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替赵阳斩了飞机,并成功的救下了几个外国人后,陆南山看着远处已经逃走了,却没有直接跑掉,反倒是远远地站在那儿冲着冰城这边恶嚎的一群狼人,内心忍不住被一阵寒流碎笼罩。
恶意!
深深的恶意!
在于那群来自北方的狼人对视后,陆南山深深的感受到了一股来自世界的恶意!
这股恶意,不是专门针对他陆南山的。
而是针对正在准备渡劫的赵阳!
或者,也可以说,是针对这群捞过界的狼人?
在这个修士渡劫的关口,忽然家门口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群狼人出来,看那模样,还是恨的不死不休那种!
这情况你说不是找上了门来谁信?
反正他陆南山是不信!
虽然陆南山自己的证道之劫度的都是莫名其妙,甚至可以说是稀里糊涂的没剩下半点的记忆。
可怎么说,他陆南山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元神大修士不是?
对于同样的人劫,陆南山还是能感应的到的
午后,在临江湾的别墅里喝过了一顿下午茶。
嗯,陆南山被赵阳别墅里那个据说是赵阳女朋友的小姑娘盯的心头有点发毛。
但他还是忍不住提点了赵阳一句
“我说啊,纯阳道友,这段时间你的天劫、魔劫、人劫也快要到了,这冰城周边该清理的东西狠狠心,一道都给清理干净了吧。
就像昨天咱们看见那群狼崽子,宋学仁已经追上去打算把它们撵回北边的西伯利亚冰原了。
这事儿试管证道,你不得不小心一二啊!”
宋学仁是随队来的另一名元神大修士,和陆南山也算是同僚,这会儿在赵阳渡劫的关口,专门负责清扫附近一切不安定元素的。
“嗯,我知道了。”
沙发上,刚放下茶杯的赵阳,冲着陆南山点了点头。
不过看模样,赵阳也是没往心里去。
见状,陆南山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很明显!人家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陆南山有心想要再劝上几句,可又怕因为他的话耽误了赵阳。
别到了证道的时候,人劫没来,赵阳因为他这几句话弄得被心魔钻了空子,那他陆南山的罪过可是大了去了!
可这话,不说出来,陆南山心里还憋得慌!
天劫啊!
证道之劫哎!
哪怕你战力很强,已经强道可以不把人劫当回事儿了!
可万一呢?
万一被什么妖魔鬼怪趁乱钻了空子呢?
这证道之劫,一个修士一辈子里,也就这么一回!
怎么认真严肃都说得过去吧?
咔嚓。
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那柄名叫二心,刚刚不知道又跑哪儿斩了什么的飞剑滴溜溜的飞到了赵阳的手里。
眼见赵阳又抱着剑开始擦拭血迹,陆南山想了想,有些丧气的转身走出了屋门。
他挺喜欢赵阳这孩子的,也不想见赵阳证道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
既然赵阳自己不当回事儿,那就只能让他这样的老前辈多费费心,帮忙补一补漏子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陆南山又在这临江湾逛了好几圈儿,还趁着地球路过一颗橙黄色的恒星时,强行从天上截取了好大一股阳气下来,打算在赵阳渡劫之前,用阳气中和一下冰城这冰冷的天气。
作为一名修行路上的老前辈,陆南山真可谓是费心又尽力了。
眼睁睁的看着陆南山为自己做的这些,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赵阳,心头也是闪过一抹温馨。
虽然对方做的那些,在他眼里,其实没什么必要,但这份情,赵阳还是领了的。
入夜,时钟刚刚过了八点。
街道上的灯光开始成片熄灭。
嗯。
在没有太阳的时候,人们的时间钟之所以能分辨白天和黑夜,都是靠着街道上这些释放光亮的灯火。
街灯亮了,就代表天亮了、
街灯迷了,就代表又是一天过去了。
相比起因为季节转换而时长时短的天光,这些按时亮灭的灯光反而是更加的准时。
治好了不老少强逼症的说
外面的灯灭了,但别墅里,依旧灯火通明。
地下室里,女王的哀嚎声照常响起。
在天黑来临之后,一直呆在地下室里的女王就跟上了发条的闹钟似的,早八点晚八点,没到这时候都会开开嗓子嚎上一个多小时。
时间持续精确到秒那种
坐在二楼的长椅上,赵阳看着电视机播放着几十年前拍摄的怀旧电影,表情冷淡莫名。
电影拍得很假。
粗制滥造的狼人和吸血鬼,特效五毛不说,用来代替血浆的,居然还是番茄酱!
