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她有些迷迷糊糊地想到,双手不由自主扒着身上衣衫,想要将领口开得大一些,散些热气。
“阿幺,你酒醒了?”
一个熟悉的男声忽近忽远地响在耳侧。
好像有人在叫她……她吃力地睁了睁眼,视线里出现了模糊的人影。
男人有些为难地站在床榻边。
榻上,少女青丝蜿蜒,衣衫半解,露出胸前大片雪肤,却不知不觉地胡乱扭动,任由那昳丽春光乍泄。
他只看了几眼,便面红耳赤起来。
明明只是一同在晚膳后饮了些酒,怎么就醉成这番模样?
“嗯……”少女低低呻吟着,玉颊晕红,似暗染胭脂,细长的粉颈轻扬,漫出无限雅媚,“热……”
此景刺激得他喉头一紧,眸色欲深,呼吸逐渐地急促。
“帮帮我……”
还处在醉醺醺的她挥舞着抓住了他的手,将热乎乎的脸凑了过去,挨近他的身体,将投怀送抱一举做得格外流畅。
男子想,他应是也有些醉了。
不然怎么会顺势就拥她入怀,又贪恋此刻少女热情似火的行为?
一团春色融怀抱,口不能言心自知。
“阿幺,阿幺。”
他低声唤她,没有阻止少女在怀里胡作非为,甚至宠溺地抬手拨开挡在她面前的发丝。
突然,少女停下动作,皱着眉低头喃道:“怎么有东西硌着我……”
说完就猛地朝他下身伸去手,一把握住了那坚挺如棍的物什。
突如其来的此举让他防不慎防,致命之处被少女紧握在娇嫩的手心,微微刺激之下,快感呼啸而来,涨得他生疼。
男人声音暗哑:“阿幺,你,你松些。”
她懵懂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隔着衣物抓住的东西,瘪嘴松开了手,嘟囔着没意思。
他舒了口气,腹下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难受起来。
男子不由得锁着眉头,犹豫几下,缓缓牵起了少女的手重新放回来,红着耳根:“阿幺,你再摸摸它罢。”
“不要,”她摇头晃脑地缩回手,有些嫌弃地看了眼男子下半身突出来的衣袍,“它不好玩。”
开了头,他脸皮似乎都厚了些,“好玩的在后头,阿幺莫急,咱们……慢慢来。”
她顿时喜笑颜开,乖乖地跪坐在床榻边,仰着头望他,眸中因醉酒并无焦点,却若稚儿似的明亮,也不说话,像是在等候他的指挥一般。
他沉着眼俯视她,可以清晰瞧到被她扯散的上衫松松垮垮拢在身上,领口大开,隐约可见娟色肚兜儿下隆起的一对儿酥乳。
“阿幺把手放上来,像刚才一样。”
再开口时,他声色低哑,隐隐透出几分按捺不住的欲望。
*
夜色旖旎,皎洁月光乘着晚风,幽幽地照进房内。
入眼是扔了一地的衣裳,再是人影幢幢的床幔,丝缕声响自幔缝间流出,声声暧昧,春意浓浓。
少女不着寸缕,玉软云娇,白腻腻的肌肤莹莹光洁,纵使面貌尚稚,身段却已凹凸有致,宛如熟透又鲜嫩的蜜桃。
他脱掉自己的里衣,露出健壮的胸膛来,覆上少女娇躯,吻住她唇角,轻轻吸吮着,一点点朝下吻去。
两团莹软点红缨,身子骨儿略动,那水做一般的软玉便漾出层层乳波,叫人直直酥了腰背。
他被这艳色美景迷了眼,只随着心意去握住,去揉捏,唇舌尝来细细品,初次感受情欲的少女娇吟渐颤,腰肢如蛇扭动。
再吻下去,小巧玲珑的肚脐眼儿也一并照顾了,平坦小腹跟着烙下几个,在稀疏毛发的处女地停下。
窦小含泉,花翻露蒂,销魂花房映波光。
男子只觉喉间干渴,魔障似的,分开她两条腿儿就埋头去——入口及窄,汁液丰沛,口舌间尽是湿滑香甜。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惊得弓起了上身,穴儿处而来的舒麻爽意一时刻传遍全身,又难受,又舒服,欲死欲仙,弄得她不禁抓皱了底下被褥。
口中是吟叫连连,上边儿是泪眼婆娑,下边儿是穴儿水流,瞧着无比的淫秽色情。
还未等她得到极致快意,他却是等不住了,玉柱胀得顶天,抵在那穴口处就要肏进去。
“痛……”
只不过入了个头,她就因撑开撕裂的痛楚落了泪,残留的情欲随面色的绯红一同褪尽,轻把男子推。
他同样不好受,她小穴未经人事,幼嫩得可怜,他的棒儿被紧紧咬住,一时之间也动弹不得。
“阿幺,”他安抚又心疼地亲亲她的眼,她的唇,“不怕,不怕。”
待少女似是缓过来后,他就扶住她两侧的腰,慢肏逐深,微惊红涌,沾上了棒身、垫褥。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
过了痛意,她渐渐得了趣儿,媚色重新漫上脸,眼角仍坠着几滴泪,却折出了入骨的冶丽风情。
两体相亲成合抱,圆融奇妙,交加上下互扳掾。
“啊……太,太深……嗯……啊……”
她眸开半合,只觉魂儿都跟着男子的大开大合而颠倒着,内里花心被肏得身儿颤颤,令人生娇欲死的情潮滚滚而来。
娇喘吁吁似莺音,香汗淋漓湿发鬓。
马蹄翻飞不已,蝶翅翩翩,往来多酣战,双双谁癫狂?
道是: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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