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按道理,邢天熙应当早就起床梳妆打扮,宫中的速度至少能让她提前两个时辰便走出殿门,可是如今竟生生晚了很多,以至于她在殿外等待的有些疑惑。
“夫人不必担心,公主不过是今日起的过早,温习完婚嫁之礼便有些乏,又睡了半晌。夫人放心,奴才们办事都利落得很,不会耽误吉时的。”那宫女看出余莫卿的担忧,不禁安慰道,面色很是自然。
余莫卿友好一笑,也没有多说,但她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可是也未曾发觉什么,平阳宫外已传来一阵突兀的声音。
“识相的,还不快给大将军让开!是想耽误了和亲的行进,等着摄政王怪罪下来吗?还不快滚!让开!”粗暴蛮横的语气很是猖狂,丝毫没有礼仪尊卑之分。
余莫卿应声回头看去,只见宫门处正有隐隐马匹身影,她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宫中最忌张扬铺张,所以一直规定除却马车专用才可让骑马入宫,若是单独骑马在宫中行走绝对是要被抓起来的,可是有人敢硬生生将马骑到了平阳宫前,可见其身份之特殊以及脾性之娇纵。
但不用说,余莫卿已经猜到来人身份。
除了那个被派来和和亲团同行的冬郎,又还会有谁呢?
余莫卿抬眸,果然那张熟悉而令人厌恶的脸庞已经如期出现在眼前,还有那一如既往戏谑之声同时响起,“哟,这不是将军夫人吗?多日不见,不知夫人近来可好啊?”
只见抢先跨进平阳宫的是一双上好的金丝软靴,往上看是玄墨校服,腰间拴着一条鲜红腰带,腰下正挂着一把佩剑,他修长的指尖正握在剑柄之上,好似随时随刻都要拔剑一般。而他俊郎的面容邪魅如常,嘴边的笑容犹如一条狡猾的蛇,无时无刻不在吐露着自己恶毒的长舌。只不过今日他面色更稳重了些,眼中多了一股思前虑后的迟疑,另一只手一直背在身后,并看不出他到底想做什么。
但余莫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毕竟此刻眼前这不失俊逸之人却和那邢天耀的本质没有任何区别,左右都是冷酷残忍之人,她又何必有好脸色。她也差点忘了,这家伙如今可是军中大将,掌管虎符军旗,几乎掌控了大昭当今的命脉。这冬郎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邢天耀如此信任,将此等大权交由其掌管?更是特意派了他参加这次护送和亲团前往流安。虽然她知道其中一点是邢天耀为了监视她和永夜,但抛开这些,当真没有其他原因?
“夫人怎么这般看着本官?好似本官要行不轨之事?夫人莫不是嫉妒本官篡夺将军之位,以为本官意图不轨吧?”冬郎迎面走来,行姿如水,柔中带刚,偏偏是这般风轻云淡,在余莫卿眼里却无不是嘲讽。
余莫卿冷笑了一声,明白他根本就是心里清楚,还有脸在此处耀武扬威。她可不管冬郎如今是何身份,原本就对他怀疑之深,若不是之前疏忽,而正好冬郎资料欠缺,她定要派人好好整治这般猖狂之人。即便冬郎直白了当,但余莫卿就是心中不爽。傅子文远在乾城,国都消息完全被封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传到他耳中,而他实际兵权却已经被冬郎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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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娇穿了,遇到了谢君欢。
打从被他掳走,她无时无刻不计划着逃跑,却从未有一次逃离过他掌心。直到他成为那人上之人,她才明白自己与他之间隔了不止山高海阔。
初时,他勾唇邪魅一笑:“做我的女人,许你一世荣华,如何?”
彼时她不屑。
后来她离不开他,他却嗤之以鼻:“世上怎会有你如此离经叛道的女子,合该让本世子好好调教!”
最后她心灰意冷,他却死也不肯放手。他牵着她的袖,笑得一脸无赖而荡漾:“娘子,为夫错了,请娘子好好调教调教为夫!”
某女:“算了,还有好多人等着我调教呢……”
某男冷笑:“来人,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统统给朕砍了,不,剁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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