弄了半天,吸血鬼之所以会咬人,是因为没钱买番茄酱吃了?
的美帝主义,榨取纳税人的民脂民膏不说,居然还把番茄酱卖的那么贵
脑海里的念头莫名奇葩。
赵阳不说出来,估计也没人会知道他这个即将证道的修士,居然会去想这么脑残的东西。
咳咳。
相比起赵阳来讲,他腿上趴着的天魔小姐,这会儿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一边看,还一边啃着一颗不知道是水果,还是类人形生命心脏的血腥东西。
一口下去,大红色的汁水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去,一直流进她身上那件粉色衬衫里面,都浑然不觉。
时不时的,这孩子见到电视里比较恐怖的画面,还好发出几声尖叫。
抱着赵阳的手,却是趁机更紧了一些。
呵呵呵
相比起电视里那些脑残的画面,明显,吃着人心果的你要更加可怕一些吧?
就你现在这幅尊荣,若是扔进电影片场,怕是能把里面的扮鬼的演员都给吓个半死!
在心里吐槽了一句,面上,赵阳倒是轻轻的拍了拍天魔小姐的后背。
“不怕不怕,摸摸毛,这些都是假的。”
“呜呜呜可可人家可人家真的好害怕啊”
“额我说,你下次说这种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能不能跟着动一动,别一边说着害怕,一边用那张比死人还吓人的脸盯着我么?”
“哎呦喂,我说剑仙大人,您这要求还挺多的啊,要不然,你看我变成凯特贝塞尔金的模样,让你兴奋一下?”
赵阳“”
天魔小姐“”
一对狗男女大概对视了能有一分钟,稍后,公的那个面色一变,居然较有兴致的点了点头。
“你变吧。”
“哎?你说的啊!那我可真变了啊!”
“变吧变吧!我等着看呢!”
“我真变了啊!”
“变吧!”
“我”
一个我字拖了个长音,下一秒,就在赵阳的眼皮子底下,天魔小姐那一双漆黑的瞳孔变化为了天蓝色。
“好看么,嗯?我的小狼狗?”
以一种浓浓的御姐音说出上面这句话,仿若月光女神穿越时空的天魔小姐冲赵阳使了个妩媚的眼神。
“额凯特是平胸的么?”
沙发上,看着自己腿上趴着的女人,说话的时候赵阳眨了眨眼。
“平胸?”
听到赵阳的话,凯特模样的天魔小姐看了眼自己衬衣里面光着呢内容,稍后,面色变的有点僵硬“可能我变的时候,她还没发育”
“没发育?不是,你们天魔变身的时候还能截取人家时间段的么?”
“当然!不然你以为天魔凭什么能勾引人家回忆起心底的往事?还不是得变的跟人家心里想的一模一样?”
“额我还以为只是捏脸。”
“捏脸?哈哈哈,哪有那么简单,若是只捏脸的话,修士也不瞎,你当都跟你似的,随随便便就会上当?”
“是被。”
看着天魔小姐笑的眼睛都咪咪起来了,赵阳忽然坐起身来,一把把她拽进了怀里。
抱住。
双手向前一环。
低下头,凑到天魔小姐耳边,鼻息触碰到天魔小姐那明显比往日里看上去粗了很多的毛孔。
“我的女神,我想,你今晚需要一个精壮的男人来征服你”
天魔小姐的身体有点发热。
也有点僵。
不知是否是错觉,赵阳在说完话后,居然觉得自己的大腿湿湿的
再然后
屋内灯光一黑,一张湿润的嘴唇,忽然堵住了赵阳的嘴巴。
“呜呜呜”
“不卧槽你啃错地方了”
“那里那里不行”
“啊啊啊啊!!!”
