度,一夕柔弱小女人突然就变成女汉子,让进来的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尤其是季元柏,看着自己曾经温柔如水的妻子,竟然突然就变得如此暴力,而且观看那力度两一般修炼者都不曾拥有。
顿时就露出来一脸诧异,而季阳勋则就想的多些,他想的了季阿满曾今那些可以辅助人修炼的阵法附图,还有一些鬼魅的手段,眼底看向洛珂的动作就多了几分考量,在季阳勋一番仔细的考虑下,发现洛珂流畅的动作,到不像是有玄气和异能力的修炼者,可是却能牵动天地间的能量波动,心底的笃定也就越发的明了了,对于控制季阿满也就越发的放在了心头。
他看了一眼季元柏,假意的咳嗽了一下,想要引起洛珂和季元柏的注意,只是可惜季元柏是听见了可是洛珂却完全沉浸在自己力量的世界里,几乎已经忘记了外面的事和人,知道季阳勋不耐烦瞪了季元柏一眼,季元柏才愤怒的将面前的厨具推落,弄出巨大声响才惊醒正在掌握力度的洛珂。
洛珂看着眼前的一行人,脸色及其不满,看着季元柏“你-来我这里有事?”
“额。”季元柏被洛珂问的一愣,然后反应过来自己过来是干嘛的?声音到底还是带上了怒气“听说你带男人回家里过夜了彻夜未出,人呢?交出来!不然你知道季家的家规。”
“男人?”洛珂楞了一下,然后恍然明白大概是阿满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叫宴哥哥的男人吧,只是这些人这一大清早的过来,难道--是抓奸的?只是是不是太迟了一点,洛珂看向季元柏和季阳勋以及眼睛阴狠看着自己的季博洋,突然的就笑了,声音肆意张狂一点都不似原来的温柔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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