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值、家势、修为,统统绝高的他们,永远是姑娘们的梦中情人,墨楚一下就被两个裹在里面,多少眼睛瞪着她,恨不得立刻拉开一场撕逼战!
看着墨楚很不情愿的坐下,风烈抬手就搭上了她的肩膀,眨了眨电流一百八的眼,笑眯眯的道:“过几日你外公就来了,想不想见一见?”
外公。
这个词语,好陌生。
即便风烈为她惹上些麻烦,墨楚对于风家人依然没有任何感情,一个可以抛弃自己女儿的父亲,外孙女对他来说,算什么?
从不喜欢与人太过亲近的墨楚,毫不气的拿掉风烈的手,语气凉薄,又决然而然:“我只有爷爷,你似乎一直没搞明白。”
“你那么说话,不怕哥哥伤心?”风烈苦笑。
“你伤心,干我什么事?”墨楚说话,永远都让人的心凉上半截,风烈一脸尴尬的耸了耸肩,回正身子喝了一大口酒,想说什么,还是没能说出来。
“皇上皇后驾到——”太监的鸭嗓子,高高的扯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齐齐瞬移,便见殿门口,一身明黄色龙袍的东陵皇,下了龙辇,与皇后一同走来。
皇后年仅三十几许,看起来风姿正浓,只可惜膝下无子,只生了萧玉儿一个败家女,萧清夜也只是她早年代养的皇子,如今,已然成为了她后半生的依傍。
正因此,蕙贵妃的突然辞世,让人不得不联想,这就是一场宫斗的牺牲品,想断了萧清扬的后台,让他凌乱。而没看透,襄王靠的从来不是皇族后台,他靠的,是他手上的血剑,是龙千邪的兄弟义气。
不过……
墨楚眼底隐隐的浮现一抹杀气,这个皇后,是个该死之人。
“吾皇万岁,皇后千岁。”随着皇帝与皇后落座,众人齐齐起身行礼拜见,墨楚也跟在行列中,生疏的做着动作。
皇后一旁,最得宠的公主萧玉儿,在看到墨楚的刹那,下意识抖了抖,紧跟着,就是火烧火燎的怒焰将她笼罩,她手指抠着裙子,咬牙切齿的在皇后耳边低喃几句。
不是墨楚眼尖,而是她太过敏感,已经察觉到不少冰冷的杀光聚集在了她的身上,萧清夜、萧玉儿、墨擎三口、李振天……
这些人,哪个不想她死?
可是,她墨楚是谁都能干掉的吗?
“南齐国九皇子南无风——到!”就在这时,太监的哑嗓子又长长的响了起来,随即,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那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一身黑色骑士装,编织的头发高高的束成了一个髻,半边脸上,戴着一张黑色如鹰般的面具。
行如风,冷如霜,仅仅一眼,就给人一种高不可攀,遥望不及的感觉。
美并不足以形容他,若要安插一个词的话,只能是男人浑然天成的魅力,而那种魅力,令当场无数少女都惊呆了。
墨楚只随便的看了一眼,立刻就将目光收了回来,她师父,比这个人还有魅力。
小白十分默契的与墨楚同时瞥回目光,心里默默吐槽,待有朝一日,爷化身成人,甩这公的一百八十条街,分分钟的事。
南无风的出现,令场面陷入了片刻的死寂,因此,谁也没注意到那对人与兽的傲娇冷漠脸。
大家会惊艳,不单单是南无风的气质,更重要的是,听闻南齐国有位皇子,行走于江湖,专做杀人的买卖,也不知传说中的那人,是不是这人?
半晌,人们才回过神来,尤其与南无风目光对视上的瞬间,直觉有把刀子在宰割自己的肉,铺天盖地全是煞气。
“九皇子,你来晚了。”皇帝端坐在主位之上,一贯的大气沉稳,不怒自威。
“是晚了些。”脚步在宴会中央停下,南无风拱手作揖,淡淡的开口:“为表歉意,本皇子带来了一件礼物,还望贵皇笑纳。”
南无风的气场,玩的不是美艳是狂野。
他随着皇帝的手势,走到属于他的位置坐下,随即拍了拍掌。
在万华殿大门口,有一行人推着一个巨大的铁笼进来,里面关着一头白色的三米高兽。
“这……竟是弑天兽?”皇帝伸手一指,面色略带惊诧。
他才失去了一头弑天兽,南齐国就送来一头,还是半大成年,一脚踏入灵兽行列的,手笔也太大了!
不仅皇帝,所有人都被惊到了,目光全被那头弑天兽吸引了去,谁要能契约一头这样的魔兽,下半生还不想怎么横着走都能行?
对于玄者来说,最大的诱惑除了修炼资源,便是一头足够实力的魔兽,契约成功不仅能让自己身价暴增,更能增加个人实力,完美的毫无瑕疵。
“这头弑天兽乃一阶灵兽,因弑杀性太强,为避免伤人,建议皇上早早给它找个适合的主人契约。”南无风淡淡的嗓音,如冷雨敲窗,虽低沉,却寒冷。
当即,周遭一阵低呼声连城了片。
他们虽梦想着能契约一头这样的魔兽,可谁不知道,魔兽本就难以臣服人类,尤其弑天兽这样的凶兽,契约成功的可能,就是乞丐暴富的几率。
小白窝在墨楚怀里舔着爪子,用精神力对她吐出人言:“分明就是杂兽,跑来这里唬人,这家伙会弑主的,契约都不管用的。”
“杂兽?”墨楚微微一怔:“什么意思?”
“就是弑天兽族的下等兽,血脉不纯的那种,它们天性恶劣,你对它再好也没用,一不开心就弑主,反正都是平等契约,谁怕谁!”这里除了小白,没有任何人看出了端倪。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让本皇子见识见识东陵国的武士风姿,皇上觉得如何?”南无风的声音再度响起,墨楚下意识朝他看去。
一阶灵兽,在场的皇亲贵族之中,除了萧清扬、除了五大世家的传承者,有谁能够资格斗一斗?
但凡他们契约成功,将迎来的,是什么?
墨楚虚眯起眸,凝望着南无风静静的沉思,他的目的,是萧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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