夜色里,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尖叫声,来回往昔。
二人折腾了不知多久,一直到赵阳把自己体内的洪流释放在天魔小姐身上,才算是有些轻松的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休息了能有一分钟,点了根烟的赵阳转身笑道“感觉如何?”
“疼!”
被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回沈冰的天魔小姐白了他一眼。
“噗,你是想告诉我,凯特在演黑夜传说的时候,还是处女么?”
“我还是ok?”
“天魔也有处女这个观念?”
“不然呢?”
“讲道理,你就是一堆魂体好吧?”
“你是想说,你刚刚对着一团空气来了一发?”
说这句的时候,天魔小姐又爬到了赵阳身上,在赵阳那略显意外的表情中,对准位置,往下一坐。
“嘶你不是说疼么,怎么还来?”
“嗯我说你就信?嗯”
“呵女人!”
“呵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
“”
赵阳本是愉悦的表情僵了一下。
而感觉到体内变化的天魔小姐,在愣了一下后,却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笑了好一会儿,一直到二人再次完事儿,她才趴在赵阳耳边小声问
“喂,剑仙大人,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事儿来了,我还以为你这个性冷淡打算证道元神之后在想这些呢。”
“证道元神?”
抬了抬手,顺便在天魔小姐的头发上摸了一把,赵阳有些走神。
话说,其实他心里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只是,忽然觉得她很诱人。
然后,她还在勾引自己。
再然后赵阳就化身成狼了
自己的定力怎么会这么差?
是入劫了么?
思考了一会儿后,赵阳忽然轻笑了一声。
天劫?
人劫?
心魔劫?
天魔劫?
眼前这个,算是一场天魔劫吧?
毕竟自己乖乖炮轰的,的确是一只小天魔来着。
虽然她有点不称职没有直接把自己给吸成干
想明白了,赵阳也没有什么后悔的情绪。
其实,打心底,赵阳就清楚这个劫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同样的,赵阳心里也并没有什么惧怕的情绪。
劫难再强,也得借着人手来施展。
除了那最为虚无缥缈的心魔大劫外,这元神之劫,对赵阳来讲,还真不算是什么。
想通了,也就不想了。
既然劫数已经到了,那就入劫一番好了。
顺便还能看一看,这证道之劫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心里抱着这样的想法,赵阳上下扫视了一眼还在自己身上趴着的天魔小姐,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而刚活动完身子骨的天魔小姐被他这么一看,下意识的伸出胳膊在自己的凶前托了托“你想干嘛?”
“想让你叫霸霸”
“啊!哎!你拍我屁股干什么!”
“转过去!”
“哎!赵阳!不要”
啪啪啪啪
“赵阳我恨你!!”
啪啪啪
“赵”
“叫霸霸!”
“你个你个变态!!!”
“快叫”
事实证明,在某种方面,男人真的不是女人的对手。
明明第一天晚上,某人都被赵阳揉搓的跟一面团似的了,可一觉睡醒,天魔小姐却依旧能笑眯眯的在哪儿摆弄小赵阳的脑袋,时不时的还能咬上一口。
所以,赵阳是被早安咬醒的。
醒来的第一感觉。
头疼。
第二感觉。
昨晚我都做了什么?居然真的入劫了?
第三感受。
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总觉得自己以后会死在她的肚皮上,怎么破?
脑子里的念头奇奇怪怪,可身体上却是异常的诚实,在天魔小姐的努力下,小赵阳化身为昨晚让某人叫霸霸的大怪兽
一声夹杂着几分舒爽的呼痛声在卧室里响起。
再然后。
没等赵阳缓过神来。
窗外。
一缕赤色的太阳,却在这时,从世界的东方缓缓升了起来。
“好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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